索绪尔讨论报告一

关键词: 语言学 比喻 教程 运用

索绪尔讨论报告一(共5篇)

篇1:索绪尔讨论报告一

索绪尔语言理论第一次讨论发言内容

小议索绪尔外部语言学与内部语言学之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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索绪尔在《普通语言学教程》里面区分了几个很重要的概念,比如语言和言语、内部语言学和外部语言学、历时和共时等等。作为现代语言学的第一位大师,在他这部唯一传世的学术论著里,内部语言学和外部语言学的划分问题摆在了很重要的地位,绪论里专门用了一节来论述。因此,我们有必要回顾一下他的观点,并在精读的基础上做一些思考

首先必须要明确的是,索绪尔将语言学划分为内部和外部之前,先着重区分了“语言”和“言语”,也就是首先划定了语言学作为一门独立的学科的研究对象。他指出“语言”才是语言学家应该关心对象。然后才把语言学分为内部和外部,这是从研究的角度和方法来划分的,也就是说内部要素和外部要素都是语言的有机组成部分,都是语言学家应该关心对象。只不过,在索绪尔所处的那个历史比较语言学盛行的年代,语言学家关注的重心在语言历史环境和社会事实,自然而然地将内部要素和外部要素混合起来研究,忽略了语言的本体研究,没有看到语言其实是一套内生自足、自成体系的符号系统,因此索绪尔花了大量篇幅,试图让读者明白,我们所要研究的重心应该语言内部机构,应该落实到“语言的组织、语言的系统”上来,把语言学研究导向语言本体,这是他孜孜不倦所致力于的崇高的事业。这也是我们尊其为“现代语言学之父”的重要原因

怎么区分内部要素和外部要素这两个概念呢?在《教程》里,索绪尔大致对内部要素和外部要素做了简要区分:

我们的关于语言定义是要把一切跟语言的组织、语言的系统无关的东西,简言之,一切我们用“外部语言学”这个术语所指的东西排除出去的……..(内部)一种语言的自然地、有机的发展……(外部)语言由于外部的,因而是无机的因素而形成的认为的形式…….(内部)语言室一个系统。它只知道自己固有的秩序……一切在任何程度上改变了系统的,都是内部的。

具体而言,索绪尔列举了大量语言外部要素的例子,比如语言学与种族史、文化史、政治史、各种制度和教会、文学语言地理扩展和方言分裂之间的复杂关系,都属于外部要素,是外部语言学的范畴;关于语言的本质、组合与聚合、符号系统等等,都是把语言看做同质的、自足的对象加以研究。笔者试图将二者的分界简单化:凡是涉及到交叉学科的,都是外部语言学范畴;反之则为内部语言学。比如与生理学交叉的“神经语言学”,与物理学交叉的“实验语音学”,与法学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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索绪尔语言理论第一次讨论发言内容

叉的“法律语言学”,与地理学交叉的“方言学”,与社会学、心理学、人类学、信息科技交叉的,等等,不一而足;而“结构主义语言学”“类型学”“生成语法学”“音位学”这类的学科显然属于内部语言学的范畴。这种分界有点简单粗暴,但毕竟直观,可以帮助我们形象理解索绪尔笔下一大堆术语究竟指什么。

内部要素和外部要素究竟什么关系?他们真的就这么“格格不入”“泾渭分明”吗?笔者认为不然。外部语言学和内部语言学很多时候没有明确的界限,外部是内部的承载,内不是外部的前提,二者其实相辅相成。其实,索绪尔本人也没有否认。“外部语言学所研究的是一些很重要的东西;我们着手研究言语活动的时候想到的也正是这些东西”,“地理现象和任何语言的存在都是紧密的联系在一起的”,“外部语言现象的研究是富有成果的”。因为索绪尔本人也深受当时历史比较语言学派的影响,对外部语言学的研究同样有着深深地热爱。为了说明外部要素和内部要素其实是有机整体,笔者在这里大胆引进一个经济学的概念模式:外生变量和内生变量。语言的外部要素,诸如历史的、哲学的、经济的、社会的、文化的、种群的、地理的、生理的、物理的,都是“语言”这一系统的外生变量,是系统的条件和投入;而语言内部的要素,比如音位、词汇构成、语法规范、组合聚合关系则是系统的内生变量,他们是系统的“解”和产出。内生变量会直接影响系统的变动,外生变量则通过影响内生变量来间接影响系统的变动。那么,谁是统合这两种变量的“函数”呢?显然就是“语言”这一个系统本身所蕴含的逻辑和规则,任何输入的外部要素都会在系统的运算规则下解出内部要素,进而引起系统的改变。结论就是,语言学本身就是一个外部与内部对立统一的学科,是一个外部与内部有机结合的整体。

那么,在索绪尔看来,为什么一定要划分内部和外部两个范畴呢?他的根据在哪里?诚然,硬生生地把内部语言学和外部语言学分开,会让人觉得“是绝对不可能的”,但索绪尔坚决主张要分开研究,并且毫不掩饰对内部语言学的偏爱。他这么做有两个根据:一是语言事实的同质性要求。如前所述,索绪尔这么做是为了建立一门学科的需要,在当时人人热衷于历史比较语言学研究、毗邻学科与语言学混杂不分的环境下,他不得不做出这么一个区分。正如确定语言学研究对象是“语言”而非“言语”一样,索绪尔力图同质化语言本体,把那些外化于语言本体的要素、“杂质”和不相干的学科联系统统排除,建立起完全自足、成系统的内部语言学体系。一味的混杂只会带来研究方向的混乱,会失去对语言学最本真特点的深入追求,语言学会因此而不能独立成为一门科学,永远是毗邻学科的附庸。另外要注意的是,索绪尔在文中说:“有些语言,我们甚至并不确切地知道过去时那些民族说的,但是这并不妨碍我们从内部研究这些语言了解他们00720107 刘杰 00720107 中文系

索绪尔语言理论第一次讨论发言内容

所经历过的变化。无论如何,把这两种观点分开时必不可少的,这一点我们遵守得越严格越好。”这里的“越严格越好”,说明索绪尔其实对自己的划分也是有一定疑虑的,毕竟当时的语言学家都无法想象划分开来的场景,但他坚持语言研究的同质性,努力说服人们划分开内部与外部是必须的,只是在说服他人的同时索绪尔也在努力说服自己。二是语言研究的方法论要求。索绪尔认为不同的研究方法是内部与外部划分的“最好的证据”。在他看来,外部语言学的方法就是“细节堆积”,运用简单的“列举法”,对大量的外部事实做归类整理。而内部“不容许随意安排”、“只知道自己固有的秩序”,被“系统的老虎钳钳住”。这两种方法论用国际象棋来比喻很容易理解。国际象棋如何传播、如何被世界接受,或者棋子用什么材料制成,这都是外部的,只需要简单的穷举事实就可以一目了然;而“棋法”的改变,比如棋子数量的增减,就涉及到系统的改变,因而要用系统的方法去研究。简言之,外部语言关心的是符号的社会真实性和历史真实性,而内部关心的是符号系统的真实性。不同的研究角度必然带来不同的方法论,笔者认为索绪尔的划分是很恰当的。

最后谈谈索绪尔这种内外划分对我们今天的指导意义。事实上,当代任何一门学科都有着两个基本研究角度:学科本体研究和交叉学科研究。具体到语言学,就是语言学本体研究(内部语言学)和语言学与其他学科的交叉研究(外部语言学)。缺少其中一个角度的学科是不完整的学科,内部研究和外部研究本来就应该是一门学科研究的应有之义。交叉学科、边缘学科的趋势越来越明显,成为当前学术研究的一大潮流。语言学也同样如此,方兴未艾的“神经语言学”“计算语言学”“逻辑语言学”“实验语音学”“法律语言学”等等一大堆名目繁多的子学科就是很好的例证。外部语言学的研究可以有效拓展学科视野,因此很有继续深化、边缘化的必要。但我们更不能忽略语言作为一种人文事实应有的特质,语言本体的研究同样不可缺失。笔者一直相信,世界上尽管语言千差万别,但人类的语言本质上是相同的,有着共同的机制和内在理性。普通语言学的意义就在于从不同的具体的语言里抽象出同质的“语言”,“寻求在一切语言中永恒地普遍的起作用的力量,整理出一切能够概括一切特殊历史现象的一般规律。”我们既要跨开领域和学科来拓展语言的广度,也要秉承索绪尔的主张,在人类语言普遍性上更有深度。

参考文献:索绪尔《普通语言学教程》高明凯译 北京 商务印书馆 2009 《语言人文功能与索绪尔的语言学自律》申小龙 北方论丛 2005年第1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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篇2:索绪尔讨论报告一

弗雷格・索绪尔・函式

从弗雷格的函数思想和索绪尔的`句段关系与联想关系出发,综合他们的论述并作进一步的思考就可以发现语言的纯函式结构.这种函式结构是语言的一个基本特征.它使对语言理解进入到一个“无之用”深层境域.并且,它以一种具体的方式体现了“易”的精神.同时还在可能性与现实性、确定性与不确定性、一与多、同与异等多个方面达到了统一.

作 者:徐劲松 作者单位:四川外语学院,国际文化交流学院,四川,成都,400031刊 名:北方论丛 PKU英文刊名:THE NORTHERN FORUM年,卷(期):“”(1)分类号:H0-05关键词:弗雷格 索绪尔 语言 函式结构

篇3:索绪尔读后感

王欣 2111106072

坦白地说,我一直认为,一部著作或者经典,无论是书还是电影,没有看过三四遍并且对它有一定的了解而信口开河写出一篇评论和感受似乎是对作品的不敬。所以,我写下我这些拙劣、浅显的感受,如有对《普通语言学教程》的曲解和不敬,希望老师原谅。我不得不承认,在拜读作品并且听老师讲解作品以及查阅了一些相关资料后,我依然觉得自己不能深刻领会索绪尔的思想灵魂。只恨自己不够认真、勤奋、刻苦,搜集的资料不够齐全;恨自己学艺不精,对于许多问题只是知其然不知其所以然。这就好像,如果你让我给一个完全不了解语言学和索绪尔的人去介绍索绪尔的理论和观点,我可以让他们了解,因为我可以凭借我的记忆和市面上存有的资料。但是,你让我去解析索绪尔的思想和理论,我却不敢下任何结论。我真心希望自己有朝一日能出书在索绪尔的每字每句后作注解包括该句话后来所引发的所有争论以方便后人阅读了解

课堂上的每次讨论和争论我都不敢表达任何想法,不能说是不懂,只是觉得自己并没有真的懂。就像老师之前讲到的人生三重界:“看山是山,看水是水”,“看山不是山,看水不是水”,“看山还是山,看水还是水”。无论我的人生究竟处于哪个阶段,但是在索绪尔研究上目前我“确实”也“必须”处于“看山是山,看水是水”的阶段。为什么说“确实”呢?举这样一个例子,索绪尔说:“事实上任何社会。现在或过去,都只知道语言是从前代继承来的产物而照样加以接受。因此,语言起源的问题并不像人们一般认为的那么重要。它甚至不是一个值得提出的问题。语言学的唯一的真正的对象是一种已经构成的语言的正常的、有规律生命。一定的语言状态始终是历史因素的产物。正是这些因素可以解释符号为什么是不变的,即拒绝一切任意的代替。”索绪尔这样的一句话,我可以认为他研究语言却无视语言的起源问题,连一个重要的研究线索都忽略,那么这样的论断便是片面的,不科学的。其实不然,我们从当代语言研究的情况以及索绪尔本身出发,可以知道这句话其实是可以说明语言研究对象的问题。所以也是“必须”的,因为只有先让自己去了解理解相信一样东西才能更好的让自己在之后的时间里去评论、批评、推翻、再认识。而并不急于去批评和否定。下面我想浅谈下《普通语言学教程》让我心里有所触动的几个地方。

一、语言学的任务

在绪论的第二章中阐述语言学的材料来源问题并且提出语言学的三个任务:1)描写一切语言整理历史以重建每个语系的母语。2)概括出在一切语言中起作用的普遍规律。3)确定自己的界限和定义。这一章给我感触最深的是做研究的方法和态度。在当时的历史环境中,索绪尔纵观全局,找出前人的弊端并且跳出前人的思维方式来开始自己的研究,这需要极其敏锐的洞察力。当然任何一件事都是这样,时代的更迭,人生的起伏,一定都会在暗透时有人带你看见星光。当之前的语法研究阶段,语文学研究阶段和比较语文学阶段已经发展到顶峰时,自然会有人带领大家进入另一个阶段,这个人就是索绪尔。或许没有索绪尔也会有其他的人出现来改变当时语言学的研究状况。而索绪尔之所以称为索绪尔我们从上面1)、2)中最能体现。所以说机会只留给有准备的人。

二、符号学

索绪尔在第三章最后一节里简单的阐述了他的符号学思想。其实每当我读到索绪尔符号学的思想认识以及语言与符号的关系时都不禁感慨索绪尔的伟大。我很难想象,在他的脑海中是怎样的一种思想框架和画面能提出这样的观点。这完全是一种跳脱。虽然可以理解语言是一种符号这个观点,但是“语言学不过是符号学的一部分”似乎我不太认同,可是我一时间也想不出什么例证来证明。想要证明这一点应该要去了解符号与符号学。在目前不了解情况的基础上,给我的直观感受是,我觉得语言是一种符号,符号学的研究领域包括了语言这种传递信息的符号,而只有在这种状况语言学和符号学相交叉。语言学中其他某些领域(或者某种未探知的领域)与符号学无关。

对于符号学的任意性,我想这应该是索绪尔语言理论的根基和灵魂所在,纵观各种材料,对于任意性的探讨非常多。可是,老师,请原谅我的愚钝,我看的懂但是解释不了,更没有资格作什么评论,连纸上谈兵都算不上。

三、历时与共时

在索绪尔的理论中,他发现和提出这些对立项的时候,把注意力放在对立上,强调两者之间的对立是必要的。一定程度上忽视了两者之间的联系和相互转化关系,是可以理解的、可以谅解的。

我有个很奇怪的习惯,当舆论倒向一方的时候我会很不自觉的站在舆论的另一方,哪怕我明白对方的观点甚至赞同对方的观点,只是我希望对方能看到另外一面而不拘泥于当前的认识。在当时的学术氛围中,索绪尔为了让大家把目光从历史比较的研究中转移到共时语言学中来不得不用激烈的语言来唤起大家的思想意识,或许这样的方式跟我这个奇怪的习惯有“异曲同工”之处。显然我这个词用的有些不恰当,也抬高了自己。但似乎我也找不到更好的词来表达希望老师明白及指点。

当然,在这点上,我很支持和赞同索绪尔的,共时研究比历时研究更为重要,在某种程度上来说。因为我们要研究一样东西,就是要研究它的实体,而并非它和其他事物关系。并不是说其他事物就是不存在的,与这个事物无关的。

我想我的这篇感想应该是没有什么价值可言,虽然看过网上各种资料和论文,从图书馆借了《现代语言学名著导读》(萧国政主编)、《语言符号任意性研究》(张绍杰著)、《语言纲要》(申小龙主编)、《索绪尔研究在中国》(赵蓉晖著)、《语言研究探索》(徐思益著)、《普通语言学》(赵蓉晖编)、《普通语言学教程》精读(申小龙著),可是始终没能给自己一个好的交代。我对于语言学的理解还太浅显,也并没有真的认真钻进去。我想也有些同学在看《普通语言学教程》的时候都跟我有同样的感受,能明白里面的只言片语,却不能明白他真正的思想脉络。不能写生平,不想从书上照搬,最后只写出了这样不伦不类的一篇读后感,为此我深表歉意。

篇4:索绪尔讨论报告一

索绪尔出生于日内瓦,父亲是一位科学家。他从小受到自然科学的教育,同时也得到良好的语言教育语言教育掌握法语、德语、英语和拉丁语,初通梵文。15岁时就写了一篇《语言论》。曾于日内瓦大学和莱比锡大学,研习物理、化学和希腊文。莱比锡大学当时是新语法学家的中心,在那的学习大致确定了索绪尔后来以语言学为业的道路。也就在这个时期,他发表了他的第一篇重要论文,《论印欧系语言原因的原始系统》,引起学术界的重视,而那时他才年仅21岁。获得博士学位后,索绪尔移居巴黎,在高等研究学院讲授梵文、哥特语、古高地德语以及印欧语文学概况。1891年,他开始到日内瓦大学任教。日内瓦与巴黎的学术研究相比相对滞后。索绪尔穷究一生,不带任何传奇色彩。他在世时只是著名的语言学家,但他作为一个哲学家的地位,却是直到他死后才为人们所认可的。

索绪尔生前只发表过很少几篇相当专业的论文。1907-1911年期间,他在日内瓦大学担任普通语言学课程的教学。1913年他去世以后,他的学生和同事根据几本听课笔记才汇编成《普通语言学教程》一书,出版发行。索绪尔不仅吝于发表,他留下的笔记也很少,因此编辑这本书很不容易。因为,跟所有的老师一样,他讲课时也是有很多重复,甚至不一致的内容。难得的是编辑者们没有放弃合并梳理成一本书,从而造就了一部惊世巨著。

《普通语言学教程》这部著作主要由绪论和附录两部分组成。绪论部分主要阐述了索绪尔对于语言系统的看法。索绪尔认为语言系统具有自主性和形式化这两个特点。他把语言现象划分为“内部要素”和“外部要素”两部分,并以此作为语言研究的前提。“内部要素”是指语言系统内符号与符号之间所形成的相互制约、相互对立的关系;“外部要素”则是指与语言有间接关系政治经济、文化、宗教、地理历史等社会因素。因为索绪尔认为“内部要素”与“外部要素”之间无联系,且进行语言研究必须建立起一个界限清晰的“语言系统”。所以,他说:“我们关于语言定义是要把一切跟语言的组织、语言的系统无关的东西,简言之,一切跟我们用‘外部语言学’这个术语所指的东西排除出去。”另外,索绪尔还阐发了“语言符号的价值决定于语言系统整体性质”的观点,并将此观点以及上面所提及的观点合在一起,共同支撑起关于语言系统具有自主性的说法。实际上,此举的真正目的是为语言学的研究对象定义,且以此厘清语言和言语之间的关系

语言是言语行为的社会部分,是个人被动地从社会接受而储存于头脑中的系统。它存在于个人意志之外,是社会每个成员共同具有的,是一种社会心理现象。言语是言语行为个人部分,是个人语言系统的运用。语言和言语紧密相连,互为前提。个人要说话使人理解,必须用语言,同时语言的存在又必须体现在言语当中,而且,使语言发生变化的也是言语。所以,语言既是言语的工具,又是言语的产物,但“这并不妨碍它们是两种绝对不同的东西”

在对语言学进行概述之后,《普通语言学教程》的附录部分进一步详细叙述了索绪尔的音位观、符号观以及结构主义研究方法论。他认为语言可为语音符号和文字符号,语音由心灵激活而被赋予意义文字则只是语音的无生命的、随意的、可有可无的替代物。在符号观中,索绪尔对符号的“任意性”和“线条性”展开阐述,并且重点论述了符号的“不变性”与“可变性”特点。由此他不但揭

示了“能指”与“所指”在特定语言系统中具有任意性联结,还发现了“符号在很大程度上要逃避社会大众的意志”的特点。

语言学的符号理论语言作为一种符号,指导着人们行为活动,所谓的符号又分为“能指”和“所指”。索绪尔认为,任何语言符号是由“能指”和“所指”构成的,“能指”指语言的声音形象,“所指”指语言所反映的事物的概念。比如英语的“tree”这个单词,它的发音就是它的“能指”,而“树”的概念就是“所指”。“能指”和“所指”是不可分割的,就像一个硬币的两面;但是,索绪尔认为,某个特定的能指和某个特定的所指的联系不是必然的,而是约定俗成的。比如在“树”这个词中,树的概念和“树”的特定发音不是必然结合在一起的,“树”在英文中的读音和在法文、拉丁文中的读音明显不同,但却都能表达了“树”的意思。这就是符号的任意性原理。符号的任意性原则是索绪尔语言学的一条重要原则,它支配着索绪尔的整个语言语言学系统,是头等重要的。另外,索绪尔还认为“演变”和“状态”是语言现象本身同时具备的两个特点,但从语言研究的角度来看,对语言“演变”的研究(历时语言学)和对语言“状态”的研究(共时语言学)却是相互排斥的关系。他主张语言研究应把注意力投放于对语言的共时态研究上。除此之外,索绪尔还提出了结构主义分析方法中的两个重要概念——“组合关系”和“聚合关系”。可以肯定地说,他对于“共时/历时”两种语言研究类型的区分以及对于结构关系两方面概念的阐述语言学方法论上具有极其积极的意义

篇5:索绪尔讨论报告一

论文关键词: 语言与哲学 索绪尔语言学 哲学思路

论文摘要:对于语言意义和存在的探讨,其渊源可追溯到古希腊,最初对这个世界产生疑问的哲学家都对语言有自己的见解。西方哲学在历史上经过了不同重心的发展。在19世纪末20世纪初的西方哲学从认识论哲学转向语言哲学后,索绪尔的结构主义语言学在这一转向思潮当中具有独特的地位和作用。本文首先对语言与哲学的关系历史渊源进行了简单回顾,接着分析了索绪尔的主要语言理论及其所体现的哲学思路。他在语言领域和哲学领域都做出了自己独一无二的贡献,并为其他领域的研究者提供了灵感与启发

语言与哲学

语言是一个纷繁多彩的世界,因为语言,我们可以了解我们的祖先,历史,文化和文化,甚至了解各个地域不同的文化和历史;因为语言,我们得以继承这些美好的传统和文化并继续发展我们的人类文明;因为语言,现代的我们还整日沉浸在语言带给人类的美妙当中。关于语言的奇妙,语言的起源问题,语言的本质,语言的功能,语言的发展或者灭亡,语言与其他学科的关联等等,除了我们的感性认识之外,一直以来都是哲学研究和科学研究的对象,并有着各种各样的研究成果。

哲学是关于世界观和方法论的学问,就是研究客观世界上的一切普遍规律的科学。哲学思维和对语言问题的思考密不可分,二者的联系历史悠久,和人类的其他活动相比,哲学思维不能脱离语言,以为思维的对象和思维的过程本身,都必须依靠语言才能转变他人思想所能把握的东西(高名凯 :8)。

如陈嘉映所说,人类对于自身所处的世界的好奇使他们从来没有停止对语言的研究活动,柏拉图曾评论,语言这个题目也许是所有题目中最重大的一个。他又说,“语言又与历史、艺术等不同,语言和概念的关系更为密切,乃至我们经常无法区分概念和语词,于是一切概念考察都是语词考察,语言哲学就不再是哲学的一个分支,而是哲学本身了,或者说是‘第一哲学’”(陈嘉映 :4)。从这些分析我们得知,语言在哲学中的重要地位,尽管陈嘉映的论述最终回归到不宜将哲学等同于语言哲学,因为语言学家和哲学家都进行观察,概括,推论,但二者目标不同,语言学家旨在更好地理解语言的内部机制,直到掌握这一机制,而哲学家是从理解语言的机制出发走向理解世界,希望有一种更深层的理解方式

从古希腊众多哲人如苏格拉底,柏拉图等的语言思考,到中世纪热衷于宗教领域语言的探讨,集中在《圣经》的诠释,一直到近代哲学,语言学和语言思辨的发展受到了近代科学发展的影响,在20世纪初哲学的语言转向后,由语言取代认识论成为哲学研究的中心课题后,现代语言学开始形成,而对现代语言学起奠基作用的就是瑞典语言学家索绪尔。

语言学总论

语言学是研究语言及其发展规律的科学。索绪尔指出,

语言学的任务是:a 对一切能够得到的语言进行描写并整理它们的历史,那就是,整理语言系的历史,尽可能重建每个语系的母语;b 寻求在一切语言中永恒地普遍地起作用的力量,整理出能够概括一切历史特殊现象的一般规律;c 确定自己的界限和定义”(索绪尔 1983:26)。

语言和言语

语言和言语的区分是索绪尔的结构语言理论的出发点。他认为,人类的言语活动是复杂的一个民族的表达能力系统,同时与物理学,生理学,心理学等领域都有联系。在言语活动中,索绪尔强调把语言和言语区别开来。简要说,语言是一代人传给另一代人的语言系统,包括语法,句法和词汇,他潜在地存在于一个语言共同体的成员的意识中。它是社会现象,也是社会的产物,不属于语言共同体中的个别成员。言语指我们具体说的话,或者指说话者可能说出或者可能理解的全部内容语言指社会上约定俗成的方面,言语指具体话语,是语言的具体表现(涂纪亮 1994:227)。

“把语言和言语分开,我们一下子就把(1)什么是社会的,什么是个人的;(2)什么是主要的,什么是从属的和多少是偶然的分开来了” (索绪尔1983:35)。

根据这种区分,索绪尔提出设立两门语言学,即语言语言学和言语的语言学。其中,前者是主要的,它以实质上是社会的、不依赖于个人语言为研究对象,这种研究纯粹是心理的;后者是是次要的,它以言语活动个人部分、即言语,为研究对象,它是心理的和物理的(1983:41)。虽然索绪尔强调语言和言语的这种区分,但没有将这两者完全割裂,而是也强调了它们是相互依存的关系。他举例说明语言和言语相互依存,语言既是言语的工具,又是言语的产物。如果语言离开了言语的具体表现,语言也就失去了自己的具体存在。这种区分的意义就在于我们可以有目的地展开研究,而且在互相联系的基础上能够又研究整体,这种哲学思路就是一种强调系统依赖性的相对主义,而这一思想在哲学领域也引发了新的思考

⑵ 能指和所指

语言单位是一种由两项要素联合构成的双重的东西。这个要素分别是概念和音响形象,而将这两者结合起来就是符号。索绪尔提出用两个术语,分别是所指来代表概念,能指来代表音响形象。“这两个术语的好处就是既能表明它们彼此间的对立,又能表明它们所从属的整体间的对立”(1983:102)。

能指和所指紧密相连,不可分离,但它们之间的联系是任意的。语言的实体是只有把能指和所指联结起来才能存在的,如果只保持这些要素中的一个,这个实体就将不存在。如果将能指和所指分开,可能会造成误解。例如,一些偏心理学的概念,“黑”、“听见”等等,就其本身而言,需要和音响形象结合起来才能意义。但是,能指和所指的联系是任意的,或者,我们可以更简单地说:语言符号是任意的。符号的任意性原则支配着整个语言语言学,它的存在可以解释很多现象。在他看来,语言间的差别和不同语言的存在就是任意性的证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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