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漏里的旧时光的情感散文

关键词: 沙漏 时光 情感 散文

沙漏里的旧时光的情感散文(共11篇)

篇1:沙漏里的旧时光的情感散文

沙漏里的旧时光的情感散文

四月的花开满半夏,守着一朵花的开放,听一缕风的。阳光微斜,透过花瓣散落朵朵暖意,回忆又勾起无限遐想。我那无法重新拾回的时光,你可安好?

时光在我们长大的光景里悄然流逝。回眸曾经的点点滴滴,充满我们哭过笑过的痕迹。那些年华像指尖流过的风,剧烈并且永不复回。就如同我们走过之后留在马路上的脚印,被那些汽车匆忙掩埋,留在年复一年的咏叹之中,最终渐渐暗淡下去沉没进时光深处。

花开半夏,丽日当空,但愿你的眼睛,望得见繁花朵朵。不知还有过多少春秋,但请珍惜我们仅有的时光。因为青春只一响,所以在阳光正暖,青春正好时,去疯去爱去浪费,去追去梦去后悔。切莫等时光游走、流年搁浅时,才感叹时光易逝。

我常常想起我时光里的许多人,他们笑容明媚、笑声清澈,正循环播放在我的脑海中,他们是我漫漫年华里那抹珍贵的和煦阳光。让我在寒冷的季节,不再一无所依。那么亲爱的老朋友和亲爱的曾经心心相印的人,是不是你们也如我一样,也在想念我们曾经的青葱岁月。

是不是也在怀念那被我们挥霍的不留痕迹的芬芳年华,是不是依然感谢生命让我们曾经照耀彼此眼目、温暖彼此心灵。感谢那段年华、感谢有你们陪我长大,送我温柔和体贴,让我坚强和努力,教我成长教我爱。

流年穿心而过,回忆化作了血液,藏着小小满足和绵绵暖意,时光便不会枯萎,而我也会记得那个小小的我们,小小的。即使时光表示无能为力,我们也早已物是人非,我们回不去的时光也成为不可更改的宿命。但我知道我们都不会遗忘。因为都曾在青春过,我们都曾渡过那条叫“青春”的河,呼啸而来,呼啸而去。

一个孩子站在旷野之上,站在巨大的蓝色苍穹之下,他张开双臂闭上眼睛感受着风从身体两侧穿过时带来的微微摇晃的感觉。他像这片旷野敞开了自己充满疼痛与欢乐的成长。突然听到了远方孩子般清澈的笑声,像是又回到了童年……

篇2:沙漏里的旧时光的情感散文

那个时候,我们的城市很小,就像内蒙古高原上的一粒沙,静静地晒在阳光底下。

一座小小城市,只有三条街道,方圆不过几十里,骑上自行车,大概一个小时左右,就可以从城南到城北,将小城逛遍。街道不宽,两边的房屋,一律青砖砌墙,青瓦扣顶。房顶有高高的斗拱,房脊的两侧常常镶着砖刻的兽或者鸟,显出一种独特的建筑风格。很多的房子还会探出长长的屋檐,虽然不是什么恢弘的建筑,却也有一种斗拱飞檐的气势。街道两边的房屋很整齐,都用高高的墙围着。院墙也是清一色的青砖砌成,白灰勾缝,墙上还戴上“帽子”。顺着街道看过去,古朴典雅,像舞台上的布景,具有鲜明的清代建筑风格。

街道很整洁,行人不多,车辆更少,见不到摩托车,偶有人骑自行车从身边经过,感觉那是一种很现代化的交通工具,足以令人羡慕。地处塞外,交通不是很便利,虽然大小算是一座城市,但仍然显得很闭塞,几十年来没有什么变化。建筑老了,街道逐渐有了沧桑古老的意韵。这里的人,居住了几十年或者几代,已经熟悉了整个小城大街小巷的每一个角落,就像熟悉自己手掌心里的纹路。这里的人和这座塞外小城,已经融为一个整体,在这蒙古高原上,繁衍生息,经历沧桑。

一座坐落在蒙古高原上的小城,好像不曾受到草原文化的熏陶,房舍建筑,街道布局,典型中原文化的风貌。行走在小城里的街道上,觉不出自己就行走在塞外中原文化与草原文化的边缘,虽然城外的山野里到处是成群的牛羊,虽然不时有蒙古牧民牵着骆驼进出小城,感觉城里的气息还是中原的。杨柳依依的时候,断断续续的羌笛声,从城外传来,冲淡了从那些雕镂的窗子传出的圆润的京剧唱腔,才恍惚觉得,这是塞外的小城,这里的土地,与那辽阔的草原有割舍不断的联系。

这里离北京不远,离草原更近,应该是多种文化交汇之地。

城市的东边,是一座通体赤褐色的大山,当地人叫做“红山”,是小城的象征。小城因此而命名为“赤峰”。后来,在这一地区发掘出来的史前文化遗址,统称为“红山文化”。这座塞外小城,也因此名扬海内外。据史料记载,“红山文化”所包含的内涵非常丰富,境内被国家考古界命名的原始人类文化类型有距今8150--7350年的新石器早期的兴隆洼文化;距今7150--64的新石器中期的赵宝沟文化;距今6660--4870年的新石器中晚期的红山文化;距今53的新石器晚期的富河文化;距今5000--4870年新石器晚期的小河沿文化等,从考古发掘出来的石器、骨器、陶器、青铜器等生产生活器物证明,早在8千余年前境内的原始先民已经过着原始农耕、渔猎和畜牧的定居生活。20世纪70年代在翁牛特旗三星他拉出土的距今5000余年前的大型玉龙,更在全国引起轰动,被誉为“天下第一龙”。证明赤峰地区的古文化和中原地区一样,是远古中华文明的重要源流之一。

城市的南边,也有一座山,相比红山而言,就普通多了。算不上雄伟,却也连绵不断,多土,少山石,因此生长有许多树木。现在已经被开辟为生态园,成为市民休闲健身的去处。那条著名的西拉木伦河从城西逶迤而来,沿着城市的北边缓缓流过,在红山脚下与北边过来的阴河相交汇,形成一条更大的河流,叫做“老哈河”,从红山脚下出发,滚滚东去。流向了辽阔的辽沈大地。

两条河流从蒙古高原而来,带着历史的沧桑,带着草原风情,在红山脚下交汇。千百年来,日夜不息地流淌,孕育了这座塞外小城,也孕育了悠久的红山文化。

在我的记忆中,小城就是一幅老照片,古色古香的建筑,古色古香的人,生活在旧时光里,过一种与世无争的悠闲日子。

小城里的日子好像永远那么宁静,悠闲。就像西拉木伦河的流水,每天都潺潺流动,却从来没有掀起过什么大风大浪。

三条街由北向南依次排开,最北边的,靠着西拉木伦河,人们叫它“头道街”。是小城里最古老的的街道,街道上标志性建筑是一座清真寺。也是青砖青瓦,高高的围墙,高高的台阶,整日里紧闭的大门,给人一种很神秘、很神圣的感觉。街上居住的大多是信奉伊斯兰教的回族人,男人们头戴白色小帽,颇具明显的标志,来来往往,寒暄致意。他们有自己的生活习惯和社交圈子,与汉人交往不是很密切,更不允许与汉族通婚,所以,感觉这是一个很神秘的民族。每到春节,这条街就不如其他地方热闹,虽然他们也燃放烟花鞭炮,但家家户户大门口缺少了红红的春联,就缺少了许多喜庆的气氛。

大桥头是一个农贸市场,因为紧靠桥头,城外的农民过河就可以直接进入市场交易,城里的人也可以不用出城,就可以买到所需的农产品。因此,这里算是一个很繁华的场所了。每天大清早,城外的农民就会肩挑背抗,条件好的,就会赶着马车,将自家的农产品送到市场叫卖。大桥上、通往农村的路上很热闹,熙熙攘攘的行人,鸡飞狗跳的喧闹,与城里的安静形成鲜明的对比。这里是每天上午城市节奏最快的地方。一个上午,进城的农民把货物卖出去,多多少少都有了些收人。农民们就草草吃过午饭,有的`踏上归程,有的则消散在城里的大街小巷。小城又恢复了原有的宁静。

城市的中心是三道街中段,有一家三层的百货大楼,是全市最高也是最繁华的商业中心。买比较贵重的商品,无论是城里的人,还是城外的人都一定会到这里来。在百货大楼不远处,耸立着一座高高的铁塔,当地人称它为“望火楼”,应该比城东的红山还要高。据说这座望火楼是伪满时期日本人修建的,铁塔的顶部修有观测点,是用来观察t望的,日本人自然是用作军事目的。解放以后,就改做消防队用来观察火警的哨所。离铁塔不远处有一排平房,是消防车的车库,现在已经改建为商铺,还是老样子,估计是为了增加一种历史的沧桑感,作为一种营销策略吧。

小城不够繁华,不够活跃,但小城自有小城的妙处。城里城外的人都过着简单宁静的生活,没有过多的需求与奢望,所以,小城里的商铺很少,每条街不过三两家,大都开在街道的交叉处或中心地段。街道两旁几乎都是一水的青砖围墙,在那些古朴的围墙上,极有规律地开着一个个大门口。差不多一样的门楼,每个门楼的两边,不是建有简单的拴马桩,就是建有青石雕刻的石头狮子,守护着这些古朴而安静的门户。门楼间两扇大门,大都漆成黑色,呈现庄严肃穆的色彩。两侧的人行道上,都栽种着排排的行道树。每条街栽种一个树种,有梧桐、槐树,柳树等等。这些树木年头都不短,年轮里记载着小城的故事。每到夏季,苍翠的树木就洒下一片浓荫,三三两两的行人,悠闲地行走在绿荫青砖间,行走成了一幅绝妙的图画。

最美的当属秋季来临,树叶泛黄的时节。那一排一排高高矮矮,疏疏密密的行道树,被塞外的风霜过早地染黄了,在灰色调的底色上,涂抹上了明亮的笔触。夜里一阵秋风,早晨起来,就看见青色的房顶,院子里青砖漫地的地面,大街那长长的街道,到处都是飘落的树叶。树叶稀稀落落地铺满了一地,深绿浅黄,形状不一,疏密有致,那是秋风在作画。有三三两两早起的行人,踏在刚刚飘落的树叶上,发出轻柔细微的声响。

小城越发显得安详、宁静了。

小城就在这样奇妙的声音里张开惺忪的睡眼,慢慢醒来。

我们一家就居住在三道街一个小小的四合院里,院子里有几间正房,左右各有一排厢房,住着四五户人家。我们住在正房西边的两间,另外一家住在东边的两间。正房有长长的屋檐,高高的台阶,台阶下面是青色方砖铺地。每一排的屋子前面都栽有很多的花草树木,每到夏季,小院子里姹紫嫣红,浓荫匝地,就是我们这些孩子们的乐园。那个时候,每家几乎都有四五个孩子,大大小小,男男女女,一块上学,一块玩耍。谁家的生活都不太宽裕,如果谁家改善生活了,那一定是全院子里孩子们的节日,大人们会把各家的孩子叫到一起,把好吃的全拿出来,让孩子们围坐在一起,好好吃上一顿。虽然那个时候的生活远比现在困难得多,艰辛得多,但人们的友善、友爱却远胜于现在。孩子们你尊我让,不争不抢,不会因为好东西是我家或者是他家的就不愿意与别人共享,那种互助友爱是极其自然的,是发自内心的,是那种淳朴民风熏陶的结果。每当回忆起这些,看看现在人与人之间的关系,总是免不了感叹,真是世风日下,人心不古啊。

城市虽然很小,但因为所处的位置重要,这座不起眼的小城,却有着悠久的历史。

查阅有关资料得知,赤峰市历史悠久,早在一万年以前,赤峰地区就有人类生存。新时期时代,繁衍生息在这一带的先民,创造了光辉灿烂的“红山文化”,是“天下第一龙”--玉龙的故乡,是辽朝政治、经济、军事的中心。

是的,这里正是塞外与中原相连接的重镇,是历朝历代塞外少数民族向中原进军的跳板。据历史记载,赤峰地区曾是商族、东胡族、匈奴族、鲜卑族、契丹族、蒙古族等北方少数民族繁衍生息之地。夏、商周至春秋时期,活动在这一带的主要是商族和东胡族,行政区划属传说中古代中国九州中之冀州。战国初期,全境属东胡。秦初,南部属燕国和辽西、右北平郡,北部属东胡,后属乌桓。东汉中期到三国前期,全境悉属鲜卑。魏晋南北朝时期,初属鲜卑、后属北朝的后赵、前燕、前秦、后燕、北燕和后魏、东魏、北齐、北周。隋唐时期分别设饶乐都督府和松漠都督府。辽时,契丹族建立了强大的辽王朝,设上京临湟府、中京大定府。如今在小城的周边,还会不时发现历史上某个少数民族遗留下的遗迹,似乎在提醒小城的人们,这里有过曾经的辉煌,草原民族曾经从这里走向中原大地,建立过中国历史上两个极为显赫的王朝――元朝与清朝。

建国以后,这座小城因为地理的原因,曾几次变更行政区划,最初,因为与河北相邻,就划归为热河省管辖,1969年,划归辽宁省,后来又划归内蒙古自治区,一直到现在。一座小小的塞外小城,历经岁月沧桑,在塞外这块土地上几经归属,几番波折,一直难以改变的是那种古朴与安静。

小城里的人代代相承,繁衍生息,有人从这里走出去,有人从遥远的地方归来,出去、归来的人,都怀有共同的情感,就是对一座小城的不舍。

篇3:收音机里的旧时光散文

周末打扫房间,我忽然在角落里看到一台落满灰尘的小收音机,打开开关,里面传出“呼呼哧哧”的声音。什么时候把它丢在这里的呢?要知道,收音机曾经是我多么亲密的伙伴啊!

小时候没有电视机,当然更没有电脑和手机,收音机就是人们闲暇时的最爱,它不仅能播新闻、放音乐,还能说相声、讲评书。说起评书,我耳边首先响起的便是刘兰芳那高亢嘹亮的声音,她播讲的《杨家将》可谓家喻户晓。至今仍记得夏天的傍晚,吃过晚饭,一家人围坐在院里的大槐树下,大人用蒲扇驱赶着蚊蝇,孩子们则依偎在大人身边,静静地听着收音机里杨家将的故事,这时星星渐渐亮起来,月亮也慢慢爬上天空,真是一幅美好祥和的画面。

还记得一部广播剧,名叫《没有歌声的春天》,讲述了一个爱唱歌的小女孩的故事。这个小女孩有一副好嗓子,特别喜欢唱歌。可是因为爸爸妈妈离婚了,她特别伤心,经常偷偷地哭泣,也没有心情再唱歌了。后来有一天,老师想让女孩参加一场比赛,却发现她的嗓子已经哭坏了。这部广播剧我听过很多次,每一次都会情不自禁跟着剧中的小女孩流下泪来,为此还引来大人们的取笑

除了广播剧,我还听了不少电影录音剪辑,知道了很多配音演员的名字,像乔榛、丁建华、刘广宁和童自荣等等。我听过的外国电影有《罗马假日》《魂断蓝桥》《叶塞尼亚》《简爱》《佐罗》等,部部都是经典。那些美好动人的爱情故事,那些性格各异的人物形象,被配音演员用他们的声音一一呈现在我的脑海里。他们的声音或深沉或磁性,或甜美或圆润,都充满了魅力。虽然“听电影”不能给人以视觉上的冲击,却让人有无限的想象空间,从而感受到一种别样的`美。受此影响,我甚至一度萌发过以后要做一名配音演员的想法。

后来上学需要住校,除了必需的生活用品,我还带了一台小收音机。平时除了上课,我与收音机简直须臾不可离。记得有一次我拿着收音机上厕所,里面正播着一部长篇小说。忽然宿舍一姐妹走了进来,笑着说:“我就知道是你在里面,别人听到有男的说话,吓得都不敢进来了。” 记忆最深刻的当属《笑傲江湖》播出那段时间,小说跌宕起伏的情节让我十分着迷,每天都听得意犹未尽。临近期末考试,别的同学吃完午饭便赶去教室复习功课,独有我和一位姐妹不为所动,一起呆在宿舍里听着“令狐冲”的江湖传奇。每次听完广播去教室,在同学们齐刷刷的注视下走到座位上,都好像有种心虚的感觉。多年后和这位姐妹聊起此事,她也是记忆犹新,彼此一阵开怀大笑。

走上工作岗位后,收音机仍然和我朝夕相随。坐在寝室一隅,身边的收音机里传来喜欢的歌曲,抱书阅读或执笔写字,是我那时的常态。小小的收音机,不知陪伴我度过了多少寂寞的青春时光。

篇4:往事,是时光里的青苔情感散文

一如多年前下雨的夜晚,冷静唯有人间雨的声音。一个人,撑着伞,走在黑暗中。路过楼下那排梧桐树的时候,落叶打在了伞上,沉重的呼吸声。这夜,除了朦胧的雨雾笼罩着忽暗忽明的路灯外,便是踩在那路上尽是水坑的声音,少有人走动,只有黑色的小棉鞋的声音回荡在长长的走廊里。或许多年后的今夜若是还存着这文字,待寻出来翻开的那一刻,是否依旧如今日的愁思深重,微微心疼。

喜欢一个人在陌生的城市,陌生的地方,没有人认识你,陌生到这个世上你只有你自己,在这座城,一个人,一座孤城,没有谁知道谁的故事,即是萍水相逢,便不作此生再相遇罢了。想来你还是愁怨的女子,不做常人的生活,更不会有喜悦与欢乐吧!

在许多个暗夜冰冷的自习室里只剩下你一个人,你将心事托付于手中的笔写下冰冷素净的文字,恍然间自己要这样一直走下去吗?可是你从来都没有畏惧过,害怕过。柔弱而不失坚韧,安静而不失灵性,宛如天山上悬崖边孤立开放的雪莲,这才是真正的你。无数个高中夜晚一恍从你眼前掠过,你想起你的`语文老师对你说,看着你一点点地成长,跌跌撞撞,无论什么时候都是一副静默苍白的脸。

压抑的七月早已如窗外北方的雨一样冲刷着不知去向,格子衫,牛仔裤,素面朝天的笑脸被老班定名为有特色的爽朗笑声一齐定格装订,一起哭过,一起笑过,至今存在手机里的黑板上的高考倒计时照片,每一次打开,都如记忆的匣口,那考前的夜晚一宿舍的人躲过老师的查寝,打开台灯,拼好写字板摆上酒和菜,第一次喝酒,欣喜而又忐忑,一边小声说话一边又要提防着老师是否在楼下扣分,一直折腾到半夜,才晕晕沉沉睡过去。考后去看望老师,老师硬留我们吃饭,很自然地拿出酒来,我们笑了,老师也笑了,我们都是朋友。

说起当时还是会欣然一笑,一起仰望星空,一起在深夜闯红灯压马路,一起穿过大街小巷,一起在场外拥抱祝福走过考场,一起在同学录上写下愿君安好,在没有你的日子。我想起离校前黑板上我们的签名,下一届学弟学妹是否懂得我们的心情,我想起那在宿舍墙上刻着我高三的一句话是否有人发现,我想起阳光下我们逆光对着远方说,我们要有最遥远的理想,却没有人发现眼底的那层落寞。

北方甚冷,愿君安好。他年若是相遇在高中,你可记得阳光下,格子衫,白球鞋以及素面朝天的笑脸?一如曾经的简单快乐

篇5:记忆里的旧时光高三作文

“丫头,快来看看这几本书!”爷爷刚迈进院子就开始喊,语调里抑制不住的欢快。“又买书了啊!”奶奶凑上去:“《百年孤独》?这也太孤独了,可别让丫头看。”奶奶一边嘟囔着,一边把书塞到围裙下。一时间,院子里充满了爷爷的笑声。

那一幕是我孩童时最快乐的记忆,现在想起仍会忍不住笑出声。那也是,我再回不去的旧时光。

爷爷是个极爱读书的人,我的读书习惯就是他培养起来的。从小我的床头就被爷爷堆满了各式各样的童话书,《格林童话》《林格伦童话》,都是我的挚爱。尤其是每篇末尾的一句:“从此,王子和公主在城堡过上了幸福快乐的生活。”总是令我小小的心灵觉得安慰而又满足。

虽然小时候的我痴迷童话故事,但我最喜欢的地方不是梦幻的城堡,而是盛夏时分爷爷院子里的那棵老树。在老树下,顶着满天的繁星,伴着蛐蛐的鸣叫,听爷爷讲着一个又一个的故事。从七仙女到红军长征,再从高尔基到托尔斯泰再到巴尔扎克,天南海北、从古至今,我听得如痴如醉。我想,城堡里的公主都不会有我这般快乐。乡间的小路很崎岖,绵延的时光很漫长,我以为爷爷的故事会伴我一辈子。

在我大些的时候,就随着爸爸妈妈搬到了小镇上,因为这样上学会方便些。我常常会在课堂上托着下巴望向窗外,因为老师讲的成语我都在爷爷送我的《成语故事》中都已看过。我时常会去想念爷爷,还有床头那些没顾得上带走的书。爷爷有没有又买新书呢?不知道没有我这个小小的“同道中人”爷爷会不会孤单?奶奶会不会替我继续盛夏的“故事会”?这些胡思乱想甚至让我连最爱的动画片都看不下去了。

我的小忧伤没有持续多久,因为爷爷是最了解我的,他开始当起了“送书员”,引领我在书中进一步探索。漫画版的.《论语》让我爱不释手,带有生动人物插画的《鲁滨孙漂流记》不再枯燥,偶尔的一两盒有声读物的光盘带给我内容和声音双重享受。读书对我来说简直“一发不可收拾”。每当看完一本书,我都会更加期待着下一本,也期待着爷爷在扉页上留下的导语。虽然爷爷是个地道的农民,在我心里,爷爷已经是我读书的启蒙老师了,他领着我一步步的去了解这个多姿多彩的世界。

如今上了高中,课业再繁重,我也会抽出时间去细细品味一本书。我尤爱在雨天读书,伴着淅淅沥沥的雨声,去静静地读。雨,有爷爷的味道,不久前的一场秋雨,带走了爷爷。

这时的书已经将世界朦胧而又立体地展现在我面前,我也知道生活远没有童话的美好。爱不再是王子公主的幸福生活,而是不指望回报的奉献,是长久的陪伴和等待,是火车上费雯·丽带着泪的送别,是春花树下李察·波顿越来越模糊的挥手的特写。哪怕知道这个书中的情节是爱情的分别,我还是忍不住会想到爷爷,想到我离开大院时他拿着我留给他的童话书向我挥手。我也开始去读那本记忆中的《百年孤独》:“人的内心苦楚无法言说,人的举措无可奈何,百年一参透,百年一孤寂。”我无法深刻读懂这本书,如果扉页还有爷爷苍劲有力的钢笔字,我想我会不会理解的更好。我想一定会的。

爷爷就像一个时光掌管者,当他留在旧时光里,书中的主人公都成长起来,仿佛他们经历了一帆风顺后必须接受命运的坎坷。我读的散文和小说中也都带着几分严肃和沉重,在感叹中继续读下去,似乎我也长大了。

篇6:记忆里的旧时光作文800字

爷爷在老屋旁的树荫里,挖了两个小坑,埋了两根木杆,用绳子和木板绑了一个“秋千”——打我记事开始,爷爷就这么做了。在我的记忆中,爷爷很高大,也许是因为经历过那缺衣少食的年代,爷爷整个人都透露出精干的气质。现在他儿孙满堂,却也仍放不下那颗操劳的心,总想要做点什么来让自己的儿孙们开心。

爷爷的秋千很高,能荡得高过那老屋的矮墙,能看到对面人家院里的那棵棵梨树。家里的小孩很多,每次回到家后,总是要争着去坐爷爷的秋千,于是坐前总是要通过猜丁壳的方式来决定谁先谁后。在夏日炎炎的午后,我们坐在秋千上,将秋千荡得老高,嘻嘻哈哈的笑声伴着麻绳与木桩的合奏,小狗懒洋洋地躺在地上,时不时去喝两口水,而花猫也静谧的躺在爷爷婆婆的身边。“小心点儿,孩子们”——爷爷说。“知道!”“唉,天色不早了,我去做饭了。”——婆婆说。“诶,诶!婆婆,我要吃作文wWw.ZuoWenWang.Net/……”于是,我们终于愿意从秋千上下来,兴冲冲地跑到了厨房

老屋的后面有一座小山。山上种满了果树。特别是在春天时,山上的桃花都绽开了,一枝枝桃树枝花团锦簇。仔细看看,在那粉红的花瓣下还有丝淡淡的白,风一吹,花瓣们翩翩起舞,落在了我的心头。可对于儿时的我们来说,更有趣的还是摘桃子了。这可不,三下五下地,我们便爬到了树上,看着一个个又大又鲜的桃子落入自己的囊中,心里可别提有多美呢!

岁月无痕,时光总是不动声色地流动着。不知从何时起,我们不再争着坐秋千了,桃花林似乎也有些逊色了。可是,当我看见五六岁的小孩看见那片桃林时,眼中有放射的光芒,从他们的眼中,我看到了我小时看到的桃林;当他们坐上秋千时,更是爱不释手,别提有多喜欢了!刹那间,我明白了——最美的事物只会展现在最纯粹的心中。

篇7:难忘的旧时光散文

随着年龄的增长,总有一种魂牵梦绕的感觉,时而在心里缓缓升起,时而在梦里丝丝缠绕。小时候的时光就仿佛是昨天的一样,甜在心底,喜在眉梢。尤其是那份厚重的乡情融合了阳光的颜色,格外地柔和,一点儿也不刺眼,如同年久微黄的老照片一样,充满了温暖和祥和。

记忆深处的小时候,父辈们似乎每天都会到碾房去推碾子磨面,有时候就是四五家排着,就听吧“吱吱妞妞的碾轱辘不停地在碾盘上迈着沉重的步子”,偶尔会听见大人们的话语和一两声驴子的叫声,也许是累了吧。当你从碾房的门口经过,一股驴粪或马粪夹杂的尿骚味格外扑鼻,还有那玉米破皮后的浓香,更有那妇女双手晃动的箩筛下的面粉飞腾的味道。

傍晚时分,随着瓦房上袅袅升起的炊烟,就知道母亲又在“礤硌豆子”或者“压饸饹”了,这时候的父亲几乎都会围坐在灶台前,一大把一大把往灶膛里塞着柴。灶台上有一张被热气熏蒸着的脸,脸上不时会流下汗水,母亲就会及时用袖管擦拭一下。那娴熟的手掌推压着礤上滚动的面团,礤下立时跳跃出排排的“硌豆子”落入滚开的汤锅里。我们那时候最常吃的还有玉米面“窝窝头”“贴饼子”等,每当饭食做好,一家人就会围坐在炕桌上,就着咸菜大口大口地吃个不停。

各家各户都是过着这种日出而作,日落而息的日子。要是谁家缺东少西的,只要张开口吱声一句,邻里自然会有人帮忙,有物帮物,一点儿都不客气。遇见谁家的东西落在了碾房或大街上,一两天都不会丢的。

村里最闹腾的就是这群般上般下的孩子,每天总在阳光下追逐嬉戏。“过家家”“唱大戏”“追迷藏”“拉小车”都是六七八九岁孩子们最喜欢玩的,我也未例外。整个营子从东头到西头似乎很大,东头的孩子自成一波,西头的孩子也自成一波,今天去你家玩,明天去他家玩,今天去后山坡玩,明天去前山脚玩,哪怕是一间小破屋甚至是牛棚羊圈,都是大家临时的欢乐场。“过家家”女孩长得美的当妈妈,男孩长得高的当爸爸,几块石头搭起灶台,一个破瓦盆就当锅了,一群孩子有的采菜,有的揉泥团,学着大人们的样子热闹地生活着;“唱大戏”孩子们会用锅底灰、粉笔把脸画得白一道、黑一道、红一道的,身上披上褥单子、麻包片子等,学着“洋匣子”里的腔调你一句、我一句地吼着。饿了就上这家的屋里寻点干粮,不然就是那么痴迷地玩耍着,直到太阳要落山,听见大街上谁的父母扯着嗓子呼喊孩子的乳名,大家就撒丫子奔向各自的家。到家了,手也不洗就爬上炕,坐到饭桌前,抄起一个大饼子就往嘴里塞,连稀饭汤也不喝一口。

最让人难忘的是腊月的日子,各家各户基本上都喂了一头猪,一进腊月就是各家宰猪的时候。由于整个营子就有两个会宰猪的,忙不过来呀。本户亲戚宰猪都是要提前约定的,避免一个日子,那样孩子们就坐不到一起了,缺少了热闹吧,这大人们想得也够周到的。宰猪的日子,也是孩子们最忙碌的时候呢,一大早的就要去请师傅来吃饭,还要去邻居家借“褪猪石”“梃棍”“刮刀”等。

当听见猪的叫声,就知道大人们已经抓猪了,直到把猪的四个腿,前后前后地绑在了一起,麻绳把猪的嘴头缯上,猪的叫声小了,断断续续地仿佛已经知道挣扎是毫无办法的了。两个膀大腰圆的大人用一根长木杠把猪抬起来,从猪圈抬回院子中,用生产队的大秤称一称,就放到桌子上了。为了防止猪不老实,就用木杠从猪蹄子与肚子中间横压着,你还别说,这时候猪真就老实了。这时候母亲就到天地爷那烧香了,嘴里小声地嘀咕着,也许是在为这头猪超度,也许是祈祷着家人的日子越过越好吧。宰猪的师傅用笤帚和水扫干净猪身上的泥土,爸爸端来了先前磨好的荞麦面盆,只见师傅一手拎起猪的嘴角的摽棍,一手持刀,顺着猪的脖颈到胸的位置一刀捅下去,猪大叫着,四条腿不住地蹬弹着,随着刀拔出,一股子鲜血从脖颈的口子里涌出来,流进面盆里,猪每一用力蹬,血就由缓到急,有时候还似喷射状,溅到盆外的地面上呢。父亲不停地搅合着血与面,年纪还小的弟弟可是最怕这一幕的,一大早就躲去了姥姥家。一会功夫,猪似乎没有了力气,半天四蹄才蹬一下,浑身劲动一下,血似乎是流尽了,一盆的面如今已经成了血粥。师傅让我拿来了两根较短的木棒,他把猪的蹄扣绳解了,用刀在一条后腿的蹄寸内侧拉开一个口,然后就用长长的梃棍沿着猪的肉皮插进猪的体内,一直伸到两条前腿处、肋处等地,然后取出梃棍,蹲下身,用嘴对着蹄寸的口子,大口大口地往里吹着气,哇!气流顺着梃棍扎的线路走着,师傅让我们用手在猪的身上用力捋着,特别是几条腿处,不一会儿,猪的肚子等地方都鼓起来了,师傅又叫我们用木棒打猪的肘、肋等处,直到四条腿都鼓起来了,师傅才用细麻绳把吹气的口子扎紧。而后猪被大人们架上了灶台上搭起的门板上,半个身子又下到滚烫的开水中,一分钟左右的时间,下锅的半个身子被捞起,只见师傅用刮刀、褪猪石等,在猪身上刮毛,毛连着外皮被刮下来,露出了白色的光皮。半个多小时的功夫,猪完全秃噜完了,猪毛都落在了地上,这时候是我最高兴的时候,赶紧用手把猪毛捡起来放进筐里,等着晒干了卖钱买好吃的,将近一筐的猪毛可以卖两块钱呢。

秃噜完的猪又被架到桌子上,师傅用刀子拉开了猪的肚子和胸膛,把猪的内脏都倒到了大盆里。猪的头也被砍了下来,用绳子挂在了院子的木杆子上。猪的血脖被割下来一圈,还有猪尾等,母亲洗好切好放进了锅里,开始煮肉。这一边师傅把挂在肠子上的脂油用手摘下来,让我用大壶灌满温水,跟着他到坟堆处,往肠子里倒了些水,师傅上下地逛荡了一会儿,就顺着一头倒掉了肠子里的粪便,然后让我沿着肠子往下倒水,他熟练地把肠子翻了过来,就这样往返了几个来回。翻好的肠子放到盆里经过酸菜水、盐水的清洗后就可以灌肠了。

师傅把盆里的血兑了猪油、葱姜蒜、煮肉的汤、盐等,不稀不稠、不咸不淡。师傅拿来半截带嘴的洋瓶,把瓶嘴塞到肠子的一端,另一端让我用麻匹扎好,一勺子接一勺子的猪血灌进了猪肠里,即将灌满还有缺欠为好,再用麻匹扎好,师傅用小盖顶端走,放入开水锅里煮,姑姑一手用筷子和了着,一手用大针扎着肠子,说是这样给肠子放气,就不会煮爆。肠子刚煮好,捞出来热气腾腾、颤颤巍巍的,大人们用手掰了一段又一段,先给孩子们吃上,孩子们乐呵呵地一边吃,一边屋里跑到屋外。

最热闹的还要数秋天的打谷场了。一进入农历八月下旬,各家各户用牛车、马车把地里的谷子、黍子、荞麦等拉回来,因为这时候地里的玉米等也都收进了仓子,场院也能够腾出地方了。谷子、黍子、荞麦都可以垛进光亮的打谷场周围了。村子共有两个打谷场,营子前山脚下一个,我家的大院子一个。大院子里的.打谷场是我们最爱玩的地方,每当夜幕降临,孩子们就争先恐后地跑来这里,在谷垛上攀爬,在谷垛间追跑捉迷藏,在麦秸堆里打滚。那时候的天上的星星仿佛是孩子们手中的灯笼,你追我赶,欢笑声激荡在整个村庄的夜空。

太阳升起来了,从谷垛间的空隙射进来,照在打谷场上,被压磨的光亮的黄土地上堆着金黄的谷子,格外耀眼。此时爷爷脸上正堆满着笑容,时不时地提醒我一句:“撑好手里的袋子。”只见他弯下腰,收起一簸箕谷子,直起腰走到谷垛边,用力地簸了一阵儿,又转圈样的晃了几下,一手把簸箕搂在腰间,一只手轻轻把表层的细绒谷穗拨落,然后把簸箕里剩下的谷粒沿着簸箕的一侧滑进我双手挣开的口袋。忙活了一大早,谷子运回了家,仓忙吃下饭,又走向了打谷场。

今天是舅舅家打谷子,一进场,远远地就望见舅妈、母亲、老姑等一伙妇女正围着头巾,一手拿着邵谷刀,一手拎着一把谷子,沉甸甸的谷穗顺着刀刃唰唰地滑落到地上。她们一边削谷穗,一边你一言我一语地唠着家常,时而笑声不断。此时,在一旁的大舅正给拴在大树上的犍牛搭着套,待谷子邵完摊开要先用牛拉着“碌碡”转圈压一遍,然后用四股叉把上面的没有压干净的谷穗挑到一边,摊开后,要用连枷抽一遭,这样谷穗就干净了,成了“谷孬子”了,谁家抹炕、抹墙的可以当“瓤秸”用的。碾压和抽打好的谷子还是有细绒的东西在里面,这时候就要先用竹扫帚轻轻漫扫一遍,然后再过大筛子,由两个成年人来回晃荡着筛子,筛子里的谷粒随着均匀的晃荡力,顺着筛子细细的密密麻麻的眼洒落到地面。到了下午,起风的时候来了,大人们要用木锨“扬场”,随着一锨一锨的谷粒飞上半空,风吹夹杂着谷糠漫天飞离了谷粒,谷粒落在地上,更加金黄。爷爷说我们早上灌袋子的就是出过风的谷子了。

篇8:怀念耕种的旧时光散文

蜗居县城,看久了城里灰蒙蒙的天,很是眷恋乡下的青山绿水,难忘廿多年前在家耕种过的水田畈地。

四月的江南,湖滩莺飞草长,田野青葱,山峦树木崔嵬,一片生机。

我穿村过畈骑行来到村后的水泥路上,呼吸着湿漉漉的空气,极目远眺葱茏的绿野,心旷神怡。

村前村后各有一条路。以前是泥质的,现在改建成水泥路。路从村前向外延伸,通往县城,然后北上可达九江武汉,南下直通南昌广州,这是一条向外发展求财的路。现在村里的后生,多是走了这条路。村后这条路,通向早禾畈段家岭,父辈及先人沿着这条路,日出而作日落而息,栽栽种种,收收割割,支撑门庭,建设家园。显然这条路是我们村的脐带,维系着我们族群的繁衍和兴盛。

我站在早禾畈段家岭脊,远眺脚下的田垅和村庄,内心突然发现少了记忆里的东西:岭畈垅头,看不见挥锄劳作的人影,也就没有劳作时的歌声和插科打诨相互斗嘴的笑话;田埂小道,没有低头摆尾悠闲吃草的牛羊,也就没有迷途牛犊的哀鸣;洋房林立的村庄上空,看不见袅袅升起的炊烟。放眼望去,整个世界一片死寂。

二十年前,我曾在村里耕作过几年田地,记忆中的岭畈田垅,极目望去,到处都是劳作的人影。垅田里犁耙水响,农人一手控着牛绳,一手扬鞭,吆喝着耕牛,犁耙便快速前进。上学放学时段,满垅满畈的田绳地埂羊肠小道上,散满背着书包,抄近路奔跑着的学生身影。

村后大路旁有一棵四人合抱的大樟树,树荫如盖。酷暑农忙,树底下经常有人放下手中的农具,坐着歇息喝水纳凉。

有时岭上劳作的人,工夫紧,不想回家吃饭,便站直身子,朝着大樟树的方向喊:樟树兜下是么人在歇啰,请到我屋里捎个信,叫我妇人送饭来吃,顺便带个茅镰刀来割地岸哦——

岭上叫喊的人,声音洪亮,悠长且有韵律。同村的乡里乡亲,各人的声音早已耳熟。树底下歇息的人,马上笑嘻嘻地大声回应:听到哦,扯长颈个东西,工夫长过命,做不完就剩,吃都不舍得歇口气。便动身回村捎口信。

我们村的土地,大部分落在早禾畈段村岭上岭下。岭上是旱地,岭下是农田。出村过大樟树一直往前走,走到顶便是早禾畈段家岭脊,岭脊上有段家的坐山树峦,树峦向西便下百来米的四十五度缓坡,缓坡脚下便是段家垅,段家垅面积广阔,土质肥沃,耕种季节,永远是热火朝天的场面。

从阳春三月犁耙水响种秧开始,一直要忙到寒冬腊月油菜施完肥为止,在这段家垅的机耕道上,总是人来人往。老者送茶端饭,小孩子扯草放牛,妇女栽禾锄草,男人犁田担谷,各有分工,相辅相承。

段家岭脊,在记忆中是道坎。当年在家种田,农忙双抢运谷回家,过段家岭对我们来说是一种考验。分田到户的头几年,农具和谷物收割都是肩挑手扛运回家。

那些年,我也算是个二等莽牛后生。虽然身材矮小,但一担谷筐上肩,挑个百八十斤,翻过段家岭,还是没问题。我家兄弟五人,个个时值血气方刚。只是我们挑担负重没有经验,走路谷箩冲冲撞撞,不会控制箩绳晃动和扁担颤动的节奏。这样就苦了我们家的扁担,管你是什么好檀木桑树扁担,一季双抢下来,我们兄弟总要报废几条扁担。好在父亲是个篾匠,能连夜舞刀削条竹扁担顶上,不至于第二天结拐,没扁担用。

挑担负重爬段家岭,对年轻人来说算不上难度,但力薄的中老年人和妇女挑担谷箩上岭,就会累得够呛。他们往往预先挽手扎脚,脚步沉稳,不急不忙,一步一个脚印往上挪,肩上扁担左肩转右肩,右肩又转向左肩,嘴里呼哧呼哧地喘着,红头涨颈往上走,好不容易爬上百来米的岭脊,总要撂下谷箩,或解开胸前的衣扣,或抖抖膀上湿淋淋的汗褂,坐在扁担上,或抽支烟,或用毛巾蹭把脸,甩甩臂膀,缓口气再走。

如若碰上起风暴的雨天挑谷过岭,洒过几点雨的段家岭就像擦了猪油,异常难以行走。哪怕是我们这些后生光着脚板,掐紧脚趾缓行,也是一步三滑,常常跌了个人仰马翻。这时便会有好心人,在岭坡上撒一些救命的稻草,岭坡才会变成通途,好走很多。

后期随着耕种经验的提高,以及改种杂优良种,农村谷物产量大增,靠肩挑谷物回家,效率太低,慢慢地每家每户都置办二轮板车,农忙时运输稻谷。在稻田预先将脱下的谷粒灌装编织袋,搬运码在板车上,然后一人在前拉,一人在后推,拖运谷物回家。板车过段家岭时,村人都是你帮我一把,我帮你推一下,齐心协力,将板车送上岭脊,这比长途肩挑要轻松得多。

如今,横亘在村人农耕路上的.段家岭,已经从泥泞的机耕道,翻修成了宽阔的水泥路。可是曾经在这条泥泞路上行走如飞的村人,一年难得在这宽阔的水泥路上走上几回了。陪伴水泥路的,不再是热汗淋漓的脚管和厚实温热的脚板。只剩枯枝败叶,寂寞地覆满路面,年复一年。

以前种田虽然辛苦,但每家每户家境相差不大,日出而作,西落而息,其乐融融。

但自从一部分人先富起来以后,外面发展的机遇比种田多,农村里各家的差距便显山露水。加上物价上涨,种田收入出现倒挂。这样,农村劳力纷纷外逃打工,老人进城陪读,就是在家打个小麻将,也比种田收入来得快。于是田地基本荒芜,村里麻将纸牌成风,就连以前连吃饭的时间,都想省下来干农活的人,现在也上了麻将桌。

农村大量劳力外出,留守人口日见稀少,就算留守人口出个门,普遍都是坐车或骑车,就算用脚走路,也是走村村通的水泥路,田间小路鲜有人走。这样,田地纵横交叉的道路,少了耕作农人的脚步,路上也没了嘻闹上学的孩子,更少了牛羊舌头的风卷残云,小路便荆棘灌木林立,藤蔓相连,鲜有人修整。上辈先人开辟走出来的路,后无继人行走。路也就越过越窄,越走越荒。最终被野草荆棘淹没,重新回归鸿蒙蛮荒时代。

此时我站在岭脊,再次放眼望去,岭畈上除了满眼的杂草和灌木,就剩排列有序,水泥粉抹隆起的坟头,以及坟头插有五颜六色的清明花,在春风中兀自摇弋。

茅檐低小,溪上青青草。醉里吴音相媚好,白发谁家翁媪。大儿锄豆溪东,中儿正织鸡笼。最喜小儿无赖,溪头卧剥莲蓬。

南宋词人辛弃疾这首《清平乐·村居》,所描绘的祥和恬静的田园生活,在二十年前的农村随处可见,但在二十年后的今天,打着灯笼也难找了。中国传统的农耕文明,受到工业文明的强烈冲击,大有土崩瓦解之势。满垅满畈都是荒田荒地,在农村已经是不争的事实。

当前农村扶贫运动轰轰烈烈。县直机关干部,一对一帮助扶植困难户脱贫,不知道他们扶贫的内容是什么?他们为什么不走进荒芜的田野去看一下?万物从土生,扶贫的重点不放在田间地头,仅仅是要求每个村扒掉陈旧的土坯瓦房,刷白墙头,改水改厕,修建村村通的水泥路,这样就算脱贫了吗?

篇9:时光深处的旧日子散文

昨晚梦到老师了,静止在我中学时的模样。我曾是他最关心的学生之一,可昨晚,他并没有关注我且连一句简单的对白都没有。我期待于他像往日那样赞扬我,为我的学习成绩或班级管理方面的能力。他对我的态度令我万分失落,他只潦草地看了我一眼就转向别处。醒来才知是场梦,我的叹息里都是失望。此时,我想起老师,已是他离开我了,16年来我第一次梦到他——他生活在天堂的祝福里。

这场梦缘于白天我对旧时生活的一段访问。

几乎每隔几年我都会从工作的新址回来浏览这里,一个人守着昔日的记忆流落到这里,使过往的历史在这里与我汇合。我踏上寻访的路线时,心底怀着无限的感念和怀想,少年在我眼里变得异常美好和感动。

已经是黄昏时光了,太阳尚未变成夕阳就开始隐匿起来,我总不喜欢夏天阳光过度的放射,因了它的隐藏,才有走出户外的勇气,我和母亲打了招呼,便沿着熟悉的路一直向前。

大路的左边是一片拥挤的民居,也是我那时常常流连的地方,因为这里住着几个与我十分友好的同学,那个时候,她们的家作为课外活动时另一处安歇地,充满了我们彼时的欢乐。居民区有两条蜿蜒的小路,蚯吲般向前匍伏着。这条在儿时眼里宽广的路,变得异样狭窄而且坎坷,确切说更像一条逼仄的走廊,只可容纳一个人的身体。我几乎是依着墙面而行,我看着地上青砖的形态已改变,低矮的木制门颜色也已蜕成陈旧的斑点,显出长年风雨光顾的烙印。方格的窗落在土墙的中上端,隔着朦胧,窥视着每一个行人步履的节奏。我被其中一条引领,往里走,深处时,才发现几间低矮的房子,封闭了继续前行的路。一个坐在自家门口忙碌手中活计的女人抬头看了我,又埋头手里琐碎的活,口里自语道,出不去呢。她看出我是过客,我心里知道,这里原本可以通向大路的,现在却被挡在了旧日子之外。

我折回,转入另一条走廊。这是我最熟悉的,我相信过去每天叠加的脚印都有我添进的几层,正向的,反向的。我也似乎看到一群莺歌燕舞的女孩,戴着僵硬的红领巾正向着我的方向跳跃着走来,她们声音的节奏和分贝,都让我立刻能分辩出自于当初的哪个,我很快就认出自己来,明媚而且朝气。我停住脚步,做出期待与她们相见的准备。

果然声音就近了,几个人从我的身边经过,是一群晚饭后聚堆聊天的老者吧,他们之中有提着小板凳的。我一一的过滤,发现此间,并没有一个我所熟识的`,而那时他们是能唤出我名子的,当年的老者们想必早已迁徙别处或安歇在另一个世界了。我辩认着曾经户主们的家,哪扇门是我常推开的,哪扇门里的人是对我最热情的。可现在它们都紧闭着或有生锈的锁把守着,以沉默迎接我的造访。

有风吹来,带着初夏的清新。这是走廊之外美丽的风景。

里面的房舍都是破败的,凌乱不堪的。唯低于大路路基的18口窗户整齐地排列着,看出当年家属区的特征。这里栖息的已不是真正意义上的居民,更多的是寄居者,他们由彼地来到此地廉价租住,成为不同口音的本地居民。

前面的音乐源地,可以看出舞动的影子。青年的,中年的,老年的,聚集在一起。我走近,渴望在恍忽的人群里找到熟识的一瞥,哪怕个别,也会令我欣喜,我甚至想着见到后与他们热情拥抱的瞬间,会不会喜极而泣。可是,从前到后,我没有发现任何可以呼唤的人,那些和音乐一起流动的全是陌生和新鲜的脸。

离开居民区,我突然理解,这片土地上陈旧民房之所以顽强生存下来的理由。受利益驱动的开发商们十分明白,这片只能建筑两座高层楼盘的区域,会被这里的人无端地整整占领一座楼。谁会动用这块奶酪填补欲望的胸腔,如果土地资源还可称为奶酪的话。或许他们还得长时间地存在于旧的日子里。

再往上走就是学校了,是我读了十年书的地方。因为星期天,校门锁着,门房里有间断的声音传出,时隐时现。我没有打扰那些声音,只站在原地朝里看了看,我的心就震颤了。我想起教室后面沿途的几颗石榴树,一到夏天就点亮火红的灯笼,还有石榴树旁两对二十二级台阶以及每天匆匆往返于台阶上的教师和学生,最多的是我亲爱的老师了,他住在最高台阶的右排教师宿舍里。

想起老师,我的心里就生出异样的感觉,他是我喜爱作文的启蒙者,对我如父亲和兄长。可是当多年后的一个夏天我从外地回来欲去看他时,才从同学的嘴里得知他的肉体已化为灰烬。

因为老师,我常走这段路,我让怀念的翅膀飞得很高很高。

很多个时候,我曾经幻想着在一个晨雾缭绕的时刻,穿越一片苞谷地,走回我的故乡去。那里生长着小麦、花生、红薯和荞麦,这些常见的农作物喂养了我的童年。从此我童年的根就扎在了那里。无论后来我走到哪里,这些农物的影子都伴随着我并唤起我对故乡的回望。此刻也是。这里虽然不是真正的故乡,但毕竟是我居住过和受过教育的地方,与故乡的情谊等同。

那些存在于地表结构上的凌乱层次,现在看起来似乎并不真实,可是它却成为我对少年好日子的再度回眸。不真实缘于季节轮回的沧桑,还有一个人的眼光从少年演变为成年的距离。那些清澈眼神里泛出的光足以点亮被世俗侵占过的记忆,也正是因为如此,我是那样追不急待地想要与过往的细节和人物重逢。因为我离开这里已经二十多年了。

我的老师不在了,一些好友也离我而去,可是与我童年一起存在过的东西却像路标一样竖在深厚的记忆里。

篇10:我的旧时光散文

走了这么久,也走了够远,问过自己,你的想法实现了多少?我算不出来,我只是觉得,我还是会继续,因为,我喜欢发生在不同时间和地点的旧时光!

---题记

我抬头的瞬间,用右手遮住了右眼,试图看清楚属于成吉思汗的阳光,会不会能够看得清楚。结果还是刺痛了我的眼睛。

不知道为什么站在苏赫巴托广场的时候,让我想起旧时光这个词汇,也让我开始构思,要用这个词汇当做题目,写点儿东西出来。

来这里之前,也许打死我都解释不了自己问什么会来到这里,当然现在的解释也是对别人的敷衍了事而已,仍然没能让自己很明白。我在给别人解释说公司在这里要注册一家子公司,让我过来办手续,朋友之间听到之后都会说,好牛,好洋气,好高大上之类的夸奖。完事儿之后,我躺在床上,告诉自己,这些事情跟你有毛线关系,你无非就是想体验生活,记得曾经说过想尝试不同的生活。

<旧的记忆,仍旧清晰>

高一的时候,无意间翻看杂志,名字忘记了,只是里面有一篇文章,至今记忆犹新,文章的主人公是谢霆锋。当然并不是他自己写的,也是这篇不太长的文章改变了我对谢霆锋的看法跟认识,之前,要是有人让我评价他的话,我可能会说痞子。但是现在要是有人问我,让我评论的话,我肯定会说,英雄,至少不是痞子英雄。

文章中谢霆锋向给他治疗的医生说了一句话:我想尝试不同的生活。

高中毕业的时候,执意前往很远的地方。读书、生活,然后找工作,谈女朋友,也描述着自己的梦想。现在还在,也还会读书,同样继续生活,偶尔描述自己的梦想,不过也仅仅是在心里描述给自己,因为说给别人的话,可能别人会笑,但不一定理解你。

前一阵子,好友问我要近照,我想了很久,才发现,我的近照就是去年八月游玩的时候照的,然后发给了她。回头一想,自己很少有拍人物,基本都是风景和其他景象的构图,前天一个午后,阳光进房间,我照了一张,发给了她,算是弥补。

有朋友说我是多愁善感的人,其实我只是看重属于我们的之间的那份情,哪怕感情也好,友情也罢!所以经常会想起你们,想起那些旧时光里,陈旧的记忆,因为,我经常让它们晒晒太阳,吹吹风,所以,至今,仍旧在我的脑海里,清晰呈现。

你们呢,是否也还清晰?

<时间这玩意儿>

时间,会让我们记得很多东西,当然,同样会忘记许多。

儿时,总觉得时间他娘的过的太慢,记忆中最深刻的就是夏天和小伙伴去摸鱼,总觉得时间太慢,因为要是过的块的话,老娘早就叫我吃晚餐了···贩分皇牵现在,真想,时间,你能不能多做停留,等等我们,等我们多体会,多去回顾一下自己有些凌乱的脚步。可是他总是按照自己的节奏,让你紧跟着,我们可能忘记的会比记起的多,因为人们都习惯回避一些自己不愿意记起的内容。而你们现在此时此刻可能正抱着手机跟你的朋友坐在一起。你们各自需要的并不是对方,而是一个速度相当理想的WIFI环境。

我一直在想调慢属于我的时间,去做一些事情,比如谈一场属于自己和爱人的恋爱,常回家看看,为母亲洗洗碗,让她有稍事的休息,给父亲买一件毛衣毛裤,让他温暖整个冬天贩贩贩

可是我只能跟上时间的节奏,穿梭在人来人往中,和更多的人挤公交,抢电梯,我也只能加快自己的节奏,让自己的工作快快结束,好让领导放心,同样,我也在快速的遗忘,忘记曾经午后的散步与闲谈,忘记因为好几个月的付出,站在领奖台上获得的.掌声,也忘记了我们最初在一起看见的那片天,好蓝,而云朵,是那样的白。

所以,时间这玩意儿!

<光的味道>

冬天来的太快,还没做好准备,就感冒了。感冒前一晚,和感冒的好友用微信,聊天,她告诉我说,感冒了,原因是吹了牛皮。我问吹了什么牛皮?她说,她告诉别人,自己很久都没有感冒了,然后,我笑了。第二天一早,我微信发消息问她,微信会传染感冒吗?她说,你也感冒了?我说是,接着她笑了。

在病毒的干扰下,大脑时而迷糊,时而清楚,2个小时前,大风吹走了一大块儿乌云,见了太阳,看见阳光从窗口照进来,我搬了椅子,坐在窗户下面,突然发现,这会儿太阳的温度都比暖气包的余温还热乎,玻璃一角,有一个小眼儿,有一股味道,从外面吹进来,我用鼻子嗅了嗅,不知道什么味道,抬头,看了一眼太阳。

我觉得,有可能是阳光的味道!

做旧的相片,虽然没有高的像素,但是带给我们每个人的记忆是最清晰的。而过往的旧时光,也一样,带回属于每个人的曾经。

我们仍旧在继续,继续前行,继续寻找,或许,对于明天,今天已经成为了旧时光。

篇11:吃出驴肉火烧里的旧时光心情随笔

“回来就好,回来就好。”母亲用围裙抹了一把眼泪,开始细细打量我,“又瘦了”她说着低头又开始抹眼泪。我只好轻声安慰她。父亲从始至终都没有说话,默默接过了我的行李,转身的时候,我看到他眼角微红,泛着泪光。

春节前的冬日傍晚,我又重新回到这个生活了多年的地方。一家五口热热闹闹地坐在餐桌前吃晚饭,一碗玉米糊,一个驴肉火烧,再配上古城保定老字号的“大慈阁”酱菜和小米粥,满满的都是北方温情。咬一口外焦里嫩的驴肉火烧,鲜嫩可口的汤汁便从里面缓缓溢出,占据了全部味蕾。恍然明白,一个人漂泊异乡,天涯海角心心念念不能忘记的,就是一份简单的驴肉火烧。味至浓时是故乡呀!

俗语说“天上龙肉,地上驴肉。”驴肉火烧是每一个保定人的骄傲。驴肉火烧的制作十分考验耐心与技巧。保定人都知道,驴肉火烧好不好,一看驴肉,二看火烧。驴肉必须是用陈年老汤,加秘制佐料,大锅炖制而成。选用的驴肉最好是渤海驴的肋板部位,肉质最好。炖制驴肉一定要保证充分的炖制时间,但时间也不宜过长。驴肉快炖好的时候就可以做火烧了。火烧所用的面为死面,揉好面后,取适量揉成小馒头一样的面团,然后用擀面杖擀成圆形,放到平底锅里烙,温度不能太高。等火烧基本熟透后,把它放到平底锅下的炉灶中,炉灶是特制的,边上可以放得住火烧。这样,火烧接触更高的温度,却不接触明火。不多久,火烧便烤制完成。好的火烧“薄如纸,形如书”咬到嘴里十分得香脆。最后就可以夹火烧了,将火烧中间切开,夹入切好的驴肉,也可以放一些切好的青椒,浇上汤,那味道,孔子吃了大概要说,三月不闻丝竹声了。

民谚道:“保定驴肉源自徐水,徐水驴肉根在漕河,谈保定言必称驴肉,谈驴肉言必称漕河。”保定驴肉火烧的`发祥地在漕河镇。漕河驴肉火烧历史悠久。相传,宋代时漕河码头有漕帮和盐帮两个帮会。漕帮以运粮为业,盐帮以运盐为业。双方为称霸码头,时常大动干戈,最终以漕帮大胜收局。漕帮俘获盐帮驮货的毛驴无法处理,便宰杀炖煮,设庆功宴;再将肉夹在当地打制的火烧内吃。漕河驴肉兴起,名吃由此诞生。除此之外,保定的驴肉火烧还特别受帝王的喜爱。相传唐玄宗李隆基登基前曾路过河间,当地一书生“杀驴煮秫(即黏高粱米)”招待李隆基,李隆基吃后连连称赞,河间当地出产的驴肉由此鲜美之名远扬。那书生便是唐代诗人、李隆基在位时的重臣王琚。

著名笑星冯巩在其保定方言的电影《心急吃不了热豆腐》中多次提到驴肉火烧的盛名,而著名相声演员郭德纲也经常在作品中盛赞驴肉火烧,他对这一名吃的诙谐调侃更加使得驴肉火烧这一历史悠久的小吃得到了越来越多的人的喜爱!

年少时,我们总以为外面的世界很精彩,拼了命地往外走。受了伤,碰了壁,才知道家永远是最温暖的地方。

春节过后,我仍然还是要奔赴远方。但是,我的心里是如此的温暖与坚毅。

注:本文为网友上传,旨在传播知识,不代表本站观点,与本站立场无关。若有侵权等问题请及时与本网联系,我们将在第一时间删除处理。E-MAIL:66553826@qq.com

上一篇:旧时光里的正能量作文1000字 下一篇:苹果电脑的优点和缺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