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里老家散文

关键词: 窑洞 老家 棚户区 乡愁

梦里老家散文(精选12篇)

篇1:梦里老家散文

梦里老家散文

我四十岁以前对老家没有印象。即使有一点,也是从别人那里听来的,难以复原成一个囫囵的梦。那时的老家对于我,似乎蒙着层层的禁忌,还有躲避。从我四十岁往后数,连续几年,我回了几次老家。在这不断的探访中,我对老家逐渐有了一些认识。象刻在竹简残片上的文字,虽然片断但却印象深刻。

人总要为自己的懒惰寻找一个理由,比如忙啊,比如不方便啊。其实我的单位并不忙。一年365天,我有许多的时光都是在闲散中度过。但回老家,总觉得找不到一个回去的理由。这几年,父亲的年事已高,对老家的渴念愈深。每年清明节,他都想回去上坟。陪伴父亲,成了我义不容辞的责任。父亲总是说,今年回,明年还不知能回不能。我这才有了紧迫感,觉得回老家,也得象抢救历史文物一样。

其实老家并不远。从县城出发,小车在光滑的柏油路上奔驰半个多小时,就到了我老家的村口。老家的村子被两条河流环绕在一个三角洲式的高地上,背靠大山,村子很挺拨。两条河水欢快地流动,河水很大,用“悠悠”不足以说明它的灵动与清澈。河边长满高大的杨树、柳树,河水后面是山,这山是一座一座的,忽起忽立的孤山,然后又连绵起来,形成一种磅礴的气势。就象人们都说的,我老家风水很好。近乡情更怯,每次走近老家,我心里就产生一种说不出是神秘、陌生、新奇,还是忧伤、痛惜的感觉,反正那感觉很深很深。

这是清明节的前五天。回家的主要议程是上坟。我们在村里吃了饭,叫上二哥,就朝坟地出发了。老坟在鲁家咀,离村子20里,属另一条沟。天气不热,河川里氤氤氲氲,罩着一层朦胧。阳光象经过茶色玻璃过滤过一样,宁静,安祥,舒缓。一川碧水,水边也是长满高大的杨、柳,有森森的凉意扑来。车在河边慢慢走过,父亲指着一块大石头说,他小时候在这里钓鱼。有一次,城里的炮火响得连天,躲避在这里的陕州专员的大小姐,一个劲闹着让父亲给她摸鱼。河里鱼多,父亲带上她,摸了半洗脸盆,拿回家,准备拿面掺了,炸炸吃。忽然大人们让赶快跑,说日本人来了。大家就慌慌忙忙跑到后山,结果鱼也没有吃上。父亲说,这河里还有老鳖,螃蟹。父亲小时候经常和一群小孩子整天就在河水里泡着,捞鱼、摸螃蟹。车从山跟过,父亲又指着半山上说,你看那是寨墙。小时候,一遇到刀客来抢、两军打仗,村里的人就赶快上到寨上,关闭起寨门,一躲就是好多天。父亲还指着药王庙那道山梁说,那时山上的狼虫虎豹很多,有一次赶庙会,一只豹子从南泥糊方向跑过来。镇上一群人连忙四面包抄,豹子被驱赶到药王庙下的山凹里。“蹦-蹦-蹦”一阵枪子打得豹子奄奄一息。保安队里一个性急的小伙子就冲上去。谁知将死的豹子一跃而起,一口吞下小伙子的脑袋,摇啊摇。下面的人急得大喊,又不敢打枪。直等得豹子劲用尽,倒地而毕。人们才七手八脚把小伙子从豹子嘴里弄出来,抬下山,养了一个月伤,最后还是惊吓而死。司机也是老家人,听到这里,他接着说,“那人没有死啊,现在还活着。他是我一个远房表舅。只是瞎了一只眼。”“噢?”父亲惊奇道,“那啥时候得去访访这个人。”

老家是不作兴女人上坟的,我也不知道我爷爷同意不同意我来给他上坟,我就随父亲来了。虽然我对老家没有多少概念,但就象你长久地思念一个人、思念一个地方,虽然没有机会相见,但神交已久,梦里已多次和他对话,所以一见面就很亲切、很熟稔,来到老坟,我就有一种“这是我们家的”感觉,丝毫没有生疏感。

埋在这里的只有爷爷和三大。六十年过去了,他们的尸骨早已化作泥土,长成树,被砍掉,又长成树。现在这坟上只有一棵刺槐和一棵油松。我们就在坟上的树枝上缠绕白纸条,风立刻把它们吹得招展起来。我和父亲扎纸条,妹妹上香,妹妹还点了两支烟,把两个桔子、两筒酸奶献上,还烧了许多冥国银行面值万元的票子,妹妹边烧还边唠叨着,让故去的亲人“都来领”,二哥则用锨一锨一锨垫土,把坟头隆起些。这坟是几经破坏的。父亲说,坟早先是埋在地中间的,后来被人挖了,以后修梯田,又移到地堰上面。就在爷爷和三大的坟前面,端端地又隆起了两个坟头,距离都没有50米。据说,他们认为这老坟的风水好,想要埋在前面,截取一些风水。不知占了风水的人家的后人是否成器,光景是否好过一些。都是我的父老乡亲,但愿他们如愿。

空气很静,河水很静,坟后的大山更是千年不语。只有坟东边那座山,是一个石英石矿山,正在日夜不断地开采。隆隆的机器声,日夜陪伴着爷爷和三大,使他们免以寂寞,但也聒吵得他们日夜睡不好吧。山,已被掏了一个很深的洞,早晚有一天会被打透的。坟地四周的草丛开满金黄的蒲公英和紫色的紫花地丁。这些小花是如此地亲切,让我有一种想扑在它们身上打滚,想把它们拥在怀里的冲动。星星点点的金黄和醒目的紫红,以它们跃动的生命,点缀着这死寂的坟地。春天,桃红柳绿,到处洋溢着勃勃的生机,连坟上枯朽的腐草也散发出生命的腥气。我忽然明白了,古人为什么选择在万物萌发的春天,祭祀祖先、上坟扫墓了。他们最懂得生与死、懂得物质不灭的规律。

烧纸,上香,磕头,放鞭炮,做完这一切,然后我们消消停停坐下来,喝饮料,吸烟,休息了一会儿。也许是来过两次了,我的感觉很平淡。但如果按风水学的眼光看,坟地的前面是一河水,水后面是大山,风景很舒服很优美。爷爷和三大,头枕青山,脚蹬碧水,面朝蓝天,长眠在这生他们养他们的老家,这一方神奇的山河。我想,活人看上去舒服优美的地方,死人也一定感到舒服、优美吧。不然,为什么许多人要给自己寻找一个葬身之地,临死时要给后人交待,我死后埋到哪里哪里?

在静坐的一刻,我忽然想了一个永远都不可能有答案的问题,那就是世间到底有没有魂灵、到底有没有另一个世界?我知道拷问这个问题,已经是太幼稚,太可笑的了。但此刻,我竟希望有。我想如果没有另一个世界,没有阴间,那么我们和死去的亲人如何交流?如何弥补他们生前留下的遗憾、还有悔恨?

说到三门峡正在引卫家磨水库的水,父亲说,卫家磨的水,就是这条河的水。啊,将来在三门峡,能吃上我老家的水,想起来让人几多欣慰几多感慨啊。山回路转,人最后都要回到初始的地方。一个国家一个民族也是这样。几十年的革命、破坏,与天斗与地斗,现在不是又回到建设和谐社会、出台《物权法》保护私有财产么?

我在心里念着,老家啊,老家,这就是我的老家啊。据说早些年这里河水更大,河上游着一群群鸭子,还有雪白的鹅,那该是多么幽静啊。

经常有不少人在我耳边说,你老家那房子盖得怎么怎么。县志上民居一节里也提到了我老家的房子。还有许多人大老远地专门跑去看,但我来了几次,一次也没有去看过房子。因为我对它没有一点概念,因此也就没有那种渴望。从坟上回来,我们在村中间本家嫂子家吃饭的当儿,我忽然想去看看房子。本家嫂子还一迭声交待说,不要说你是谁哦。她还是忌讳。我说,没事,谁知道你是谁啊。是啊,六十过去了,六十年的时间足以让利剑锈成废铁,让仇恨消弭成理解。人已换了一茬又一茬,谁管我是谁呢?

我和妹妹,还有司机也好奇地去了。来到村中间,我们看到一处,三所院子。第一个院里上房门开着,但没有人。左边厦房门口一个中年妇女正在烧火,显然才从地里回来。我和她搭着话,问她住在这里如何,她诺诺,说不出什么。我进到门里看了看,房内摆设很简单,放着一些杂七杂八。但院里的台阶、房子的门窗、梁柱,都保存完好,檐下雕刻着各种花纹。穿过一个圆洞门,我们又来到右边的院子,依然是上房、厦子、下房的格局,院子都铺着砖,很规整。两处厦子门都锁着,上房有一个五十多岁的男人,说刚从地里回来,正在蒸馍。上房是五级台阶,门口坐着一个老太太,显然是这男人的娘。我问中年男人,这房子是你分的吗?他说,不是,是从人家手里买来的.。我进到屋里,看到脚地铺着青色的方砖,立刻有一股清凉扑上身。房子很高,分两层,上面是木楼,楼门很高。我又问,儿子们都搬出去了?他说,两个儿子都在外面住,老婆偏瘫在床,还有老娘,家里都靠他。我叹息一声,又问房子住着啥样?他说,冬暖夏凉,住着可舒服。原来主人姓张,他说经常有人远天远地来看这房子。我说,我们也是外地的,听说这儿有老房子,来看看。张姓男人热情地给我指点,让我们看这房子的梁,隔扇门,还有雕花窗户。我说,厦子房的门窗怎么看起来挺新呢?他说,人家洗过了,我家的没洗。他又说,有人来买他檐下的雕花,出一千元,他不卖。我说,好好保护,不要卖。出再高的价也不要卖,房子越老越值钱呢。听我赞扬他房子的雕花,他说,这不算最好,还有一家的房子比这还好,可惜糟踏完了,只剩下腰房。你想看,我带你去。

我忽然明白,刚才看到的并不是我老家的房子。问他才知道,这是东院。本姓在村里,分东院、西院、上场。我们家是西院。张姓男人非常热情地带我们绕过村中几户人家,来到另一处院子--西院。西院是两进院子,但上房、厦子都没有了。只剩下腰房,所谓腰房,也叫厅房,对前院来说,它是下房,对后院来说,它又是上房。据说,这院子别致的地方,也在这里。下房已经东倒西歪了,只住着一个孤寡老人,也姓张,是带我去的这人他哥,老人红光满面,很健康,很热心。弟兄俩非常热情地给我指点,让我看雕花门扇,看房梁上的四个字“家X书香”,左边还有一行竖小字“主人题”,很清晰。我仔细地辩认着,他们又指点我退到腰房外面的山根处,仔细看这几个大字。原来前面是小字,后面才是大字,但“家X”不甚清晰,好象是用泥涂过了,又揭掉的。象“传”又不象,象“世”呢,又似乎说不通。念“家传书香”还是“家世书香”?没有人能够给我解释。看到“主人题”三个竖字的小字,我的心头一热。“主人”,不就是我爷爷吗?这几个字让我哑然,我想,我们家未必是书香门弟,到解放的时候,家业也不过刚刚兴起。但中国历史上从来崇尚读书,士大夫的最高理想就是“耕与读”,所以这也是老主人的一种理想,一种寄托或者一种附庸风雅罢了。我又问这房子是谁盖的?他们说了一个我很熟悉又很陌生的名字--“XXX”。他们说这名字时,有一种尊重,有一种向往,还有一些炫耀的成份在内。他们指点我看隔扇上的雕花,说,你看人家这房子盖得多细发,多讲究,门,一扇一个样,雕得多细发。我仔细看,一扇门上雕的是仙鹤,一扇是荷叶,一扇是鱼形,还有一扇是剑,还有各种吉祥的图案。那功夫,那手艺,那耐心!穿过八十年岁月的风尘,依然活灵活现地呈现在我们面前。我用手机给这些隔扇门一一拍了照,我觉得这房子有价值的地方也在这里。我问这房子有多少年了?他们说,有七八十年了吧?后来问父亲,父亲说,只记得房子盖了一年多,请了当时最有名的工匠杨兴领头修。这样推断,房子就是建于上世纪三十年代中期了。可不是七、八十年了么?

我又问张姓兄弟,为啥东院的房子保存好,西院的房子毁坏了呢?他们说,东院分给个人了,西院是大队部,还作过粮库,没有分。公家的东西没人心疼。又说上房原分给一户莫姓人家住,但没有多长时间就失火烧光了。说是有一年上房忽然着火了,那火来得奇,烧的那个邪,“呼呼呼”四面扑,火焰有几人高,打着呼啸尖叫。人们闻讯赶去救火,但一看,根本到不了跟前,只好眼睁睁看着上房烧光,把木楼里的莫姓老娘的棺材也烧掉。村里迷信的人都说,这是神鬼报应,莫家人消受不了这福。腰房现在还属村里。我从腰房的过道处看到那些梁啊,柱啊,都是粗壮的原木,我问,哪来这么粗的树啊?他们说,早先咱这儿大树可多了,是原始森林呢。我又仔细看,那些明柱都焦黑了,明柱下面青石圆形基座还牢靠。弟兄俩说,早先站在河边看这房子,明晃晃哩,柱子起明发亮,可漂亮了。我问这院子的砖怎么都是半截?他们说,院子里本来一律的方砖,五八年大炼钢铁时,人们在这里砸矿石,把砖全砸碎了。

我没有去过山西的王家大院,乔家大院,我想老家的房子和它们自然不能相提并论,但在这一方也算是很象样的。分给谁,谁就好好住呀,为什么要把它糟踏成这样?两个老人唯唯,说,唉,社会嘛,社会。老人也说不出什么,几十年的社会变迁,起伏波荡,不是他们的常识能够理解的,就象润土说不出几十年的苦痛一样。我也说不出什么,面对被破坏一空的老房子,除了叹惜还是叹惜。我说,这房子要是保存到现在,就值钱了。村里卖门票,也能解决一些人的生活问题。

我在村子里走着,很想见到一些年纪更老的人,但没有。刚才在东院见到那位老人,我感觉很亲切。我想这老人肯定了解村子及房子的历史,以及变迁典故。我很想和这位老人交流一下,但老人伸出两个指头,象征着一个“八”字,又指指耳朵,摇摇头。她儿子解释说,我娘八十八岁了,她耳朵聋,听不见任何声音。我叹息一声,一切都去了,只有这残破的房子,还东倒西歪地贮立在风雨中,向前来看望它的人,诉说着几十年的遭遇。

“我们不但要善于破坏一个旧世界,我们还要建设一个新世界。”我想起老人家的话。新世界确实建设的很美好,但已经破坏了的“旧世界”--这些房子,也是永不再有的民俗文化,我们还能再建设么?我们有现代化的技术,但我们还有过去年代的那种耐心、那种性灵、那种工艺吗?没有了,再也没有了。

回城路上,我想所谓老家,就是由这些--老坟、老房子,还有老人,我的父老乡亲,所组成的,还有寄托在他们身上的无尽的情思。我想,即使这些都没有了,还有留在我心头的,永远无法抹去的残破的梦,还有血脉血缘--生生不息。

篇2:梦里老家散文

因结婚与工作,我早就离开了“鹤煤机修厂工人村”,如今住在鹤壁市新区的现代化新楼房里。而那些建于50年代的棚户区窑洞房,对我来说感情极深,成了我一生牵挂的梦里老家。2006年拆迁时,我抱着相机里外拍了个够。如今,看着棚户区窑洞房的老照片,我心潮起伏,久久不能平静。窑洞房虽然简陋、拥挤,但我家在那里足足住了四十多年,我儿时、少年时的美好记忆,都储存在那里。

我家是1959年住进“鹤煤机修厂工人村”的,我家住窑洞房最西头两间,共40平方米。家门口的院子很宽敞,种了许多树。当时我全家老少一共6口人,三代,父主外妈主内,日子虽艰苦,但其乐融融,与邻里老幼也相处得十分融洽。

我的孩提时代是在60年代度过的,那时的我根本不懂忧愁为何物,虽是一个小女孩,穿着补丁衣服,可我这个小女孩比男孩子还淘气,能上树,能爬房,敢下河捉鱼摸虾。衣服兜里装着鼓鼓的沙包、石子和橡皮筋,天天疯玩疯跑,一双布鞋穿不了多久底就透了,还不敢同妈妈说,就自己找几张破纸垫上。

我家门口有棵大槐树,每到春季四月,上面开满了洁白的槐花,一嘟噜一串的,煞是喜人。香气扑鼻的槐花招惹了许多工人村的小孩,吵着要吃。于是,我就爬到树上,去摘那些开得最旺的槐花,然后一串一串地往下扔,让大家去抢,我则得意地在树上哈哈大笑。回头再看看我一身灰土不说,手上、胳膊上被槐树枝和槐刺挂得一条条血印。有时衣服也挂烂了,鞋也磨破了,少不了下来挨母亲一顿吵。但吵归吵,母亲一进屋,我又蹭蹭几下爬上了另一棵比槐树更高的大杨树上去看风景。

再一点就是不顾危险上房子玩,看谁的胆子大。我同几个男孩子踩着木梯爬上窑洞房的房顶,或扑腾扑腾地来回疯跑,或不顾危险爬到房檐上去摘酸枣。大人们在屋里听见房上有人,就出门吆喝我们滚下来。这时,房檐上立刻露出一排小脑袋,冲着大人摇头晃脑地傻笑,根本不听大人们的警告吆喝。我当时伸伸脑袋往下看:“呦,好高呀,房下的大人们那么矮小,直看得人眼晕。”后来,有个厉害的邻居大叔掂根棍子上房来撵,我们这群淘气包才悻悻地下房。

那时的窑洞房在我眼里,是那样的宽敞、温馨、舒适。我们院一共两栋对脸窑洞房,10户人家,60多口人。虽偶有邻里摩擦,但大家相处得十分融洽,彼此以诚相待,无话不谈。平日里端碗串门,互尝饭菜;大人打孩子,邻居家是最好的庇护所;张家外出锁了门,就将钥匙放到李家;王家来了亲戚,刘家必得登门拜会;一家出了事,9户全来帮忙。工人村最快乐的时光是过年,那时没有电视,大年三十晚上,母亲将火墙烧得热热的,全院的小孩都挤在我家过除夕,吃花生、嗑瓜子,高兴极了。屋外北风呼啸,白雪飘飘,屋内暖暖和和,温馨无比。大家互相逗乐取笑吹牛,你挤我,我抗你。一会她给他起个外号,一会他给她出个洋相,来点文雅的,就是唱歌、讲故事、做游戏。那个开心劲,让人一辈子都忘不了。

篇3:梦里老家——车溪

车溪真美呀!这里的溪水很绿很清,清得可以看见水底各色各样的石头和小鱼、小虾。溪沟两边的山高低起伏,都很秀美。小路两边的树林里各种鸟儿唱着好听的歌。

不一会儿,我们来到一个摆着大大小小各式水车的地方,这里还有脚踏车、手推车、手摇车、手拉车等农民最原始的劳动用具。看得我眼花缭乱。接着我们来到湖边,这里摆着许多竹排, 我和爸爸、妈妈小心翼翼地划动了竹排,因为不熟练,只滑了几个回合就上岸了。

篇4:老家我的老家散文

在1950年2月的阴冷空气中,在母亲的咳嗽声中,我提前降临在老家一所不错的宅院中。据说我小时候瘦得可怜,头小得就如热水瓶的盖子。母亲因体弱没有奶,好在爷爷开着个南北杂食店,奶奶就从店里拿来核桃碾碎,用热水冲成汁水,用棉花团蘸着喂养我。母亲去干活赚钱,奶奶担起家里的杂务,是奶奶在生活上对我精心的照料,才使我这个不足月、少而断奶的瘦猴子,慢慢成了一头小牛。

奶奶对我的关心照顾可谓无微不至。小的时候,心里想要什么,就去找奶奶,可是我又说不出来想要什么,就跟在奶奶后面低低沉吟着,从房间跟到灶间,又从灶间跟到房间,奶奶就说,你想要什么,我给去办,可我还是说不出来,奶奶就说出我想要的东西。我的心思被奶奶一眼看穿,奶奶就千方百计去想法办来。于是家里有了一句传谣:“‘奶奶’一声,豆腐变饼。”

大姐去农村工作,就只有节假日回家,她对我也很关心的。她发工资拿回家来,有时候还会给我一个五分的硬币。这五分钱,我可以到志华公公的地摊上看五本连环画,可以看三次西洋镜,还可以买五颗硬糖,可以买100颗炒豆……可我总是不舍得用,把五分角子捏摸得油油发腻,才花掉一分钱,然后把找回的四分钱捏摸得油油发亮,才不舍地又花去一分钱……

老家有着亲人的点点辛劳,也有着亲人的丝丝关爱。

在最艰难的岁月,母亲带着我们爬上老家的山野。山野生长着各种植物,有黑色薄薄地贴盖着地面的“地神”,有荠菜,马兰头,鱼腥草之类的野菜;还有山坎蓬蓬绿色的启发鲁班发明了锯的芦柴,孕育着将来会开出高高摇曳的芦花的我们称之为“茅茎”的胚蕾……

隔壁邻舍海根老爹,拢洋回来,总会送给我们两条大鲳鱼。在那个时期,世情多变,人情如纸,也许只有在大海里磨砺过的人才会这样讲义气,不持世利。

就这样海味与山珍的组合,成了我家最佳的菜肴。我们就在老家山的养育下,在海的资助下,度过那个多蹇岁月,迎接新的生机。

1994年我调离老家,来市城工作。母亲就一个人孤苦伶仃地生活在老家,居住在老屋。虽然我们儿女们多次要接她来城里,可母亲总是推托,怕给我们增加麻烦,宁愿自己含辛茹苦。

母亲为我们,总是考虑得细致具体。那年她生病了,也不告诉我们。到了年底,她去求签问师,说年底是关隘,于是她就艰难地跪拜观音,祈求让她顺利度过年关,让儿孙团聚合家欢快过个欢乐年;否则在年节之时害儿孙临丧奔波,那是她最大的不安。母亲把自己的生死病痛放在一边,考虑的只是我们的快乐、平安。

老家的山水养育了我,老家的亲人哺育了我。母亲的爱汇聚了老家的深情。于是一种幸福,一种感激,一种心存诚意对养育之恩、关爱之情的.竭尽报答的心愿总在激跃跳动……

老家是伴着岱衢洋渔场的兴盛而兴盛的,而当大黄鱼流失匿迹,老家面对时局的变幻,生态的变换,却波澜不惊,泰然处之,从容自若,“淳薄既异源,旋复还幽蔽”,凭岛山的原真本色,将五石岗的幽丽、大沙碗的繁茂、石笋坑的壮观、红山崖的奇妙、马足岗的挺拔、沙岭的涛声、冷峙海风、观音的云雾、钓岛的风情展示奉献,开创渔家乐,呈现新气象。

老家发挥着“衢山”通衢大道,四通八达的水域特点,紧跟着时代的脚步,迈向新的里程,如今已成为长三角联运的的一个新型港口、中转码头的重要一员。

老家作为悬水之岛,已经打开了走向外面世界的通道。二十世纪的六七十年代,三天才有一班的航船,从岛城经四个多钟头风浪颠簸,才远远停泊在老家港湾的洋面上,得用一只舢舨似的渡轮,一小船一小船地把客人载到客轮上,又一小船一小船地把轮船上的客人载到码头。碰到风,那就无法进出。1983年,在琵琶栏长堤对岸,一个可以成为省内记录的码头建成了,那600多米的引桥,如一条水龙屈伸在波动的海面。一个靠渡轮上船的时代就这样结束了。如今快艇,车度一天多班,上海、镇海、宁波都有直达船班。过去四个钟头的航程,现在只要一个多钟头时间。老家正在快步迈进,正在变化发展。

篇5:梦里雪山优美散文

有同事从丽江回来,谈起玉龙雪山来,真是让人怦然心动,恨不得立刻飞往丽江,神游雪山。“七一”期间,这个愿望竟然实现了。

飞昆明,到大理,抵丽江,一路的行程,一路的风景,然而最吸引我的还是玉龙雪山。

汽车到达丽江已是中午。按行程安排,整个下午都在逛古城,明早才去玉龙雪山。当晚,想早点目睹雪山神韵,竟使我一夜难眠。次日起来,外面飘着零星小雨。海南七月的炎热,令人期盼下场大雨,而在丽江一场随意的小雨,却让人冷得发颤。上得车来,纳西族导游小和胖金妹说,天气不好,不一定看到雪山了。说得大家心里更冷。

丽江至玉龙雪山的公路上,汽车盘旋着,颠簸着,飞驰向前。外面星雨飘飞,白雾弥漫,汽车仿佛穿行于云都雾海之中。窗外掠过的景色不太清晰,心里也就一片空白,索性静静地听导游小和胖金妹的介绍:前方雾气萦绕的就是玉龙雪山。玉龙雪山海拔5000米以上的山峰有十八座,故称“玉龙十八峰”,山峰终年银装素裹,山腰白云缭绕,阳光之下晃然如玉。主峰扇子陡海拔5600米,到现在也没有人登上去过。南岳衡山,海拔仅1290米,西岳华山,海拔也只有2200米;而玉龙雪山竟比华山、衡山高出三四千米。还没看见玉龙雪山,雪山之雄奇,之磅礴,之壮美,就已经震慑着我的魂魄了。

汽车沿着雪山的东侧行进,经过干海子、白冰河,再来到云杉坪的下方。放眼望去,青山高插云端,峰峰相连,气势雄伟,蔚为壮观;山上原始林木生机勃发,郁郁葱葱;蓝的、紫的、红的、白的、黄的高原杜鹃各自成团成簇,在千古寂寞的雪山上任意开放,给高原雪山更多的生气。整个就像一幅国画大师的丹青妙手之作啊!

坐上索道十几分钟就登上了一座山头,在高大茂密直指苍穹的杉树林间小路上步行约20分钟,就到了一片很宽阔的草地——云杉坪。许多穿着藏族、彝族、纳西族服装的人,在临时搭建的木棚前连声招呼游客照相、买小工艺品。一位年轻妇女肆无忌惮地解开衣襟奶着孩子,怀里孩子的脸如同秋日一轮初升的太阳,红红的十分可爱。宽阔的草地上,马儿悠闲吃草,三三两两的游人走近马群去拍照,而雪峰始终被云雾遮盖着,烟雾蒙蒙,缥缈云霞,似躲在玻璃帐中,显得神丰韵足,玲珑剔透。雪峰杉林,草地畜群,玉壁金川,好一幅令人消魂夺魄的图画。我们也在这里拍照留影。时近中午,当我们准备下山时,雨歇天晴,雪山下端云雾俱开,一缕阳光从东边的天际射过来,给蓝茵茵的.雪山涂上了金黄色,别有一番风姿。但雪山峰顶仍然云雾封锁,扑朔迷离,如在梦中,似乎更加深奥莫测。虽看不清雪山真面目,但移步换形,景随心生,更能体味到“立品须立最高品,登山需登最高顶”的人生哲理。

在云杉坪,我向一位纳西族妇女打听“玉龙第三国”具体位置。她手指着对面雪峰说:这就是纳西人的“玉龙第三国”,是殉情青年男女的魂归之处。传说很久以前,附近村子里有一对名叫开美和于勒排的纳西青年男女,他们相爱如双飞之蝶,却被封建婚姻阻碍,于是来到云杉坪对着玉龙雪山一同殉情而死。纳西人殉情有三种方式:相拥跳崖、服剧毒药草和在树上上吊,但都必须面对玉龙雪山。情之所至,爱之难舍,惊天动地,这可称得上丽江的“梁山伯与祝英台”了。没想到云杉坪还是情殇之所。

从云杉坪下来,我们在白水河稍做停留,同行有的立即走到河边手掬一把河水,大声喊冷;有的换上藏族服装,骑在牦牛背上拍照。返回丽江古城途中,我们被带到一个叫做“干海子”的地方。导游小和胖金妹介绍说,这里,在古生代是汪洋大海,中生代形成内陆湖,到燕山运动和喜马拉雅运动时才开始隆起,这种上升运动至今仍在继续。丽江坝就是形成于上新世的断陷盆地,其低洼部分曾积水成湖,后因漾弓河切穿湖盆,致使“海子”干涸,成为如今绿茵遍野的天然牧场。我们不是地质研究人员,不必去考证干海子这地方曾经是不是海,但我真的被大自然的神奇伟力所折服、感叹。站在这里,我们感到多么渺小和无知啊!

篇6:梦里徽州散文欣赏

作者:李会娥,女,陕西人,1976年10月生,汉族,博士研究生,云南大学专门史(文化史)专业,现居贵阳。

徽州实在是一块宝地!从黄山到合肥、长沙、南京、杭州,还没有顾得上旅途劳顿,一眨眼,就到了;黄山、九华山、齐云山,灵秀神奇;歙县、绩溪、棠樾、宏村,曾经的人、事、物,或在或已经不再,但依然缭绕;石子@、毛豆腐、孝母饼,美食、文化交相映辉;祠堂、牌坊、马头墙,随处可见,昭示着徽州人如黄山松生命力一样的文化自信。行走徽州,不能不感动,为眼前所见、所闻,更为心中那些关于徽州的记忆和传说。

电瓶车刚挨边,我就急不可耐的跳了下来,云海、雪松、峭壁,天蓝如水晶,阳光灿烂,一时间,不知怎的,竟然泪眼朦胧起来,不知道是为眼前的景致,还是因文人笔下的黄山?记得一个讲到黄山的光碟里,有“石可言”之说,一时间,也试图听清石头所说的话。它在感谢徐霞客呢,肯来这不毛之地拜访他们;它在景仰呢,景仰松树,之顽强,之矫健,之妖娆,之奇特。大概还有,对生命力的景仰,对境遇的`慨叹,因历经世事沧桑而显现的从容、大器、恢弘。大雪为松树增添了许多趣味,有如梅花点点者,有如刀似戟者,有如扇面迎风者;远远望去,滔滔雪浪随松树而“造型”,如凤凰开屏者、如鸟展翅欲飞者、如盖亭亭者,在阳光下耀眼辉煌。

站在“棠樾村”石碑旁的一个小摊旁,一连吃了三个石子@,直到买饼的大婶说“快跟那个导游去听一听,里面有个故事”,才算作罢。穿梭在牌坊之中,不知道是乡规、乡俗造就了那么多的忠、孝、节、义,还是因为这么多的忠、孝、节、义自然地形成了乡规、相俗,虽然,对他们的做法不尽认可,但无一例外地,为所有的人、事感动,从内心里油然地生出深深的敬意!徘徊在牌坊中间,四望,平旷开阔;山,在远处,隐隐的。土地,是肥沃而滋润的。我相信,一百年左右以前,地理状况不会有“沧海桑田”般的突变。那么,这附近的人是否发生过“生存危机”,倘若没有,有缘何经商者众?

要去“远处”婺源的,最初模模糊糊的动力,可能和胡适有一点点关系。后来,大概就是奔着一个“婺”字和一个“源”字去的。我没有真正查过“婺”字,但透过这个字,不知怎的,隐隐感到了中国山水画的意境;至于“源”字,自然就联想起陶渊明的“桃花源”来。于是,一通忙乱之后,与人拼了一辆出租车,高价赶往婺源。司机师傅人实在不错,面对我“要把你的车牌号发给我家里人”的不信任要求,很和气地配合着。清水悠悠,长桥横卧,青山含翠,白云缭绕,我惊奇地发现,它正是中国画的神韵:淡然、悠远、柔和。不知怎的,我感觉自己眼中有泪。

篇7:风里梦里现代散文

风里的梦不会停留,梦里的风依旧温柔。寻觅着你的气息,风中的我迷失了自己,我从梦中笑醒……

——题记

那年的这个季节,我们相遇在如丝的雨季,淡淡的,静静的,你撑伞经过我的身旁,我承认自己寻觅到雨中丁香般的姑娘,洁白的玉兰花带着露珠簇拥在枝头,微风过处撒下一地珍珠,沁脾的馨香弥漫在校园的每个角落,淡紫色的雨伞下是你黛若乌木的秀发,就在擦肩而过的瞬间,我相信了命中注定,你,我今生的唯一。

那年的这个季节,我们自由的奔跑在油菜花盛开的郊外地头,油菜花像铺了一地的金子,在柔风的浮动下,金色的海浪里我们是跳动的浪花,是花丛里翩跹的彩蝶,芳草萋萋中,我采下最美的一把鲜花,为你编条靓丽的花环,那花环圈住了你的辫子,也圈起了我风中的梦。清新秀丽的眉宇,澄澈如清泉的双眼,粉似桃瓣的面庞上镶嵌着赤若朱丹的嘴唇,就算天工巧匠也描摹不出你娇花照水般的容颜,我深深被你吸引,我们相拥在了那我个黄昏,那个季节……

你说喜欢静夜里的星辰,我便在夏虫鸣叫的夜里,带你扑捉漫天狂舞的萤火虫,萤火虫黄绿色的柔光星星点点的闪烁在静静的夜空,装点了你童话般的想象,你靠在我并不宽广的肩头,和我分享着你的欢乐,我们的笑声回荡在静静的山谷,装饰了我彩虹似的梦,幻想和憧憬充斥着我如蜜般的心,我为你系上那颗晶莹的红豆项链。于是,便开始为你打造爱的国度。

直到那天你说分手,说你受不了我的牢笼。多想抓住你的`手抱着你痛哭,强忍眼中的泪水,颤抖的双手没有抬起的理由,就连呼吸我都会心痛。我说多陪我再走一走,等手里的烟灭后,我们就分头走,走到初次相遇的地点,你说你只能陪我走到这里,我们说好不再回头,等你转过身后,我却一直看着你的背影,希望你能回头,又怕自己不争气的泪流……

篇8:梦里菜花优美散文

乡间春色美,油画般的迷人。麦苗,青青绿色,希望的田野;菜花,金黄绚烂,一大片,让人眩目陶醉,“黄粱美梦”做不醒。块块麦苗与菜花交错纵横的田野,就是希望与梦想交织的仙境,即使再简陋的村庄点缀在上面,那也是世外桃源。

早春,我漫步在曾经生活过的乡村。一股河风吹来,春寒料峭,它从田野上无声地掠过,那大片大片的金黄色的花,就潮涌起来。油菜叶,碧绿绿,如海;菜花,黄灿灿,似浪。在这片广阔的绿海里,大浪淘沙总见金,一波波推涌向前,翻滚、起伏、延绵,煞是好看。爬上一处斜坡的最高点,放眼望去,黄花不被绿叶配,青青的油菜叶淹没在金黄的海洋中,浪涛奔涌向前,拍打着远处的麦田和青山。此刻,站在高处看风景,再萎靡的灵魂都会振作起来,一个信念犹响耳畔:心有多远,梦就有多大。

隔着几块油菜地,大树掩映下有几间青瓦白墙的平房,那就是我曾读过的小学。菜花深处读书声,两耳不闻蜂蝶鸣,这环境,学习真是一种享受。我幻想,若能有一对隐形的翅膀该多好啊。那样,我就能够化蜂变蝶,采着花香,从这里“飞渡”到学校的彼岸,飞进童年的记忆……我知道,这是一个很纯真的白日梦。其实,菜花灿烂时,很多个白天,我都痴痴地做着美丽的白日梦,油菜花开梦亦香。

“儿童急走追黄蝶,飞入菜花无处寻”,我想那孩童肯定会发呆,进入似梦非梦的意境之中。菜花怒放,一朵朵、一簇簇、一片片,香气浮动,让整个田野都漂了起来。手捧一朵油菜花,细品,淡淡的香味便从花蕊中源源不断地溢出,缠绵不绝。置身菜花的海洋,微风吹过,那质朴的芳香沾着泥土的`气息铺天盖地而来,袭人,但绝不会让你猝不及防。人在花中游,久了,便觉萦绕全身的香气时有时无,很飘渺,这不是梦的感觉么?花香如梦!

油菜花,犹如一位村姑,很朴素,让人亲近,惹得乾隆御笔题诗:“爱他生计资民用,不是闲花野草流”。最美的,往往就是最朴素的。春日,城里人向往农家乐,也许就是为了那片梦寐以求的油菜花,可以追逐嬉戏,可以婚纱外景,可以看蝶飞,可以听蜂鸣……吵闹的人声惊醒了田野的春梦,大地的脉搏正在灿烂的菜花上起伏着,并愈发地加快了起来。

篇9:梦里江南雪散文

昨夜有梦,梦里下雪了。

似是上苍钟爱这灵秀的江南,用洁白的音符在谱写着一曲《千树万树梨花开》,抑或是江南哪家莲妹用灵巧的手儿,采摘了千树万枝的梨花,织成洁白的纱巾轻披于江南般秀丽的面孔。

篇10:梦里伊人散文

偶读你的一篇弥漫着思念和忧戚的文字,它象风,一直曳动我的心旌。

我仿佛听到了一声声呼唤,响彻在幽谷,回声不绝。真不知道你的炽热却如此强憾,穿越千里阻隔,直达我的心底,谁说伊人在天涯?伊人只在梦里。

我真的被你的真挚感动了,也许这一份感动,今生也无法抵达你的心空,心绪和文字或许朦胧得很,因为只想让你一个人读懂。

我曾不止一次说过:一个人,如果能在别人的梦里活一生,这一世该是怎样的.幸福啊?

我善于言表,但文字却非常非常地苍白。但这并不影响我的感觉,从你心里流出的那份缕缕的思念,象一条河在澎湃。你那份忧伤也让我心原的一片葱笼枯萎得绿意全无。

现在,我真的开始怀疑,怀疑我坚强的个性中,是不是生长了一些脆弱的枝蔓,因为我的心已被纠结得欲哭无泪,心绪真的乱了,乱得让我表达不清,乱得让记忆模糊,乱得让影子更加孤独。

外面雨丝还不停地飘染,我的思绪却泛起了冬天,关于你的一些音容,那个冬天,我是幸福的,因为你的出现,因为我知道了人世间还有你,因为我知道我们有个共同的经历和爱好。我们曾一起讨论过一些对于我们来说,非常深刻的文字,是你执拗的个性和年轻的心,让我在冬眠时节,茁长了一个信念

应记得,你春节回家的一路,是我注视着地图,把你从一个都市,一步一步地护送到你那个美丽的家园。

是你告诉我,庐山如何壮丽,我曾设想过一起登庐山,我知道,我不是一个遵守诺言的人,这份设想成了幻想,庐山的春天,也没迎来我俩的身影,设想中,一路攀登庐山的谈笑风声,也只能静静地埋进记忆。

这一切都让我们的梦褪了颜色,一段人生的背景,变得灰朦朦,我虽然读不懂你的心,但你却一直在我的梦里,还有你那些真诚的文字。

往事如风,记忆难泯。让人惋惜的东西,最令人伤感。

篇11:梦里江南的散文

千里冰封,万里雪飘的塞北隆冬真的好壮观,我也因此写过最初的冰情雪愫的诗篇

可后来,我变得越来越惧怕冬天,每个冬天,我都是数着日历一天天熬过来的。天气愈冷,我的心境愈寥落,愈孤寂,无情无绪,寡寡淡淡,像一只反应迟钝的冬眠的小虫子。只有在偶尔的小酌微醺或舞步酣畅之际,我才会暂时容忍冬季。而当春天来临时,我会渐渐复苏,随着厚重的棉衣一件件脱下,我又变得轻灵而欢快,生机勃勃地企盼着即将来临的每一天。举目青山绿水,就有一种“我见青山多妩媚,料青山见我应如是”的感觉。我发现自己是那么地爱着雨,爱着柳绿桃红,风晴日暖的塞北春天。我于是大彻大悟,我一定同雨有着一份前世的宿缘。江南多雨,我的前世一定是一位柔柔的江南女子。

前世的我该是穿着曳地的轻纱罗裙,云鬓上簪着几朵素洁的小花。我的庭前一定种着叶心舒卷有余情的芭蕉。深夜的小雨打在芭蕉叶上,我会披衣拥衾,捻亮一灯如豆,吟一阕愁肠百结的小令。

我的绮窗前,该有一具古筝,闲时我会轻抚琴弦,弹一曲高山流水,天韵依依。然后登高望远,倚遍栏杆,看蒙蒙雨丝里草色连天,想一些细细小小的心事,想―位渺渺茫茫的少年。

这便是我的前世,我河流遍地,风情万种的江南。而江南却又那么的遥远,那么的不可企及。于是我只能在梦里怀想,在梦里拜访如歌如画的江南。

梦里江南回廊九曲,诗词歌赋才子云集。

梦里江南水榭楼台,丝竹管弦绿水青山。

梦里江南古典浪漫,风花雪月不尽情缘。

便又想我的前世还应该遇到一位衣袂飘飘,玉树临风的持剑少年,与我共探江湖风险。如纱似雾的小雨中,我们共乘一骑,远方透出曦微的晨光,两个身影越走越远,越走越淡……

这便是我同雨的宿缘,我的梦里江南。

前生已矣,而今生的我如何过得更美丽?

《永恒的引渡》

我一直坚信,我的生命因写作而精彩,我的生活因写作而超越了平凡。

细细追溯年少时懵懂的文学梦,晚报是最初最珍贵的启蒙。

那时的晚报还很单薄,但对稚拙的我来说,已足够丰厚。我每天认真啃读副刊上每一篇文章,还把喜欢的剪下来收藏。我想象着报社是多么神圣的殿堂,编辑老师云里雾里的模样。仰慕着那些美丽文章的作者,幻想着有一天自己的文字也能变成铅字,自己的`名字也能和那些作者的名字在纸上做高贵而玄妙的邻居。

1988年,晚报发了我的第一篇稿。那是怎样笨拙粗浅的文笔啊!其间的兴奋和快乐却无法形容。

那时稿子写得并不多,也不好。但晚报宽容地接纳了我,给我时间和机会容许我慢慢成长。说晚报是永远的良师益友,一点不过。

就这样学习着,感悟着,不停地写着。渐渐,我的思路越来越开阔,文笔越来越娴熟。不知不觉间,写就了日月的风华,流年的波影,光阴的故事。

有晚报长久的练笔和提携,我的文稿逐渐被《新青年》、《妇女之友》等报刊杂志采用。我的写作进入了一种稳定中不断提升的状态,年轻的我也因此而充满了自信的神采。

这期间,晚报也一次次地改版、增版、变化,二十载吐故纳新调整定位,如今的晚报今非昔比,她丰满,时尚,鲜活,气息迎人,正值芳华。在相看两不厌的读与写中,穿越时光的山岚,我见证了晚报的成长和成熟,晚报成就了我的光荣与梦想。

因为写作,我获得了一份满意的工作。

因为写作,我觅到了人间真爱。

因为写作,我从一个虔诚稚嫩的文学爱好者,成为省作协的会员,并出版了自己的散文集。

因为写作,我还被周边的人誉为“才女”。

这是一个多么美丽而清高的赞誉啊!我对“美女”不屑动心,对“才女”却情有独钟。无需选择,只要才在,宁愿不美啊!

那日读余光中先生的诗,“咏生命,曾经是瓜而苦;被永恒引渡,其果而甘。”不觉顿悟,我那曾经粗糙苦涩的生命,因了晚报的引渡,才有了今日的润泽和甘美。我这个平淡无奇的女子,是因了晚报的点化,才超越了凡俗,有了今日的淡定和从容。

那就任年华老去,岁月蹉跎,我宁愿在光阴的流转中,做那个不才的才女,借助文字的灵光,慢慢品味写作带来的欢愉和快慰。

我知道,这一切,皆因晚报那永恒的引渡。

因为我知道,所以感恩,所以珍惜,所以还要继续。

《爱在深秋》

我以为我一定忘记你啦。

时隔多年的分别,没有预兆,没有承诺。

我以为你一定忘记我了。

历经磨难的情感,不再丰盈,不再浪漫。

可今日,当风尘仆仆的你站在我面前,桀骜而热烈的眸子一如当年地注视我,那一瞬间,所有的努力颓然崩溃,我忽然大彻大悟,命定的苦刑早已捱过,你是我今生唯一的抉择。

那是个夏日,一个热得人吃不下饭,叫人不得不消瘦,不得不憔悴的夏日。

我走的时候,你一定还在酣睡。如果你知道我会在世俗面前无力地溜开,如果你知道那个早上我会悄悄地出走,你就会明白为什么前一天晚上的我欲语还休,为什么拉着你的手,未曾开口泪先流。

疲惫的我只想安安静静地过几日,受伤的我只想找个无人处,舔舔流血的伤口。

别你后的日子日渐冷清,我常常是咻咻地喘着,支撑着看风景。

用睡眠打发时光,曾经是我深恶痛绝的。可百无聊赖的我,却总是躲在床上,睡得昏昏沉沉。

那段日子,我以为我已经忘记你啦!

可今日,当我再次面对你,黯淡的双眼蓦然亢奋,我便深深地后悔起来,我原不该躲着你,不该让我们的许多好时光白白虚度。我早该明白,有你,既便最最平淡无奇的日子,也会乐趣丛生,回味无穷的。

轻轻捧起我的面颊。

“你老了许多”。

“没有你的日子那么长,我如何能不老?”

轻轻抚摸你眉心的纹,从心底发出一声叹息。

“你也老了。”

“找你的日子那么苦,焉能不老?”

篇12:梦里的散文

我们光着小脚丫踩在沙滩上,金色的沙子松松的`,软软的,它们是调皮的捣蛋鬼,轻轻地在脚板上搔痒,惹得我们不停向前跑,留下了一串串跳动的音符。

螃蟹兄弟们看见我们在沙滩上踢足球,也爬出洞来,在我们的脚边晃来晃去,好像已经做好参加战斗的准备了!海弟弟更不服气:“看你们玩得这么开心,我也要踢足球!我来了……”于是它在海哈哈哈帮助下,一个劲地向前冲啊,冲啊,海水漫过了半个沙滩,浸湿了我们的小脚丫,最后抢走了我的足球,“哗……哗……哗……”海弟弟高兴地唱起胜利歌,我看见足球被海弟弟带走了,一屁股坐在沙上,“哇 ……地放声大哭:“你还我足球!你还我足球!”

注:本文为网友上传,旨在传播知识,不代表本站观点,与本站立场无关。若有侵权等问题请及时与本网联系,我们将在第一时间删除处理。E-MAIL:66553826@qq.com

上一篇:老家的散文随笔 下一篇:关于老家的随笔:老家,父亲灵魂的栖息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