鲁迅儿童视角小说(精选四篇)
鲁迅儿童视角小说 篇1
“儿童小说是以儿童为叙述者, 故事的讲述呈现出浓重的儿童思维特征的文本。”大都以直接描写儿童生活或者以儿童的视角描绘社会生活为主要表现方法, 以描写儿童本真、反应社会现实、揭露社会矛盾为主要目的的带有审美艺术性的文学创作形式。此外, “儿童形象的塑造, 其实质是借儿童形象反映成人世界, 以儿童表现成人的感受。”用儿童的视角描绘成人生活, 写作方法切合儿童心理, 写作语言与儿童的好奇心相符也是儿童小说重要的表现方法。儿童形象的塑造应该鲜活并且具有艺术性, 能够反应社会现实, 揭露社会矛盾, 源于生活但高于生活。
二、鲁迅与萧红的儿童小说
在新文学有限的儿童小说中, 鲁迅的作品无疑占据了重要地位。这不仅因为创作了一些儿童题材的小说, 还因为他的很多作品都包含了对儿童生活的关注和思考, 因此, 影响最大, 也最见功力。
《孔乙己》中的“我”在酒店当伙计, 整天做着专管温酒的无聊职务, 在凶脸孔的掌柜和没有好声气的主顾的压抑之下, 教他活泼不得, 只有孔乙己到店的时候才可以笑几声。孩童的天性与本真从来得不到释放, 只是小心翼翼的“工作”, 养家活口, 带有孩童不应该有的成熟。
《社戏》写了充满乐趣的乡间生活, 在那里, 小伙伴们天真活泼, 淳朴善良。他们钓虾、偷豆。社戏一文描写了儿童自身的生命欲求, 他们的一切活动都与乡间山水风光叠加在一起, 那里有歌吹、有灯火。美丽的山水衬托鲜活的童年, 一片温馨、幸福的景象。
《药》中的儿童小栓不幸夭折, 小栓得了肺病, 他非常虚弱, 不停地咳嗽, 连吃饭都会满头流汗, 他父母用听来的偏方“人血馒头”为他治病, 最终无效身亡。除《药》之外, 《祝福》中祥林嫂的儿子阿毛小小年纪被狼叼走, 失掉了生命。
《示众》里的一群人没有姓名、没有身份、没有鲜明的性格形象、没有喜怒哀乐的情感, 他们“看”也“被看”着。在这群人中有三个儿童, 他们如同其他成人一样, 不知道高尚与卑劣, 不在乎过去, 也不担心未来, 如同僵尸一样麻木, 循着时间的规律渐渐枯萎, 走向死亡。
综上所述, 鲁迅一般都用回忆的方式写儿童时期的亲身经历和所见所闻。他笔下的儿童只有少部分有幸福快乐的童年, 有孩童应该有的活泼天真。大部分都被父母、同学、成人辱骂欺侮, 天性受到压抑, 看不到未来, 麻木不仁的活着。另外, 还有一部分则命运悲惨, 被生活折磨的面黄肌瘦、虚弱无力。更有部分孩童小小年纪就染病或者意外身亡。儿童是未来的希望, 想要疗救国民灵魂必须先“救救孩子”。在那么多充满绝望的儿童命运的背景下, 鲁迅除了要批判社会现实, 表达不满, 更重要的是想要唤醒麻木不仁的人们, 想要“救孩子”。
三、鲁迅对萧红儿童小说的影响
从以上萧红的儿童小说可以看出, 萧红笔下的儿童大都带有鲁迅式的印记。萧红笔下的儿童大都与鲁迅笔下的儿童有着相同的命运, 他们受着各方面的压迫、找不到自我、失掉了儿童的天性与本真, 有的甚至幼年夭折。鲁迅希望疗救国民灵魂, 这在萧红的小说中同样也有所体现。
鲁迅先生笔下除了部分活泼天真的孩子有姓名之外, 其他的孩子都没有姓名只有代号。闰土、双喜的姓名比较明确, 他们的性格形象也相对比较形象生动。而《药》中的华小栓、《祝福》中的阿毛、《示众》中的“胖孩子”等都没有姓名。无名现象是旧中国人地位低下的标志, 没有姓名好像就没有尊严, 没有身份地位。
关于儿童的命运。鲁迅先生笔下有很多儿童在幼年夭折, 比如华小栓、阿毛、阿顺等。或者作为父母的附属品, 被随意的压制、打骂、折磨, 孩子没有尊严, 看不到希望。比如闰土延续的了他父亲的命运, 而水生好像活脱脱一个小时候的闰土。《狂人日记》里在狂人眼中的孩子也已经因父母的“教育”成为“吃人的人”。《示众》中的胖孩子也如同成人一样看着其他的人和事, 《孔乙己》中的“我”也是无聊的看着的。
“我”好像在场看着所有的故事发生、发展、结束。在鲁迅先生笔下很多都以“我”作为叙述主题, “我”回忆过去发生的事情, 通过我的视角将他们一一再现出来。比如《故乡》、《社戏》。更是以“我”的视角观看翠姨的爱、恨、怨、病、死。
总之, 对国民劣根性, 冷漠的人性, 思想僵化、麻木不仁的国民的批判是鲁迅先生想要唤醒国民的主要方式, 这是打击、鞭策, 也是召唤和呐喊。他“哀其不幸, 怒其不争”, 用鲁迅自己的话说“所以我的取材, 多采自病态社会的不幸的人们中, 意思是在揭出病苦, 引起疗救的注意。”萧红在很多小说中也选择儿童作为代表, 用女作家的细致解剖国民灵魂的劣根性, 自省和反思自己曾经的生活环境, 这也是其他人自省和反思的一面镜子, 她想让人们对自己阿Q式的生活发现不满, 让人们找到新的路, 其最终目的也是改造国民灵魂, 对国民灵魂起到启蒙的意义。萧红对鲁迅精神的继承也是对启蒙文学的一种传承, 她继承了鲁迅的关注现实人生的作风, 也继承了鲁迅批判现实的“战斗力”。
摘要:萧红的小说《呼兰河传》、《小城三月》、《手》等作品或直接书写童年生活经历, 或用儿童的视角进行叙述, 其写作方法都或多或少的借鉴了鲁迅先生写作《故乡》、《社戏》等儿童小说的写作方法。萧红的文学作品风格也与鲁迅先生一致, 有浓郁的抒情色彩, 真实而不乏厚重, 《呼兰河传》娓娓道来“故乡”的善恶美丑爱恨, 同时也写了儿童的天性与本真。此外, 萧红的文学作品还继承了鲁迅先生疗救国民灵魂的传统, 其文学作品具有启蒙性。《呼兰河传》、《小城三月》里对国民劣根性的写作是对社会现实的批判, 也带有怒其不争的情感, 作者想以此唤醒沉睡的国民, 还儿童生活一片净土。
关键词:鲁迅儿童视角小说,萧红儿童视角小说,影响
参考文献
[1]《鲁迅经典全集》.北京出版社.2008年2月第一版
[2]傅光明主编.《生死场》.京华出版社.2005年七月第一版
[3]崔钟雷主编.《萧红散文小说》.时代文艺出版社.2009年六月第一版
鲁迅作品儿童视角的切入与叙述 篇2
从20世纪20年代初起,鲁迅作品就开始进入语文课本。此后,几乎各套语文课本都选入相当数量的鲁迅作品,其中涉及的作品包括《从百草园到三味书屋》《社戏》《风筝》《阿长与<山海经>》《故乡》《孔乙己》等,这些作品多采用儿童作为叙述者,展现儿童视野里的世态人情,因此,以儿童视角为切入点来考察鲁迅作品,对我们的教学实践不无裨益。
一、儿童视觉的介入与旁观
这里的儿童视角是指以儿童或者成人转换而成的儿童作为叙述者,以儿童的口吻客观的呈现儿童的印象和感觉,做出符合儿童思维方式和价值取向的审美评价。从第一篇小说《怀旧》起,鲁迅自始至终对儿童怀有一种持久的关注,‚他的胸中燃着少年之火,精神上,他是一个孩子‛,其不少经典作品都是以儿童视角来展开叙述和思考的。
1.诗意的童趣
《从百草园到三味书屋》以成人的沧桑口吻开头,一提起承载着许多记忆和温馨的儿时乐园,叙事者顿时转换为翻砖扒墙的顽童,看‚紫红的桑葚‛‚肥胖的黄蜂‛,听油蛉低唱、蟋蟀弹琴,按斑蝥,拔何首乌,摘覆盆子,雪地捕鸟,一个人迹罕至的荒园竟是一方妙趣横生的乐土,甚至蜈蚣和美女蛇也并不十分可怕可憎。‚记忆中的一切都罩上了一层诗意的光芒,使逝去的一切在无知儿童的眼睛过滤中恍恍惚惚多层美感,在这层美感的烛照下,三味书屋也从封建礼教的象征中解放出来,附丽了特有的情趣‛;溜出去折腊梅,寻蝉蜕,喂蚂蚁,‚用纸糊的盔甲套在指甲上做戏‛,描绣像,都饶有兴趣;先生是和蔼而博学的,即便他不知道‚怪哉‛,而那拗头诵读的形象,已经成了我们记忆中不逝的风景。
《社戏》展现的是一群儿童月明之夜的浪漫之旅。作为旁观者的‚我‛在京看戏的郁闷经历被删去,课文是以一个十一二岁少年的身份来开始这次精神还乡的。小说写到和小伙伴们撑船去赵庄看戏时,叙述者动用了他所有的感觉器官,用诗意盎然的文字,写月夜里四处弥漫的豆麦水草的清香,朦胧的月光下婉转悠扬的笛声,渺如仙境的野外戏台远景,儿童们偷豆、煮豆的欢快场面,字里行间仿佛朦胧着江南水乡的暖暖夜气,欢腾着双喜阿发们的晏晏言笑。这里儿童叙述视角的选择,已经不是纯粹意义上的叙述策略,更多的是内心情感表达与怀旧情绪流淌的需要。
和上述两篇作品不同,《故乡》中的童年视角只是出现在一段补叙性文字中。‚我‛到家后母亲提起闰土,这时,一切美好的回忆全都闪电似的苏生过来:深蓝的天空,金黄的圆月,海边的沙地,碧绿的西瓜••••••项带银圈、手捏钢叉的闰土守护着一望无际的瓜地。从闰土那里,‚我‛听到了许多新鲜有趣的事儿:雪地里装弶捕鸟,夏日海边拾贝壳,月亮下守瓜刺猹,潮汐来时看跳鱼儿。作者以充满浓郁诗意的笔触,细腻地忆写了‚我‛和
闰土童年时的友谊和欢乐。此时,叙述者已由一个忧郁的返乡者悄然变为十多岁的富家子,叙述语言也转为轻快欢畅,冲淡了现实中的故乡给人的压抑和感伤,而童年回忆中的美丽故乡,深蓝的天空中金黄圆月下的飘渺乐土,正是返乡者苦苦寻觅的治疗成人世界病痛的诗意家园。
2.亲情的温度
在回忆性散文《阿长与<山海经>》中,叙述者以一个孩子的口吻对长妈妈进行了刻画,语气诙谐而富有情趣,但感情又不失深沉庄重。‚我平时叫她‘阿妈’,连‘长’字也不带‛,‚就叫她阿长‛,我实在不大佩服她‛••••••稚气可爱的孩子的口气给人一种亲切感。‚切切察察‛的神态,‚大‛字的睡相,吃福橘的紧张,‚长毛‛的故事等,读后令人捧腹开怀,忍俊不禁。而她‚最讨厌的是常喜欢切切察察‛,‚还竖起第二个手指,在空中上下摇动‛,许多‚规矩‛‚道理‛‚烦琐之至‛‚非常麻烦‛,这些抱怨显得率真而幽默,隐藏着浓浓的爱意。穿着新的蓝布衫回来的长妈妈‚哥儿‛一声高喊,‚三哼经‛的误读,做成了‚别人不肯做,或不能做的事‛,愚鲁中见真率,粗犷处显细心,这种发自天性的淳朴无私的爱,至今读来仍觉情真意切,暖人肺腑。
《风筝》似乎是关于文化原罪的诘问和救赎可能的思考,其中以儿童视角展开的叙述仅限于毁风筝一节,但兄长在‚精神的虐杀‛后的补过之举,兄弟的全然忘却,仍能让我们触摸到‚春日的温和‛与亲情的温度。
3.旁观者的冷眼
当然,叙事人并不总是事件的介入者,《孔乙己》的叙述者就被设置成一个十二三岁的小酒保,他以一个旁观者的身份冷漠地述说着孔乙己的生存际遇,见证着被看者的可笑与可悲。
以小伙计‚我‛的视角叙述显示了高超的叙事策略。小伙计的活动舞台在咸亨酒店,因此,孔乙己不会营生,偷书被打,腿折身亡,这些极为重大的事件只作为暗线处理,通过酒客们漫不经心的闲谈侧面交代。而孔乙己在咸亨酒店的活动成了叙事明线,他站着喝酒时的语言、动作、神态在旁观者的冷眼中被聚焦,引来掌柜和酒客们的哄笑与嘲弄。在小伙计的儿童视角里,‚孔乙己是这样的使人快活,可是没有他,别人也便这么过‛;人们提起他,仅仅因为粉板上记载着他‚还欠十九个钱‛。鲁镇的酒店成了世态炎凉的陈列厨,旁观者的冷眼成了人性的显微镜,入木三分地揭示出了‚一般社会对于苦人的凉薄‛。
二、作品逃避现实都市的诗意家园
不管儿童叙事人是作为事件的介入者还是旁观者,以儿童视角构筑的回忆性文本终究无法拒绝成年经验的入侵。儿童视角的采纳并不意味着对现实世界的远离,成人作者借助儿童的视角,实现了对成人世界的拷问。
自早年‚走异路,逃异地,去寻求别样的人们‛后,鲁迅便开始了在南京、日本、北京、厦门、广州、上海等地的辛苦辗转,不断变换的都市环境赋予作家鲁迅‚旁观者‛气质和‚漂泊
者‛心态,‚过客‛与‚弃儿‛的苦闷和孤独成为他凝重的心里内涵,这种生活在别处的都市体验构成了鲁迅许多作品的阴郁底色。即使面对寓居了十四年的北京,他也感觉‚四面都还是严冬的肃杀‛‚正给我非常的寒威和冷气‛,‚在北京生活的人们,如其有灵魂,他们的灵魂恐怕未有不染遍了灰色罢‛。在《社戏》的前半部分,作者借成年叙事人之口渲染都市生活的疲惫、厌烦甚至恐惧:长凳让人‚联想到私刑拷打的刑具‛,狭窄拥挤的生存空间、喧嚣噪乱的环境气氛和人与人之间的冷漠疏离使人觉得‚在这里不适于生存了‛。希望从拥挤的街市中解脱,从喧闹的人群中逃离,这使作者从未真正融入现实的都市生活,而是远远地站在都市的边缘,以隔岸遥望的姿态向诗意乡村观望,向童年经验回眸。
在城市与乡村的对视中,乡村成了作家的情感依归和精神家园。‚在中国文学叙述中,对乡村的诗意想象使它在某种程度上具有了‘家园’意义,一个延续了上千年的乌托邦,陶渊明和王维们的灵魂,就栖息在乡村。‛当回忆穿越漫长的时间之河回到遥远的童年时,以儿童视觉构建的乡村拼图绽放出诗意的光芒。童年叙事中的乡村图景并非现实故乡的实指,它只是回忆编织的诗意存在,是逃避现实都市的乡村乌托邦。‚回忆故乡的已不存在的事物,是比明明存在,而只有自己不能接近的事物较为舒适,也更能自慰的‛,童眸中的诗意乡村能使作者‚在纷扰中寻出一点闲静来‛,慰人‚无端的悲哀‛,暂时成为作者心灵栖息的草庐
和对抗城市文明的解毒剂。
三、教学上的感悟和启示
运用叙事学的视角理论来考察鲁迅作品中构建的乡村图景,对我们的教学实践的现实意义是:有利于拉近学生和鲁迅的距离,还原一个立体的、全面的人间鲁迅,消解鲁迅在学生心目中根深蒂固的脸谱化形象,让学生通过温暖的乡村去认识冷峻鲁迅不为我们所熟悉的一面。
1.童年回忆,见证鲁迅的率真和温情
鲁迅作品教学的最高境界是要引导学生自己去阅读鲁迅的原作,因此,如何从学生的理解能力和兴趣出发,拉近学生和鲁迅的距离,让学生亲近鲁迅,阅读鲁迅,是我们在鲁迅作品教学中应该思考的重要课题。
一个冷峻的鲁迅也许令人心存敬畏,而一个率真的、温情的鲁迅会让人愿意亲近。从儿童视角解读鲁迅作品,品味作者回忆童年生活的优美文字,走近一方寄托深远的风雨故园,触摸都市游子的内心情愫,学生或许暂时还难以理解其中复杂的人生况味,但对故乡的脉脉温情,文学的纯粹与人性的温暖,已经深入人心。学生感受到鲁迅的亲和力后,再去了解鲁迅的时代、鲁迅的身世,去阅读鲁迅忧愤深广的作品,这样就能形成一种梯度阅读的良性循环。
2.去脸谱化,还原一个立体的鲁迅
在鲁迅作品的教学实践中,由于学生的生活经验、知识结
构有限,加上鲁迅作品自身意蕴丰富、艰涩难懂,造成了学生对鲁迅的误读,甚至不读。在老师们抽象的政治说教和机械的阶级分析中,鲁迅被简单地脸谱化为一个笔如刀剑的战士,一个横眉怒目的好斗者。
事实上,鲁迅不仅是高声呐喊的斗士,也是一个活生生的人,比如说他小时候顽皮,上课搞小动作,在课堂上偷偷地描摹图画;他生活小资,好吃小吃,还抽烟,更爱看电影,尤其是30年代的好莱坞大片;他还喜欢坐汽车兜风,这可是当时的高消费;他甚至像普通的父母一样,溺爱儿子海婴。鲁迅就是这么一个率性至情的人,如果我们在文本教学之外,引导学生拓展阅读一点关于鲁迅的相关材料,还原一个立体的、率真的鲁迅,学生也许就不再畏惧鲁迅先生,不再抗拒阅读先生的作品了。
3.多维解读,品味鲁迅作品主题的丰富内涵
语文教学大纲和义务教育语文课程标准鼓励学生对文学作品进行多角度解读。鲁迅的作品往往意蕴丰富,角度单一的解读活动难以涵盖其深刻内涵,教师如果能引导学生从不同的角度去理解作品,学生的收获一定会大的多。
对《风筝》主题的处理颇具代表性:‚这篇散文中,有鲁迅的兄弟之情,有游戏之于儿童的意义,有鲁迅的自省精神,有鲁迅对小兄弟身受‘虐杀’却无怨恨的深沉感慨。‛还为教师提供了一篇《‹风筝›思想内容面面观》的资料,告诉教师可以从儿童教育,自我解剖,亲情等角度去理解这篇作品的思想内容。这
种多元化解读打破了过去单一的批判揭露型主题概括模式,有利于学生形成独立判断的思维习惯和自由讨论的学习风气。
鲁迅儿童视角小说 篇3
关键词:鲁迅,老舍,妇女,儿童
妇女儿童解放是鲁迅小说创作主题之一。老舍作为其后作家, 深受鲁迅提供的精神资源的影响, 继续从妇女和儿童的角度审视着中国的历史和文化。
一、肯定妇女独立的价值:批判与同情
鲁迅认为, 要彻底摧毁封建礼教的精神力量最重要的在于妇女要争得做人的权力。女子首先要挣脱附属于家庭和男子的地位, 与男子争得平等的权力。此后, 女子还要获得经济权力。只有拥有经济权力, 女子才能彻底摆脱对男子的依附。老舍借李应叔父之口也说“子女是该当享受子女的生命的, 不是为老人活着!”他们共同看到了妇女独立的重要性。
在鲁迅的小说中, 他把着眼点放在了妇女愚昧、麻木的心理状态上。祥林嫂经历了一次又一次希望与失望的煎熬折磨, 最终走向绝望, 孤独而死, 读者除了同情外, 还对她以死捍卫“节烈观”的愚昧“怒其不争”;爱姑以娘家人势力作为反抗的力量源泉, 她最终一句:“是的, 不喝了, 谢谢慰老爷”表明了她的反抗还是以维护封建礼教和等级制度为前提;而单四嫂子和华大妈将挽救儿子生命的希望寄托在毫无根据的妄说与迷信中, 更令人感到了可悲。总之, 鲁迅透过批判这些妇女的精神状态与行为方式, 从反面意义肯定了妇女解放的迫切性。他笔下的妇女形象之所以都呈现出一种精神病态, 归因于以三纲五常为核心的伦理道德秩序严重束缚了妇女应有的个人权力和自由。因此, 鲁迅侧重封建思想对妇女的精神虐杀, 将矛头指向他最初理性思考的目标——传统文化。
在老舍笔下, 女性的悲剧命运引起的情感基调更多的是同情而减少了批判的意味。老舍生活在众多女性组成的家庭中, 从小就目睹了像他母亲、大姐那样的普通劳动妇女的凄苦命运, 因此他对小说中的女性充满了同情。小福子、《微神》中的女主人公、方秀莲、王女士……她们的善良和朴实都寄托了老舍对理想中的美好女子的感情。
方秀莲虽然身处逆境, 却自知进取, 力图通过走进学校来改变自己的命运, 追寻美好生活, 可在经济困境和社会偏见的打击下, 她们无力抗争最终走向堕落;小福子与《微神》中的女主人公因生存压力被迫沦为暗娼, 她们的自然要求与这种选择相违背却又不得不投降于这种选择。她们都有爱自己的人和自己所爱的人, 可残酷现实造成的心灵的矛盾、痛苦最终使得她们只能以死来求得解脱。《抱孙》中的王少奶奶和腹中的孩子硬是被老一辈的封建思想害死;虎妞的父亲刘四为了利用她的能干赚钱将她留在家中而忽视了她的正常生理需求, 虽然她采取了变态的情爱方式来挣脱束缚, 最终也无法逃脱死亡的命运。她们的灭亡除了精神毁灭外还有肉体毁灭, 老舍的批判矛头侧重指向了外在环境。
二、呼吁儿童解放:《牛天赐传》和《小坡的生日》
鲁迅虽然没有专门为孩子们写过作品, 却通过创作小说、散文, 译介儿童文学作品、理论为解放儿童, 建立健全的人性做出了很大的贡献。鲁迅从1922年开始, 他先后翻译了《爱罗先珂童话集》、《桃色的云》、《小约翰》、《小彼得》、高尔基的《俄罗斯童话》、《表》以及日本有关儿童心理的书籍, 为儿童的身心健康发展提供了借鉴。鲁迅的第一篇小说《狂人日记》就发出了“救救孩子”的呼声, 将解放孩子的希望寄托于文学的功用;1922年10月, 他还创作了童话体的小说《鸭的喜剧》、《兔和猫的故事》;另外, 一些杂文还从儿童教科书、玩具以及儿童照相等小问题入手, 提出了儿童的家庭教育、学校教育以及社会教育等重要的问题。他认为成人要“各自解放了自己的孩子”, “自己背着因袭的重担, 肩住了黑暗的闸门, 放他们到宽阔光明的地方去;此后幸福的度日, 合理的做人”。“父母对于子女, 应该健全的产生, 尽力的教育, 完全的解放。”他主张依照儿童的天性正确引导其自由发展。父母不是命令者, 孩子也不是完成父母主观意愿的工具和傀儡。这一观点在老舍的《牛天赐传》中得到了形象的传达。
从儿童本位角度出发, 《牛天赐传》贯穿了作者对人物既同情又无奈的感情和对儿童解放问题的思考。牛天赐从襁褓开始就暗示出了他一生被束缚的命运:他的手脚“被捆了个结实, 一动也不能动”, “天赐虽然说不出来, 可是他觉到:生命便是拘束的积累……他自己要往外长, 外边老有些力量钻天觅缝的往下按, 手脚口鼻都得有规矩, 都要一丝不乱, 像用线儿提着的傀儡”。他的一切都不是按自己的意愿来的。牛老太太的理想是“希望得到个官样的儿子”, “养个体面的儿子, 一个有出息的孩童必须规规矩矩, 像个大人似的”。她带他到亲友家时, 一切从礼出发, 甚至饿这种本能的生理要求都不能在人前说。天赐有一次作文的时候为被欺负的同学打抱不平, 把一腔愤怒发泄在文字中, 却被先生批上“不平之鸣非小学生所宜发, 和平实养天机。”
对于天赐来说, 只有和父亲上街, 和四虎子玩才是真正的快乐和自由。因此, 天赐不是没有抗争, 不是天生一副“阿Q相”, 而是在那样的生活、学习环境和思维环境中他无力抗争, 没人告诉他怎样才是正确的判断、正确的选择, 他活泼好动的可贵天性每次崭露头角时就被母亲扼杀。因此《牛天赐传》除了从成人视角对奴性特征的剖析与批判外, 还从儿童视角提出了重要的儿童解放问题。
另外, 老舍“一辈子都喜欢小孩儿, 朋友们的孩子也都喜欢这个会说故事、爱讲笑话儿的‘舒伯伯’”。“老舍生性爱花, 喜欢小孩子和小动物。”从儿童思维出发, 创作了《小铃儿》和之后的《宝船》、《小木头人》、《小坡的生日》。其中, 《小坡的生日》是老舍童话创作的经典之作。虽然老舍写《小坡的生日》有“联合世界上弱小民族共同奋斗”的创作意图, 但从童话创作的角度, 我们可以看出老舍对儿童思维方式的了解、熟悉和对儿童美好天性的赞扬, 同时还借“花园”与“梦境”两个主要场景表现出了儿童的充满童真和童趣, 健康自由的可贵天性。
在小坡的眼中, 遭到父亲打耳光、受歧视的“看门儿”印度人却是个“伟人”, 他的理想就是成为那样的印度人或马来人, 他们和中国人是平等的。在小坡和他的伙伴看来, 小猫二喜和他们一样能说话、懂人事。在小坡找书袋时, 是二喜“喵”的一声召唤他到花园中找到书袋的。妹妹仙坡甚至觉得可以和二喜这只小猫一人一个书袋去上学。到仙坡过生日的时候, 二喜还可以担当向小伙伴们传达信息的任务。总之, 在《小坡的生日》中老舍消解了成人世界对儿童的限制和束缚, 及对健康、自由的全面发展的人性的深情呼唤。
参考文献
[1]鲁迅.鲁迅全集第1卷[M].北京:人民文学出版社, 1981:286.
萧红小说创作中儿童视角叙事的运用 篇4
我们知道, 视角, 作为一个叙述学的概念, 是一部作品或一个文本看待外部世界和内心世界的特殊眼光和角度, 叙事视角的选择直接关系着文本的审美效果。儿童视角指的是让儿童来担负观察、感知和叙述的角度, 通过儿童的眼睛去观察世界, 以儿童的口吻, 对世界作出符合儿童思维方式和价值取向的揭示和审美评价。儿童视角叙事的小说在叙事策略和意义表达上都具有不可替代的特征, 例如, 某种难以言表的亲切感、时光流逝的忧伤之美等。就萧红的小说创作来看, 儿童视角叙事的运用主要体现在以下几个方面。
一、运用儿童视角观察、发现自然美
萧红笔下的自然美和她的故乡情结与童年记忆密不可分。她是黑龙江这个冰雪世界所孕育的文学精灵, 在她身上, 蕴含着浓厚的东北地域文化因素。对这片生养她的土地, 她痴心眷恋;对于童年生活的往事, 她魂牵梦绕, 于是那里的一切自然景物都有了永恒的生命和鲜活的色彩。尤其重要的是, 在她的小说中, 这种自然景物的美, 是由儿童视角去观察并发现的, 童心的纯与真、善与美, 使大自然中的一切都显得更为纯真、清新、奇异, 更具有自由活泼的生命力和绚丽美妙的幻想色彩。如《呼兰河传》中对后花园的描绘:“我家有一个大花园, 这花园里的蜂子、蝴蝶、蜻蜓、蚂蚱, 样样都有。蝴蝶有白蝴蝶、黄蝴蝶, 这种蝴蝶极小, 不太好看。好看的是大红蝴蝶, 满身带着金粉。蜻蜓是金的, 蚂蚱是绿的……花园里边明晃晃的, 红的红, 绿的绿, 新鲜漂亮。”这完全是儿童眼中的花园, 金蜻蜓、绿蚂蚱、红蝴蝶、胖圆圆的小蜜蜂, 一切事物都显得那么可爱活泼, 那么新鲜漂亮, 甚至像人一样有了生命, 有了语言, “花开了, 就像花睡醒了似的。鸟飞了, 就像鸟上天了似的。虫子叫了, 就像虫子在说话似的”。在这些描写中, 大自然的美, 通过儿童的眼睛被强化放大了, 因为儿童天性喜欢大自然, 喜欢美好的事物, 他们纯净洁白的心灵只感知捕捉美的东西, 而那些丑的事物则很难进入他们的视野之内, 儿童眼中的大自然也因而比客观的大自然更美丽更新奇更具有人情味。《小城三月》中对于春天的描写, 也体现出了儿童特有的好奇、天真与幻想, 因而显得特别美妙新奇。正是由于萧红对故乡一往情深并始终童心未泯, 这才使得她所描绘的大自然既具有客观美, 又具有作家的个性美, 因而更具感染力。
二、运用儿童视角慰藉心灵、审视人生
萧红的童年是寂寞的, 九岁失去母爱, 父亲因为贪婪而失掉了人性, 只有从祖父那里, 她才知道了人生除去冰冷和憎恶之外, 还有温暖和爱, 而且一个人童年失去的东西越多, 抗争与补充的欲望就越强烈, 所以, 萧红对“温暖”的“爱”的方面怀着永久的憧憬和追求。当萧红离开家乡开始自己的漂泊岁月时, 家乡会不时地浮现在她的眼前, 她因而失眠。她忘不了美丽而贫瘠的家乡, 忘不了慈祥而又仁爱的祖父, 也忘不了那些善良而愚昧的人们, 因而, 这一腔深情就凝结在《呼兰河传》的形象世界里了。在《呼兰河传》里, 萧红在回忆家乡时, 选取了儿时记忆较深的人物和事件:大泥坑、看野台子戏、逛庙会、长蘑菇的屋顶、冷磨坊突然出现的婴儿、小团圆媳妇洗澡等, 这一系列的情节十分符合小孩子的兴趣和好奇心。而在寂静的夜晚, 月光下跳大神叮叮咚咚的鼓声, 小团圆媳妇传得很远的哭声及东大桥下大白兔的传说等神秘、怪诞气氛的渲染, 也没有脱离一个孩子的想象记忆。当她讲述故事的时候, 也一直在使用童真口吻, 回避成人理性、经验的干扰。在祖孙情这条叙述链上, 萧红是以一种特殊的感情和语调来写祖父的, 字里行间充溢着对祖父深情的依恋, 祖孙俩之间的交往, 更是童趣盎然。祖父教“我”念诗, “我”凭着自己的好恶进行选择, 因为有好吃的“黄梨”, “我”喜欢“两个黄鹂鸣翠柳, 一行白鹭上青天”, 等到得知黄鹂是两只鸟, “我”便不喜欢了。因为祖父非常爱我, “使我觉得在这世界上, 有了祖父就够了, 还怕什么呢?”当然, “我”也有害怕的事情, 祖父在讲解“少小离家老大回, 乡音无改鬓毛衰”时, 我不安了, “‘我也要离家的吗?等我胡子白了回来, 爷爷你也不认识我了吗?’心里很恐惧。祖父一听就笑了:‘等你老了还有爷爷吗?’”对一个孩子来说, 有什么比离开家、离开亲人更可怕?这些稚气又好笑的事情, 在成人之后再回首, 温馨甜蜜, 童年的纯真更衬托出世故成人的忧伤, 那浸润着温馨气息的回忆, 弥漫着惆怅失落和忧郁。萧红触摸到了心底最柔软之处:我们还能回到那纯真的年代吗?
萧红那些以童年视角完成的作品, 大都产生于抗日战争年代, 由于离家出走, 由于东北早已沦陷, “家”这个概念, 无论狭义还是广义, 对于萧红都是不存在了的, 但是, “人类是何等的对着故乡寄注了强烈的想念呵!”战争大大强化了她的生命意识, 深刻的生命体验唤起了她对人类及自身生命起始———“童年”的回忆。萧红在《呼兰和传》的结尾处写道:“以上我所写的并没有什么幽美的故事, 只因他们充满我幼年的记忆, 忘却不了, 难以忘却, 就记在这里了。”隔了十几年, 回望过去, 萧红已有了平和的心态、清醒的认识, 所以, 她笔下既有被滤去杂质的美梦重温, 也有对家乡落后愚昧的批判。她借助儿童视角的叙事风格, 一次次重返乡土童年, 真切地看到和认识了自身的历史, 并在情感的宣泄中得到了心灵的慰藉。同时, 这种回忆也是她介入人生体验、展开生命审视的一条途径, 她在超越了个人体验之后, 进入到具有普遍性的人类关怀之中。
三、运用儿童视角展示女性悲剧命运
在萧红的小说创作中, 妇女命运是她思考的核心问题。作为一个饱受男权社会之苦的女性, 萧红的人生体验中感受最深、体会最切的, 是她作为女性的那份经验, 这一性别角色几乎困扰和影响了萧红的全部生活, 同时影响着她的全部创作。萧红从小由于父母重男轻女的思想行为而受到心灵伤害, 少女时期又目睹了周围一些女子由于婚姻不幸带来的悲惨遭遇, 以及后来个人生活上所受的情感挫折等, 对女性的不幸命运抱着深切的同情态度, 而敏感自尊的个性更使她对来自男权社会对女性的伤害十分痛恨。这些都直接地影响了她的创作, 使她在作品中对女性作为“弱者”的命运和地位格外关注。萧红不仅关注着女性因经济压迫遭受的痛苦和灾难, 更集中审视和批判了男尊女卑的社会关系和伦理道德给妇女造成的不幸和伤害, 写出了她们作为“人”的价值被无情践踏的历史命运。
在萧红的展示女性悲剧命运主题的小说创作中, 儿童视角叙事是一个显著特征。描写翠姨恋爱悲剧的《小城三月》、小团圆媳妇之死的《呼兰河传》、五云嫂不幸命运的《牛车上》等, 在这些作品中, 作者成功地运用了第一人称“我”———一个单纯幼稚的小姑娘的眼睛, 为读者摄下了一幅幅悲惨的人间画面。《小城三月》是萧红的最后一部小说, 作品通过讲述一个凄美的爱情故事, 描写了旧时代封建婚姻制度下一个少女的恋爱、婚姻悲剧。“我”的一个叫翠姨的“姨”悄悄地在心里爱上了“我”的堂哥。然而, 向往着爱的自由的翠姨, 却“不幸”是一位再嫁的寡妇的女儿, 而堂哥却是地主家才学出众的公子。他们的爱情, 在有数千年传统规范约束着的愚昧偏僻小镇, 只能被不可理喻的冷寂扼杀掉, 几乎没有人能意识到翠姨心底的强烈爱情, 甚至被她热烈挚爱着的“堂哥”也不知她缘何悲寂难耐。人们单调而又寂寞地生活着, 日复一日, 年复一年, 似乎生活中本来就没有“爱”, 只有结婚、闲聊或是忙于其他的礼仪琐事, 谁都没有必要向谁诉说什么“爱”的衷曲, 只有“我”这个略涉世事的孩子惊奇地窥视到了翠姨的一些异常, 结果, 当人们准备给翠姨和一个又丑又小的男人准备婚礼之际, 翠姨却日渐消瘦, 悄然病逝家中, 然而, 更可悲的是, 那位堂哥此后提起翠姨, “虽常常落泪”, 却不知翠姨为什么死, “大家也都心中纳闷”。在小团圆媳妇的故事里, 女童叙事者是唯一与众不同的观众, 只有她认同这女孩“不是什么媳妇, 而是一个小姑娘”。试想, 如果不是在这样一个女童的判断下, 如果不是从这样的常识出发, 请神洗澡的一幕不过是某种风俗的重演, 怎么会显得如此惊心动魄?女童的视角让洗澡的肇事者成为读者观看的中心, 配合括号内的扩展型故事, 小团圆媳妇婆家人的心理仿佛被投影到一个巨型的屏幕, 产生令人震撼的效果。在这里, 作者是让叙述者用儿童好奇的目光来观看这一切的, 对叙述者“我”这个童稚来说, 这只不过是一个个“有趣”的故事, 于是叙述者越是平静, 读者越会激动;叙述者越是超然好奇, 读者就越会悲哀愤恨, 作品所蕴涵的悲剧意蕴就能更深刻地被读者体味出来。
萧红小说创作中的儿童视角的叙事, 可以说既是作者叙述方式的一种风格, 是有意为之, 也是她童年情绪作用的结果, 是她人生体验、生命感悟和个性心理与文学追求的天然契合, 透过她儿童视角叙事的作品, 我们不仅可以体会到生活中的自然之美, 而且可以感受到生活中的本真。
摘要:萧红的小说创作, 善于运用儿童视角来反映现实生活, 透过她儿童视角叙事的作品, 我们不仅可以体会到生活中的自然之美, 而且可以感受到生活中的本真。
关键词:萧红,儿童视角叙事,运用
参考文献
[1]萧红.萧红全集.哈尔滨出版社, 199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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