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q正传读后感1500字(共14篇)
篇1:阿q正传读后感1500字
提到阿Q,人们自然就想到鲁迅笔下那个无名无姓、先前比别人阔多了、头上长着癞疮疤、一不小心就被人“儿子打老子”的阿Q形象,可怜可悲,又可笑可叹。他高举的精神胜利法的旗帜也随着自身的不朽穿越了时空。
之所以再想到阿Q ,是因为近日给学生上课,讲到《阿Q正传(节选)》,无意中有了些许感触,遂觉得在当今的社会中,阿Q的精神依旧存在着普遍的现实意义。
在《阿Q正传》的第三章里头,说到阿Q的出名完全是拜未庄的赵太爷打的嘴巴所赐,才有幸声名远播,得意了好几年。请问赵太爷何许人也?未庄的地主权贵,未庄的土皇帝,换个说法就是赵太爷是未庄的名人,一言一行,自然就成为未庄看客们关注的焦点。名人就是出了名的人,出了名就是他的名字和事迹被大众知晓了。今天赵太爷打人了,人们趋之若骛,谈论纷纷,那被打的人就自然成为关注的对象。阿Q被关注,出名也就顺理成章了。好像有的人被别人臭骂了一通,不仅没声名败坏,反而声名鹊起,事业蒸蒸日上。难怪人们常说到的,脸皮厚的人容易出名。他们就像一群跳蚤,在充斥着媒体的空间里上窜下跳,来打通一条通往名人的康庄大道。
但与阿Q不同的是,阿Q不是跳蚤,他不会主动去骚扰赵太爷,而他们作为跳蚤,就希望在名人身上咬上一口,这样名人一疼,一巴掌拍去,人们就知道了名人在拍打他这只跳蚤,于是就出名了,和阿Q殊途同归。想来在鲁迅的时代早就有人做过,否则就只能是鲁迅的先见之明,他在小说中说:“未庄通例,倘若阿七打阿八,或者李四打张三,向来本不算一件事,必须与一位名人如赵太爷者相关,这才载上他们的口碑。一上口碑,则打的既有名,被打的也就托庇有了名。”这便是他们的心理,他们走向理想的途径,从事着在鸡蛋里挑骨头的事业,乘机发动毫无意义的论争,只是为了告诉人们他们是存在的。可惜真正有涵养有学识者,比他们更懂更了解阿Q,缄口不谈,一笑了之。我们真正需要的是一种善意的有意义有价值的批评,而不是无理取闹的指责和抨击,甚至包括有损人格的中伤。
余秋雨无疑是这几年最忙碌的人之一。从他的《借我一生》起,到他的《文化苦旅》,都出乎意料地给他带来了烦恼和困惑。而值得庆幸的是,在经历了风雨后,他依然坚定不移自己的理想和追求,依然致力于“中华民族的文化记忆”。余秋雨最为大家所认识的,莫过于他的散文,无论是《山居笔记》还是《文化苦旅》,都可称得上是当代中国散文的瑰宝和奇葩,有的学者称其为学者散文,文化散文,大散文。但无论是瑰宝和奇葩,都难免存在或多或少不尽如人意的地方。有文如其人之说,人无完人,何况文章乎?即便是人家有过什么过错,难道就可以老揪住人家的辫子不放么?若是这样,巴金的《随想录》就没有意义了,因为他的人格也有问题;郭沫若的诗歌也没有价值了,因为他的人格也有问题。对学术的评论要用学术的观点。潜伏的跳蚤们在有学者指出了不同看法后,或自己发现了什么他人的隐私,就纷纷的活跃起来,用心良苦,口诛笔伐,文坛似乎好不热闹,欣欣向荣,百家争鸣。其实他们并不能击中问题的要害,嚷嚷一通,见没有回应,有的像阿Q一样心满意足的得胜,继续努力,有的就偃旗息鼓,遛之大吉,有的变本加厉,造谣来侮辱诽谤他人。只要有人回应,那就大大的中计了。
我们真正需要的是一种善意的有意义有价值的批评,需要的是对中国的文学文化事业有积极意义的批评,需要的是人们面对面的交流,相互的理解和鼓励,而不是文人相轻的职责和鄙视或哗众取宠。余秋雨在“秋雨时分”的栏目里曾将到中国后来的知识分子缺乏酒神精神,他以自己为例,说有人批评他的散文就是缺乏酒神精神,真是一针见血,他非常的赞同。当然,在这里我并不是说非要得到被批评者认同的批评才有意义有价值,我只是想说,无论是批评者还是被批评者,都应该先屏弃时代的浮华,静下心来潜读和思考,少一些追名逐利,多一些心平气和,少一些妒忌,多一些宽容,少一些剑拔弩张,多一些心灵沟通,这样,对中国的文化文学事业的发展才是有利的。个人主义的名和利,都终将为他人嗤之以鼻。
《阿Q正传》读书笔记[1500]字
从幼儿园到小学,从听别人讲到自己阅读,再到深入地去理解,我阅读了鲁迅的许多作品,例如《从百草园到三味书屋》、《狂人日记》、《孔乙己》、《祝福》等等。其中,我最喜欢,也令我受益最深的,就是那本脍炙人口、妇孺皆知的《阿Q正传》。
鲁迅要帮阿Q写自传,可谁知,在写题目时,鲁迅就被难住了。传的名目很繁多:列传,自传,内传,外传,别传,家传,小传……而可惜都不合。“列传”么,这一篇并非和许多阔人排在“正史”里;“自传”么,鲁迅又并非就是阿Q。说是“外传”,“内传”在哪里呢?倘用“内传”,阿Q又决不是神仙。“别传”呢,阿Q实在未曾有大总统上谕宣付国史馆立“本传”——虽说英国正史上并无“博徒列传”,而文豪迭更司也做过《博徒别传》这一部书,但文豪则可,在鲁迅却不可。其次是“家传”,则鲁迅既不知与阿Q是否同宗,也未曾受他子孙的拜托;或“小传”,则阿Q又更无别的“大传”了。总而言之,这一篇也便是“本传”,但从鲁迅的文章着想,因为文体卑下,是“引车卖浆者流”所用的话,所以不敢僭称,便从不入三教九流的小说家所谓“闲话休题言归正传”这一句套话里,取出“正传”两个字来,作为名目,即使与古人所撰《书法正传》的“正传”字面上很相混,也顾不得了。
阿Q的全名叫做阿Quei,鲁迅在帮他写自传时,因不知他的名字该怎样写,所以把他的名字写成了阿Q,其实,在写阿Q这个名字前,鲁迅还是研究过不少时间的。第一次,鲁迅曾仔细想:阿Quei,阿桂还是阿贵呢?倘使他号月亭,或者在八月间做过生日,那一定是阿桂了;而他既没有号——也许有号,只是没有人知道他,——又未尝散过生日征文的帖子:写作阿桂,是武断的。又倘使他有一位老兄或令弟叫阿富,那一定是阿贵了;而他又只是一个人:写作阿贵,也没有佐证的。其余音Quei的偏僻字样,更加凑不上了。因为那时注音字母还未通行,鲁迅只好用了“洋字”,照英国流行的拼法写他为阿Quei,略作阿Q。
细读《阿Q正传》,让我感觉到这本书的写法是十分幽默的。阿Q总是在被人侮辱和打骂后,想尽一切办法来安慰自己。并在最短时间内,调整好情绪后,愉快的回到土谷祠,放倒头睡着了。这样的事情几乎每天都会发生,可阿Q总能用自己的“超级”心态去面对,尽管活得贫困潦倒、整天被人欺侮,可是他还是活得那么满足,那么快乐!记得,《阿Q正传》中有那么一个片段,充分的表现的出了阿Q那‘无人能敌’的好心态。每逢揪住他黄辫子的时候,人就先对他说:“阿Q,这不是儿子打老子,是人打畜生。自己说:人打畜生!”阿Q两只手都捏住了自己的辫根,歪着头,说道:“打虫豸,好不好?我是虫豸——还不放么?”但虽然是虫豸,闲人也并不放,仍旧在就近什么地方给他碰了五六个响头,这才心满意足的得胜地走了,他以为阿Q这回可遭了瘟。然而不到十秒钟,阿Q也心满意足的得胜的走了,他觉得他是第一个能够自轻自贱的人,除了“自轻自贱”不算外,余下的就是“第一个”。状元不也是“第一个”么?“你算是什么东西”呢!?
因为阿Q活得贫困潦倒,所以他身边一个女人也没有,看着那些有钱人家的大少爷身边有三妻四妾,更激起了阿Q想要拥有女人的欲望。阿Q对吴妈有非礼之心,可是他不但没有成功,而且还被闻声赶来的秀才举着大竹杠追着打。阿Q自然非常不爽,但是,很快,他就用自己的好心态调整好了情绪,并且安慰自己:“女人是害人的东西,中国的男人,本来大半都可以做圣贤,可惜全被女人毁掉了。商是妲己闹亡的;周是褒姒弄坏的;秦……虽然史无明文,我们也假定他因为女人,大约未必十分错;而董卓可是的确给貂蝉害死了。”
阿Q是一个文盲,所以,直到最后他自己被杀头时,都不知道,当初,别人为什么要自己在一张写满字的纸上面画圆圈。我想,阿Q在被抓进监狱后,是肯定会感觉到不详的,可是,他还是那么乐观,甚至没有想到自己竟然是一个遭人陷害、即将要死的人了。直到阿Q要画圆圈了,那手捏着笔却只是抖。于是那人替他将纸铺在地上,阿Q伏下去,使尽了平生的力气画圆圈。他生怕被人笑话,立志要画得圆,但这可恶的笔不但很沉重,并且不听话,刚刚一抖一抖的几乎要合缝,却又向外一耸,画成瓜子模样了。 阿Q还感到十分羞愧,认为自己画得不圆。
阿Q很幸福,但是也很不幸。说他幸福,那是因为他拥有一个很乐观、很平常的心态,在那些令别人心神不定、辗转难眠的事情面前,他总能平静、乐观的去面对,把事情看得简单化,不让烦恼和困难围绕着自己。可又为什么说他是不幸的呢?因为他的乐观已经有些过头,反而变成了他致命的原因——盲目的乐观。阿Q是可悲的,因为,直到他被推上断头台,直到他变成另外一个世界的“人”时,他甚至都不知道,自己送命的原因!
篇2:阿q正传读后感1500字
作品共九章,每三章构成一个相对独立的部分。前三章写阿Q的阶级地位、经济地位,概括地勾勒阿Q的“精神胜利法”为中心的性格特征;中间三章写阿Q遭遇的压迫和剥削,进一步刻画阿Q的性格,表现阿Q的处境,揭示了社会矛盾;后三章写阿Q在革命到来之后的性格变化和悲惨命运。
关于《阿Q正传》的成因,鲁迅说道:“写出一个现代的我们国人的魂灵来”。又说:“我虽然竭力想摸索人们的灵魂,但时时总自憾有些隔膜。在将来,围在高墙里面的一切人众,该会自己觉醒,走出,都来开口的罢,而现在还少见,所以我也只依了自己的觉察,孤寂地姑且将这些写出,作为在我的眼里所经过的中国的人生。”这应该成为我们解读这部作品的一个思想的路标,一个思索的起点。
下面试就作品的几个主要方面作一些探析:
一、人物形象
阿Q是辛亥革命前后生活在江南未庄的一个流浪雇农。“割麦便割麦,舂米便舂米,撑船便撑船,”深受剥削、压迫和凌辱,这本已是十分悲惨的。更令人痛心的是,他对这些竟然麻木健忘,并且养成自轻自贱、自欺自慰的恶习,甚至靠欺凌弱小者来发泄被人欺压的不平之气,以获得心里平衡。人们习惯地称这种性格表现为“精神胜利法”。事实上表现在阿Q身上的“精神胜利法”有着十分丰富的内容。
有的学者概括阿Q性格的十大方面:质朴愚昧又圆滑无赖;率真任性又正统卫道;自尊自大又自轻自贱;争强好胜又忍辱屈从;狭隘保守又盲目趋时;排斥异端又向往革命;憎恶权势又趋炎附势;蛮横霸道又懦弱卑怯;敏感禁忌又麻木健忘;不满现状又安于现状(林兴宅《论阿Q的性格系统》)这样的性格具有多面性,甚至具有矛盾性。这样的概括相对完整地将阿Q的形象的性格描画出来了。
存在决定意识,环境决定性格。阿Q的性格形成于他的生活环境和人生遭遇,这自不待言;另一方面,也形成于大的社会环境,就是说阿Q的性格也打上了时代的烙印。他的遭遇和性格是那个时代的劳苦大众的遭遇和性格的普遍反映。他的“精神胜利法”在那个时代具有广泛的代表性,不仅是阿Q这样的下层农民所特有的,也反映出某些国民性。当时的统治者面对帝国主义的残酷侵略,面对丧权辱国的形势,仍然自称“天朝”,沉醉在“东方的精神文明”的安慰中,鼓吹中国文明“为全球所仰望”,这不也与阿Q的“精神胜利法”如出一辙吗?
赵太爷父子是当时农村的土豪劣绅的代表。在小说中,他们基本上没有表现出什么善性,而是极凶恶的狼性和卑屈的奴性于一身,因富贵尊显而骄横,又因腐败没落而怯懦。他们剥夺了阿Q的最低的生存权利,让阿Q只剩下一条裤子和一件破夹袄走出未庄;他们自己可以妻妾成群,却以封建礼教的维护者的面目出现,惩治向吴妈求爱的阿Q;当革命的风声传到未庄,他们卑谦地称阿Q为“老Q”;当看到革命风暴势不可挡时,他们又投机钻营,成为革命队伍中的破坏力量。他们的品性可以用《狂人日记》里的话来形容:“狮子的凶心,兔子的怯弱,狐狸的狡猾。”
假洋鬼子是地主阶级家庭出身的资产阶级投机分子的代表。他剪辫,是域外资产阶级风习影响所致;他回到封闭保守的未庄便装上辫子,又表现出对封建主义的认同。因此他们是新旧两种文化杂交的产物。另处,他还具有投机家的阴险和反革命的凶恶。当革命到来时,他与“历来也不相能的‘赵秀才’成了情投意合的同志,也相约去革命”,俨然成为未庄的革命党;可是当看到阿Q也来投奔革命时,他竟然用哭丧棒把阿Q打出去。可以看出辛亥革命时期一些资产阶级革命党一方面与封建阶级妥协,一方面又脱离农民阶级,甚至与农民阶级为敌。
二、艺术特色
喜剧的外表,悲剧的内核,是这部小说艺术上的显著特色。阿Q的一生是悲剧性的,他的遭遇令人感叹,令人同情,但这一切又是通过他的日常生活中的富有喜剧性的细节表现出来的。这种悲喜剧的交织融合,在小说中具体地表现为两个方面。一是小说前面大部分章节喜剧性较强,集中表现在“优胜纪略”“续优胜纪略”和“恋爱的悲剧”三章中;在后面两章中,喜剧性渐趋淡化,悲剧性渐趋浓厚,尤其在“大团圆”一章中,悲到极点,这是情节展开过程的由喜到悲;二是喜剧中包含着悲剧的因素,比如赵太爷不准阿Q姓赵打他的情节,表面看喜剧性十足,骨子里却是悲剧性的;又如阿Q去到静修庵觅食的情节,表面看也似乎是喜剧性的,尤其是他被狗追赶得丧魂落魄,令人捧腹,但笑过之后却让人回味阿Q的可怜、辛酸。
杂文式的笔法是这部小说的又一特色。小说处处运用幽默、尖锐、含蓄的语言,或夸大其词,或庄词谐用。如阿Q被赵太爷打了嘴巴之后,这才出了名。“又如写阿Q被捕的场面,把总带了一队兵,一队团丁,一队警察,五个侦探,围定了土谷祠,正对门还架好机关枪,而阿Q却还在睡梦里,直待被擒到土谷祠外面的机关枪左近,方才有些清醒。这是一幅绝妙的漫画,揭露了统治阶级的凶残、怯弱和愚蠢。另外,在情节展开的同时,作者不时地作些议论,穿插一些杂文的笔法,如小说开头的议论考证,顺带着讽刺那些常与论争扔对手,就是例证;又如写阿Q因调戏小尼姑而飘飘然之后,作者议论道:
“即此一端,我们便可以知道女人是害人的东西。”
“中国的男人,本来大半都可以做圣贤,可惜全被女人毁掉了。商是妲己闹亡的;周是褒姒弄坏的;秦……虽然史无明文,我们也假定他因为女人,大约未必十分错;而董卓可是的确给貂蝉害死了。”
篇3:《阿Q正传》新说
一、“看”与“被看”
研究者提出鲁迅的小说叙事“‘看/ 被看’的二元对立”情节、结构模式;我认为, 一者, 不能将此看成是贯穿鲁迅小说的一种“模式”, 因为这在对鲁迅的不少小说的解析中是会“卡壳”的;二者, 在这一“模式”中, “看”作品的读者被悬置, 而“预设读者”在鲁迅基于自我人生体验创作的小说中是相当重要的, 或者说, 他是在通过小说寻找有着相同“境遇感受”的读者, 自然重视小说的“读者效应”, 特别是这篇《阿Q正传》;更主要的是, 从《呐喊·自序》说“弃医从文”之因由言及的“示众”与“赏鉴这示众”出发, 可以发现他的一些小说的人物塑造、场面描写和整体意境确实存在着“看”与“被看”的关系, 但这并非是简单的“二元对立”, 进一步说, 在他的小说中并没有纯粹的“看者”与纯粹的“被看者”, 而且, “看”与“被看”的关系也不简单地体现为“先驱者与群众”、“启蒙者与被启蒙者”、“医生与病人”、“牺牲者与受益者”。
鲁迅为了凸显小说人物的“看”与“被看”关系, 一方面展示了“被看者”向“看者”的转化, 如《狂人日记》的文言体“小序”就颇不引人注目地把“狂人”送回到“看者”行列中, 这是鲁迅艺术个性中更内在的类似尼采的因素的显现, 直至一年中《孔乙己》、《药》等小说及《我之节烈观》发表后, 这才有了傅斯年的可称为相近“境遇感受”的反响, 但傅也仅仅是要跟着“疯子”找“光明”, 难以感受到这一更“阴暗”的内涵。再如, 《孔乙己》中的叙述者小伙计, 在读者眼中开始难说他之于孔乙己是一个“看者”, 读者是通过他的述说去感受孔乙己的命运的, 但在他述说孔乙己的过程中渐渐地显露出他与那些“喝酒的人”一样, 也仍然是一个“看者”, 这无疑极大地深化了作品的意蕴。
另一方面在鲁迅小说中也许更为突出, 就是“看者”向“被看者”的转化, 在这方面, “看者”并非“始终作为一个‘群体’出现, 不以个体而存在”———“只有一些不分明的形体, 杂沓的动态”, “构不成一个统一的人物”, “或者只是某种‘借代’, 或者是一些‘个性特征仍不具有实质性的意义’的人物”;相反, 不仅“被看者”向“看者”的转化存在着“个性化”趋向, 就是“看者”向“被看者”转化过程中也存在着“个性化”趋向———诸如孔乙己、华老栓、七斤、闰土, 他们又何尝不是一个“看者”, 不过作品在展示他们“被看”的过程中没有着意突出他们本质上的“看”的一面, 而且他们程度不同地都是“个性化”的, 正是在这一“个性化”趋向中, 出现了他们的精神兄弟阿Q, 这个在作品中被写成“生平本来最爱看热闹”的极其个性化的“看者”, 同时, 他的命运又显现出他是一个极其个性化的“被看者”, 这个形象是本质上的“看者”与在作品中主要表现为“被看者”的有机融合与高度统一。
就阿Q本质上的“看者”一面而言, 鲁迅并不让阿Q生活的“未庄”脱离自己笔下一再写到的“鲁镇”、“临河的土场”及“丁字街”、“茶馆”, 如作品中就写到未庄人都知道“邻村的航船七斤”被“剪了辫子”, 又如阿Q为“生计”进城看到了“杀革命党”, 还有“未庄赛神”之类的民间习俗等;但是, 阿Q与鲁迅其他小说相一致生存环境中的“看者”是同中有别的, 他重在写阿Q身上的国民劣根性, 如相信“不孝有三无后为大”之类的说法, 在“思想”上“样样合于圣经贤传”, 他也“无师自通”地视女人为祸水, 特别是他的“精神胜利法”———就此而言, 阿Q无疑应属于鲁迅所说“无主名无意识的杀人团”中极其显著的一个。
但《阿Q正传》又主要是将阿Q作为“被看者”来表现的, 在这方面, 他不仅“个性化”, 更主要的是被“典型化”了, 这尤其应给予重视。“典型化”的理论近些年来人们似乎不大谈了, 鲁迅对他的小说就说过这个“没有专用过一个人, 往往嘴在浙江, 脸在北京, 衣服在山西, 是一个拼凑起来的脚色”的典型化手法。所以, 阿Q作为“被看者”的典型, 所产生的“被看者效应”, 就不仅仅体现在他之为末庄的一个“弱者”。弱而又“强”, “强”而又弱的戏剧性表现, 引起的周围“看”他的“闲人”们特别是赵太爷、赵秀才、假洋鬼子以及赵司晨、赵白眼之流的变化, 视他为“草芥”、“虫豸”, 又曾称他为“老Q”, 最后拿他的命去“报官”请赏, 正显现出“人性的残忍”;更重要的是, 阿Q作为“被看者”, 对“看”作品的读者产生的“反讽的距离”———鲁迅曾就《阿Q正传》被改编为剧本要搬上舞台, 在《答〈戏〉周刊编者信》中提出:“我的方法是在使读者摸不着在写自己以外的谁, 一下子就推诿掉, 变成旁观者, 而疑心到像是写自己, 又像是写一切人, 由此开出反省的道路。”这里反映出的人物与读者之间“看”与“被看”关系, 也并非是绝缘的, 而是互相转化的。
二、显现“国人的魂灵”
鲁迅把阿Q写成“被看者”的典型, 主要意图是“写出一个现代的我们国人的魂灵来”, 实现他悟到的陀思妥耶夫斯基小说那种“显示出灵魂的深”。对此, 研究者开掘颇深, 诸如提出阿Q体现了“人类精神的弱点”, 而将这一典型释为“思想性典型”、“精神寄植者”、“精神胜利法的‘共名’”以及人类“精神典型”等;但这些解释忽略了一个根本问题, 即鲁迅一再提到的他笔下这个人物是“阿Q”, 他并非将这个人物悬置以获取广泛的时代内涵或某种人类性, 而是在这个“看者”的“被看者”化与“被看者”的“看者”化的过程中, 始终保持着与自己的精神联系。
比如, 《阿Q正传》的“叙述策略”, 开篇“序”有意以“调侃”的语调和方式拉大人物与作者 (还有读者) 之间的距离, 让人物表演“客观化”, 其后人物的表演, 在读者几乎难以察觉即不知不觉中, 被作者有意或者并非有意地在人物身上渗入的主观感情所带动———如小说第二章“优胜记略”, 阿Q因他的“癞疮疤”, 受“闲人们”的一再欺辱, “汗流满面”地赌钱也输, 巧而赢钱又被哄抢, “有些感到失败的苦痛了”, 用打自己嘴巴自认为是打别人的方式得到精神满足后, 鲁迅用了四个字:“他睡着了”———显然, 较之在太阳底下那种无休止地“精神耗竭”, 阿Q的“睡着”就显得极其“珍贵”, 不是这样吗?这, 也惟有鲁迅体味得出, 读到这, 不能不使人感到, 阿Q对“‘精神胜利法’的选择几乎是无可非议的”:阿Q (我) 也是人, 如果他 (我) 不这样做, 又能怎样呢?
又如第九章“大团圆”, 题目就颇耐人寻味, 阿Q自己也莫名其妙地被押赴“法场”, 临刑前“他的思想又仿佛旋风似的在脑里一回旋”, 这使他从精神幻觉真正回到自我人生境遇:四年前遇到的“永是不近不远地跟定他, 要吃他的肉”的“饿狼”, 此刻那对“狼眼睛”“闪闪地像两颗鬼火”, 与现实中正指向他的枪口合一了, 这是他“从来没有见过的更可怕的眼睛”, 不仅“要咀嚼他皮肉以外的东西”, 而且“已经在那里咬他的灵魂”, 他生平第一次真正感到恐怖, 要喊“救命”, “早就两眼发黑, 耳朵里嗡的一声, 觉得全身仿佛微尘似的迸散了”———显然, 阿Q一生中最清醒的瞬间, 却醒而即殁, 这是无以名状的人生悲剧, ———鲁迅 (由此也带动了读者) 的心在颤抖。
完全可以说, 《阿Q正传》所显现的鲁迅对阿Q的同情, 较之他笔下的孔乙己、华老栓、闰土甚至包括单四嫂子, 有过之而无不及;这种同情基于他的现实人生境遇体验与感受, 是与他所说的“目前的梦”内在相联系的, 即人应该有本于自己的“天性”的正常生活。
鲁迅对阿Q寄予深深的同情, 却又否认了“以……哀怜为目的”对作品的理解, 他同时又把阿Q“无情”地“放逐”了, 这是真正意义上的“显示灵魂的深”, 即如陀思妥耶夫斯基“用了精神的苦刑”把他笔下的人物送到“那犯罪, 痴呆, 酗酒, 发狂, 自杀的路上去”———于是, 我们在鲁迅笔下看到阿Q的酒后胡话连篇, 与赵太爷攀亲称大;因为讳说“癞”以及一切近于“赖”的音, 推而广之, 连“光”、“亮”、“灯”、“烛”也讳;王胡的络腮胡子“太新奇”, 他看不上眼, 就以捉虱子牙咬比响斗气;怕“断子绝孙”就跪下来求吴妈和他“困觉”;更不要说他的参赌, 能骗, 硬抢, 行窃……———这一切为鲁迅笔下本分农民如闰土所不为的劣迹, 又都是阿Q性格顺乎其然地表现。
深一层看, 阿Q实际上处于未庄社会的最底层, 在与赵太爷、假洋鬼子、王胡、小D以及那些没有名字的“闲人们”的“冲突”中, 他始终是真正的弱者和永远的失败者, 这形成了他掩饰自身孱弱地位与失败命运, 变失败为胜利的“精神胜利法”, 诸如, 以“儿子打老子”以至自以为是“第一个能够自轻自贱的人”、“状元不也是‘第一个’么”之类的自譬自解嘲, 而“心满意足的得胜”;其实, 阿Q周围的人又何尝不是如此呢———“闲人们”在“玩笑”阿Q后的“心满意足的得胜”, “酒店里的人”对阿Q欺侮小尼姑的“九分得意的笑”, 还有那个与阿Q几乎是一母同胞的小D, 这些人的境遇与阿Q并没有根本区别, 自然有类似的表现;就是也采用“盘辫”法的赵秀才和戴“银桃子”的假洋鬼子, 不也和阿Q一样, 不过抢先一步到静修庵把老尼姑“当作满政府”痛打加之砸与偷以示“革命”吗?怯而称“老Q”的赵太爷不也是因为儿子有了一块“银桃子”而“骤然大阔”、“目空一切”了吗?而实际上, “晚饭早”而“定例不准掌灯”可见拮据的赵府。鲁迅以“只有钱赵两姓是大屋”以见“未庄”, 显现阿Q性格与所在环境的内在一致性, 这与《药》设置“华”“夏”两家一样, 使其精神胜利法富有典型性, 以见“国民的魂灵”。
但是, 鲁迅同样反对“以滑稽……为目的”对作品的理解, 直至30 年代仍然不同意将《阿Q正传》“改编剧本及电影”, 说阿Q“一上演台, 将只剩了滑稽”, “其中情景, 恐中国此刻的‘明星’是无法表现的”。因为在现实中国任何“沉重”的东西都可能被戏谑化, 这“沉重”含有他的生命, 反映了他与这个“老中国”及其“儿女们”割不断的精神联系;因此, 他又不可能将阿Q真正地“放逐”, 他一再述说着自己从“阿Q的运命”中强烈感受到的, 是“总仿佛觉得我们人人之间各有一道高墙, ……使一个人不会感到别人的肉体上的痛苦了, ……并且使人们不再会感到别人的精神上的痛苦”, 是中国的“百姓”“默默的生长, 萎黄, 枯死了, 像压在大石头底下的草一样, 已经有四千年!”
三、“梦”与“境遇”
鲁迅说:“阿Q的影像, 在我心目中似乎确已有了好几年, 但我一向毫无写他出来的意思。”他早期论文一再言及的, 中国近代以来不敢正视被奴役的生存境遇而沉醉于虚幻的精神胜利, 即所谓“中国精神文明冠于全球” (作者在《阿Q正传》中插入议论直接点出) , 在《阿Q正传》动笔之时的中国, 突然有了异乎寻常的表现, 这促使他决意“写出一个现代的我们国人的魂灵来”, 以揭示“中国人的不敢正视各方面, 用瞒和骗, 造出奇妙的逃路来, 而自以为正路。在这路上, 就证明着国民性的怯弱, 懒惰, 而又巧滑。一天一天的满足着, 即一天一天的堕落着, 但却又觉得日见其光荣”。鲁迅执着于“目前的梦”, 执意要破除的又绝非仅仅是“瞒和骗”的“旧梦”, 在他看来, 更需要打破的是与“旧梦”相联系的“新梦”, 或曰“将来的梦”。
阿Q向来沉醉于毫无根据的“我们先前———比你阔的多啦!你算是什么东西!”和“我的儿子会阔得多啦!”的精神幻象, 即“梦”中, 正是那场“革命”, 使他有了真切的“新梦”:“两碗空肚酒, 愈加醉得快”, 在“飘飘然”中的“造反了”———“我要什么就是什么, 我喜欢谁就是谁”的喊叫, 而后具体化为土谷祠中他的那个似新实旧的“梦”, 虽然未庄 (中国) “样样都照旧”, 但执迷于那场“梦”的他, 连到“钱府”投奔“革命党”被“假洋鬼子”打出也不自觉, 抱着“精神幻象”当了“赵家遭抢”的替罪羔羊, 一命呜呼。
鲁迅对阿Q施以“精神的苦刑”, 就是为了真实再现衰败民族“国民的魂灵”至今仍在精神幻象的自我陶醉中, 不敢正视自我及中国人的生存境遇而借助祖传的“精神胜利法”, “由旧梦而入于新梦”, 在他看来, 这正是中国自近代以来历次变革中未受触及反而加固的精神桎梏之一, 他针对“将黄金时代的出现豫约给这些人们的子孙”, 借N先生之口说:“阿, 造物的皮鞭没有到中国的脊梁上时, 中国便永远是这一样的中国, 决不肯自己改变一支毫毛!”
所以, 高一涵在《闲话》中说“《阿Q正传》一段一段陆续发表的时候, 有许多人都栗栗危惧, 恐怕以后要骂到他的头上”, 甚至有人自认“昨日《阿Q正传》上某一段仿佛就是骂他自己”, 因而猜疑“是某人作的”, 这应该是真实的, 正所谓《阿Q正传》的“被看者效应”, 亦即“读者效应”, 这种“对号入座”应主要发生在为“将来的梦”所裹挟的新文化倡导者身上;但又如高一涵在《闲话》中所说, 他们当得知作者“巴人”非“某人”, 且与自己“素不相识”而豁然解脱, 又禁不住让人打一个寒噤, 又证明这些“老中国”的“新”儿女们摆脱这一精神桎梏, 几乎是遥遥无期了。阿Q临刑前“游街”不就说“过了二十年又是一个”么, 鲁迅对此说得更为明确:“据我的意思, 中国倘不革命, 阿Q便不做, 既然革命, 就会做的。我的阿Q的运命, 也只能如此……民国元年已经过去, 无可追踪了, 但此后倘再有改革, 我相信还会有阿Q似的革命党出现。我也很愿意如人们所说, 我只写出了现在以前的或一时期, 但我还恐怕我所看见的并非现代的前身, 而是其后, 或者竟是二三十年之后。”
我以为, 正是这种“将来的梦”的“西学东渐”背景, 而使鲁迅深深感到“古老鬼魂”的繁衍不绝, 又根源于其的某种人类性特征。正是针对这种世界主义的文化现象, 钱理群《丰富的痛苦》一书, 对体现“人性的两极”的唐吉诃德与哈姆雷特的“东移”, 在“神秘的东方古国”呈现出的“中国现代唐吉诃德的乌托邦试验”, 及其在中国现代思想文化发展中几乎无法根绝地蔓延的追溯与批判, 那看似“轻松”的笔触是含有他严峻的思考的, 即:人为自己的生命本质所决定, 不能没有对超越现实的理想的向往与追求, 但是, 这种对“彼岸世界”的向往与追求, 是从人的“此岸世界”体验和感受出发的, 应构成对“此岸世界”现实人生困境的批判性审视, 成为处于“此岸”现实中的人不满现状、进而变革现实的精神动力, ———进一步说, 人对“彼岸世界”的“梦”的向往与追求, 是从“此岸世界”人的“境遇”出发的, 只有直面现实人生困境才可能产生超越现实的要求, 这是一种直面现实与超越现实相联系的精神特征。
篇4:《阿Q正传》鉴赏拾遗
【关键词】 阿Q 孤独 鲁迅 寂寞
【中图分类号】 G633.33 【文献标识码】 A 【文章编号】 1674-4772(2013)04-060-01
王冶秋先生在《读书随笔》中写到:“《阿Q正传》,绝不是看一遍所能消化的,第一遍:我们会笑得肚子痛……第十四遍:也许是报警器……”确实,每次读它,总能让人有新的收获。近来,当我再读它时,所感受到的不仅有“精神胜利法”,国民的劣根性,辛亥革命的不彻底……还有孤独寂寞,我感受到了阿Q无法走出的孤独困境和他的孤独困境里所透出的鲁迅先生难以排解的寂寞心境。
首先,阿Q的身世是孤独的。阿Q在未庄没有属于自己的姓氏,没有真正的本家,没有父母亲戚;上无片瓦,下无寸土,只能寄居土谷祠。这样无恃无怙孤独的人,冷暖只能自知,心事只能自解,老婆也只能自找,只能孤独地面对人世间的一切。他的挨饿受冻,他麻痹灵魂的精神胜利法,他“恋爱的悲剧”,不能不说与他孤独的身世有所关联。
其次,阿Q的生活空间是孤独的。尽管阿Q无父母亲戚、老婆孩子,但他周围活跃的人可不少。上有赵太爷父子、钱太爷父子等人,下有王胡、吴妈等人,还有“革命党”。按理说阿Q不会孤独了。可恰恰是这些人,给阿Q营造了无比孤独的生活空间。
赵太爷父子“大约”应是阿Q的本家,可是阿Q怎配姓赵?他们不仅不肯他姓赵,因吴妈事件,还让趋炎附势的未庄人,尤其是女性对阿Q“敬”而远之,甚至剥夺了他在未庄靠出卖劳动力生存的权利。最后因赵家财产被盗,他们又让阿Q成了替罪羊,走上了孤独的不归路。王胡、小D等人和阿Q一样是下层劳苦人,本该与阿Q同病相怜,共同捍卫做人的权利,可他们想方设法在比自己稍弱的对象身上寻找一丝靠武力挣来的安慰。这样的阿Q,怎不孤独?
辛亥革命到了,尽管不理解革命,但对处于穷途末路的阿Q来说,革命还是带给了他一丝生的希望,可是所谓的“革命党”(主要是指投机分子“假洋鬼子”)排斥他,蛮横地拒绝他革命的要求,使他欲投无门。阿Q依然是孤独一人。
由此看来,那些生活在阿Q周围的人们,没有一人真正关心他,帮助他,给他一丝人间的温暖,甚至没人在意他的存在。除了帮工和被人看笑话,他大抵就常处在被人遗忘的角落了。这样的空间,是无边的沙漠,无际的荒原,浓黑的非人间,阿Q怎不孤独?
此外,阿Q的死亡结局也是孤独的。小说结尾,先生让我们更深地领悟了阿Q的孤独困境。作为同村人,阿Q被游街时,吴妈没有给他投去同情的一瞥,小说里写到看客们的眼睛“又钝又锋利,不但已经咀嚼了他的话,并且还要咀嚼他皮肉以外的东西”。这些麻木的看客,充当了间接的杀人者,在他们眼里,阿Q是可以成为美餐的羔羊,这样的眼光怎能不让死前的阿Q感到彻骨孤独?
无人过问他死亡的冤屈,无人同情他的不幸,也无人在他死后真诚地想起他,他的生命就像一粒尘埃被风吹走了。
总之,阿Q的一生是孤独的——孤独的身世,孤独的生活空间,孤独的死亡结局。当感受到阿Q无法摆脱的孤独困境时,我进一步体悟到了鲁迅当时的寂寞心境。他把他的寂寞心境有意无意地投射到了他小说主人公的身上,如被认为疯子的“狂人”,不被一般人理解的夏瑜。下面我们结合先生的经历看看。
鲁迅年少时家道中落,趋炎附势的人们让他饱受世态炎凉,倍感孤独寂寞。鲁迅留学日本期间,对中华民族的前途和命运有了更切实的思考,初步形成了他独立的世界观和人生观,但他不是一个“振臂一呼,应者云集”的英雄,他的思想和感情不但不为大多数的中国人所理解,就是在留日学生中也很难得到广泛的响应。
辛亥革命给他一时的振奋,但袁世凯称帝,张勋复辟等历史丑剧不断上演,辛亥革命没有改变中国沉滞落后的现实状况和被西方帝国主义所欺侮的历史命运。社会的混乱,民族的灾难,个人婚姻生活的不幸,都使鲁迅感到苦闷、压抑。
那么,未庄趋炎附势的人们带给阿Q的孤独是不是有鲁迅年少时经历的影子?阿Q对“假洋鬼子”的看法是不是鲁迅心中的另一个自我对自己留学经历的自嘲呢?阿Q由未庄到城里再到未庄的求生经历是不是隐喻着鲁迅先生由中国到日本再回国的经历呢?辛亥革命的不被人理解是不是透着先生自己的思想感情不被人理解的寂寞?而寂寞的先生对这些痛苦的经历,如果没有点阿Q式的麻醉自己灵魂的精神胜利法是不是难以支撑?先生说: “只是我自己的寂寞是不可不驱除的,因为这于我太痛苦。我于是用了种种法子,来麻醉自己的灵魂……但我的麻醉法却也似乎奏了功,再没有青年时候慷慨激昂的意思了” 。先生曾说:“我的确时时在解剖别人,然而更多的是更无情面地解剖我自己。”先生对阿Q的嘲笑中有着自己的内省,在解剖阿Q时也在解剖着自己,阿Q的孤独里有着先生的寂寞。
先生的寂寞如“大毒蛇”缠住了先生的灵魂。我仿佛看到了他是怎样在毫无边际的荒原里孤独前行。但先生决然不能和阿Q相提并论,他在孤寂中与绝望不断地抗争,在寂寞这个炼狱中一天天成长,他爱国家,爱人民,希望人人自立、自主、自强,不再孤独寂寞,争取幸福的未来,所以先生说:“有时候仍不免呐喊几声……并不愿将自以为苦的寂寞,再来传染给也如我那年轻时候似的正做着好梦的青年。”多么伟大的先生!
我不知道是否真正读懂了先生,但我会不断地走近先生,希望能从不同的角度,聆听先生灵魂深处真挚的声音。
篇5:阿Q正传读后感1000字
《阿Q正传》是以辛亥革命前后的农村为背景,塑造了一个深受封建主义压迫和毒害的不觉悟的农民形象,暴露出国民的弱点,写出国人的灵魂。从作品的宇里行间中,我能体会到作者的“哀其不幸,怒其不争。”同时作者也集中描写和痛彻批判了阿Q的精神胜利法。
阿Q的精神胜利法往小里说可以称之为乐观。其实说起来,乐观原本是人所应具备的必不可少的素质之一。有很多时候,人都需要一种乐观的精神让自己的心理得到平衡让自己以一种更好的心态来面对生活。
就比如说我们的物质世界十分的丰富多彩。对我们人类来说有着形形色色的诱惑,人的本性中有着很强的占有欲和自尊心,看到好的东西就会拼命的想要得到,并且可以为了想要得到的东西不惜一切代价。正因为这样,我们的社会才能不断的进步,我们也才能过上更好的生活。可是每个人的能力是有限的,不可能什么都达到自己的要求。好了还想更好,这山望着那山高,不断膨胀的欲望与占有之心会使人的心灵扭曲,甚至会导致人们为了满足自己不现实的欲望而不惜牺牲他人的利益甚至性命。而这时就需要我们心中的乐观心态来调节,从而让我们知足,收起自己过分的欲望——至少我们比上不足比下有余,知足才能常乐嘛。
然而,乐观一旦过了头(就象阿Q),那么就会变成一种精神上的堕落。形成一种甘为人后、不思进取,甚至还沾沾自喜、自以为是的心理。阿Q就是这种心理的典型。起初,未庄那些有权有钱的老爷们欺负他、打他他还会还手,还要跟人家拼命,这说明他还有着做为一个人的人格与尊严,他希望得到一个作为人的最起码的平等与尊重。可是这样对于他似乎是无济于事的,因为未庄的人们并没有因此而改变对阿Q的态度,反而更加变本加厉的欺负他——拉着他的辫子把他的头往墙上磕。阿Q当然不服,可是他又无力还手。但是这时的阿Q并没有去想别人为什么会看不起他,他更没有为了自己在别人面前不受嘲骂,有着起码的尊严而让自己活的堂堂正正、不再欺软怕硬。而是用自己那所谓的乐观精神来安慰自己:“我终于被儿子打了。”听起来,心理或许会得到暂时的满足,好象别人吃了亏一样,挺舒服。殊不知他是在自己贬低自己,自己看不起自己。到后来,他居然还演变到别人前脚刚打骂嘲笑过他,他后脚就忘了,又把人家当圣人一样的贡起来。为了让自己的心理更快乐一点,还美其名曰:自己是天下第一个能自轻自贱的人。我听了以后真想上去也揍他一顿。一个自己都不把自己当人看的人,又如何能让别人尊重你呢?阿Q不知道自己这种极为可笑的精神胜利法,这种夸大了的乐观心态,只能用于麻痹自己,让自己沉溺在一个虚幻的世界里,得到一个虚幻的精神补偿而心满意足于现实,让自己更不快乐。
鲁迅先生之所以要塑造出这样一个人物形象,正是要映射出潜伏在千千万万中国人心中的“劣根性”,让世人真真正正的去看清楚自己到底是怎样的人。他是要唤回沉默国民的灵魂啊!要知道,一国之中有一个两个、哪怕百十个这样的人都不要紧,但要是全国的人身上都有着阿Q的影子,那我们的国家、我们的民族就完了!鲁迅先生深深的看到了存在于中华民族的这一不容乐观的弱点。他写下《阿Q正传》是要告诉世人,这种为摆脱绝望的生存环境而作出的精神胜利法的选择,只能使人坠入更加绝望的深渊,于是我们绝望的生活环境是永远也不可能摆脱的。
其实不只是鲁迅的那个年代,即使是我们现在也应该以“阿Q”来时时提醒自己,这种过分的自我欺骗的乐观到最后只能使一切不容乐观。
篇6:《阿q正传》读后感300字
平衡的现象很常见,平衡的图画、平衡的文字、平衡的建筑……天平是平衡的,世界唯有平衡才能稳定,平衡是不可缺少的。事物需要平衡,心理也需要平衡,看见的东西需要平衡,看不见的更缺不了平衡。可是,这种平衡一旦被扭曲,就不再是原先的平衡了。
我看过鲁迅先生的“阿Q正传”,虽只是粗略地看了一遍,对主人公阿Q却留有很深的印象。阿Q的“一精一神胜利法”,可说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这种阿Q一精一神就是一种心理平衡的扭曲形态。
阿Q经常到处惹麻烦,总被别人打,但他并不悲痛沮丧,并没有感受到失败的痛苦。被打之后,总是笑着说:“儿子打老子”,然后很快地将这件事忘记。一般来说,不管有钱没钱,都要到酒店去喝几口酒,下次还不改,仍是被打。有一次他又招惹上了一个人,那人叫王胡,王胡打了他之后说:“这不是儿子是打老子,是人打畜牲。”阿Q连连答应,可是王胡一走,他又说儿子打老子了。这种一精一神胜利法倒也好处不少,整天笑口常开。可是他的处理方法不对,不应当将事忘记,而是应当记住,不去再做类似的事了,这样,偶尔用用这种方法,也其乐无穷。
篇7:阿Q正传读后感800字
我们评价鲁迅的文学语言,使用频率最高的词语是“匕首”、“投枪”,都是形容其语言的深刻和力量。犀利的语言,充分显示了鲁迅独特的格调,这种独特的格调,就是采取多种语法和修辞手段,以及戏谑的议论性语言的穿插,造成一种诙谐、讽刺的杂文色彩,下面列其种.种,品味这种语言效果。
一、庄词谐用,大词小用,寓庄于谐
鲁迅做人做事一向是十分严肃,但就是像他这样严肃的人物,却有着谐谑和善于谐谑的一面,他往往在最需要严肃的时候变得漫不经心,而在大可以漫不经心的时候却严肃起来,不经意之间形成幽默讽刺效果。《阿Q正传》第一章写到给小说作题目时,说:才下笔,便感到万分困难了,孔子曰:“名不正则言不顺”。孔子的“正名论”,典型地表现了统治阶级的等级观念,是统治阶级的一个“庄词”,用在这里就有讽刺滑稽味了。在赵太爷眼中,阿Q连性赵都不配,还配得上“正名”吗?再如阿Q到尼姑庵“革命”,尼姑把庵门开了一条缝,说:“革命革命,革过一革的,……你们要革得我们怎么样的?”革命本来是一件重大而严肃的事情,但在假洋鬼子之流和阿Q眼里,只不过是“欺弱”。嘴里把“革命”当作“口头禅”,行的是打砸抢之实,“革命”在未庄已经严重变味。又如“宣统三年九月十四日――即阿Q将搭连卖给赵白眼的这一天”。鲁迅故意将辛亥革命史上绍兴光复这一庄严事件,用阿Q卖搭连这件事来作补充说明,显得滑稽可笑。这一寓庄于谐的写法,充分说明在未庄,“革命”远不如一件日常生活小事引起人们关注,进而暴露了辛亥革命未能广泛发动群众的致命弱点,同时也表明自己对革命的怀疑态度。
二、正话反说似褒实贬
鲁迅堪称反语大师,他总是不失时机地在恰当的时候,将对手的荒谬和错误进行到底,形成讽刺效果。在《恋爱的悲剧里》,鲁迅将阿Q的精神胜利与当时的一些所谓“国粹”挂钩,说:“这或者也是中国精神文明冠于全球的一个证据了!”顺笔讽刺中国传统文化中的某些糟粕。在阿Q关于女人的一通浮想之后,鲁迅顺着阿Q的心理写道:“中国的男人,本来大半可以作圣贤,可惜全被女人毁了。”男尊女卑的等级观念在中国封建社会存在几千年,其流毒之深祸及如阿Q这样的下层百姓,加之一些无知的假道学先生们推波助澜,所以有“妲己亡商,褒姒衰周”的论调,鲁迅在这里摹拟假道学家的口吻,实则醉翁之意不在酒。
三、漫画夸张,放大可笑之处
《阿Q正传》里有多处描写,都带有漫画夸张性质。如阿Q求爱,那直白得令人乍舌的表白,活画出阿Q不知爱为何物的愚昧无知相。再看阿Q被围捕的场面,“一队兵、一队团丁、一队警察、五个侦探,悄悄地到了未庄,乘昏暗围住土谷祠,正对门架好了机关枪,……悬了二十千的赏,才有两个团丁冒了险,逾垣进去,里应外合,一拥而入,将阿Q抓出来”。一个手无寸铁,身体单薄,人见人欺,打不过王胡小D,偶尔只欺负小尼姑的阿Q,无辜的阿Q,睡梦中的阿Q,让统治阶级如临大敌,这里有明显的夸张成份,我们合上书本,闭上眼睛,然而,围捕阿Q的可笑场面仍然历历在目,犹如画面一般清晰。鲁迅就是故意放大围捕的可笑,从中暴露反动统治者的残暴与虚弱。
四、精准用词,戏弄性地创新词
鲁迅用词一向准确、精当,充分显示了其深厚的语言功力。例如,对阿Q的称呼:在阿Q造反,唱着戏文在街上“飞了一通”的时候,赵太爷竟叫阿Q为“老Q”,表现出对阿Q的恭维之意;赵白眼称阿Q为“Q哥”以示亲近,称谓的变化,充分暴露了统治阶级害怕革命的心理和见风使舵的丑恶嘴脸。而阿Q对“老Q”、“Q哥”之类的美称,无动于衷,他只习惯于他的正名“阿Q”,这又是何等可悲。几个寻常的称谓,蕴涵着多么丰富深刻的内容。有时候,鲁迅信手拈来的词语,也尽收讽刺之效,如写阿Q向小尼姑泄愤,在酒店向众人博笑一段,作品最后写道:“‘哈哈哈!’阿Q十分得意地笑。”“‘哈哈哈!’酒店里的人也九分得意的笑。”这里的“九分”一词,纯属生造,然后仔细品味,阿Q得意是因为他调戏了小尼姑而心满意足,而酒店里的人因未能亲自调戏尼姑而有些遗憾,但看到了阿Q欺侮小尼姑的过程,故也有“九分”得意,这里妙用“九分”一词,略带幽默,又鄙夷了包括阿Q在内的众人的肮脏灵魂。
五、幽默活泼的对白,高度戏剧性、性格化的语言
例如阿Q到尼姑庵偷萝卜,当场被老尼姑捉住,阿Q说了两句话,“我什么时候跳进你的园里来偷萝卜?”“这是你的?你能叫得他答应你么?你……”阿Q的狡辩叫人忍俊不禁,同时,暴露了其性格中无赖和死不认帐的一面。此外,鲁迅继承了中国古典小说中白描的技巧,特别擅长于“传神的写意画”,其特点是“并不细画须眉、并不写上名字,不过寥寥几笔,而精神毕肖”。鲁迅深谙此道,往往数笔传神,将人物置于戏剧舞台之上,形成戏剧表演效果。如审讯阿Q一段话,阿Q说:“我本来要……来投……”这断断续续的一句话,根据前文可知,阿Q是要来投革命党,审讯者:“那么,你为什么不来(投)呢?”反动官员武断地认定“投”是“投案自首”的意思。阿Q:“假洋鬼子不准我!”一语道破天机,原来是假洋鬼子不准阿Q革命。审讯者:“胡说!此刻说也迟了。现在你的同党在哪里?”意在定罪不容分说,这样,答非所问的两码事就戏剧性的结合在一起,冤耶,恨耶?于是无辜的阿Q胡里胡涂地被送上断头台,这样的戏剧效果,在令人觉得好笑的同时,不能不说包含着欲哭无泪的辛酸――阿Q如此愚昧让人痛惜,革命如此被扼杀叫人愤慨。
篇8:《阿q正传》读后感200字
阿Q的精神胜利法在鲁迅先生的笔墨“传扬”之下得以流传至今。然而,鲁迅先生所想要传扬的不仅仅是这些。其中还有更深刻,更能发人深醒的东西。
读完《阿Q正传》,我深深体会到了鲁迅先生写作这篇小说时的心情。鲁迅先生就是那一个时代的引路人,他看到了人民群众的痛苦,也看到了他们的希望。鲁迅先生奔走相告,企图告诉每一个人他所看到的世界,渴求给每个人带来幸福与快乐。鲁迅先生恨不得自己立刻变成一根巨大的蜡烛,即使燃烧自己,也要让每一个人看清前进的道路,让每一个人重拾前进的信心与勇气。
篇9:《阿q正传》读后感600字
阿Q在村庄中倍受冷眼,他被人欺负后,总有话语来安慰自己,这种精神被称为“阿Q精神”。这是这部中篇小说讽刺意味最能体现的,也是至今仍被人们津津乐道的。 从作者的出发点来看待阿Q精神,这是人懦弱、虚伪的表现。阿Q每次受欺负后,他总是找到安慰自己的办法。在一次醉酒后,阿Q说自己是本村名人赵太爷的本家,赵太爷听说后打了阿Q的嘴巴。这件事却因赵太爷的名气在村里流传开来,阿Q因此出了名,即使是不好的事情,阿Q也得意了好久。被人打嘴巴本是一件羞耻的事情,阿Q却觉得值得高兴,因为他出了风头。这是盲目乐观、不理智、不客观的心理,这是中国人病态的表现,是中国社会的典型现象。 整部书中最令我眼前一亮的是,鲁迅先生改编的古代故事。鲁迅先生在故事中融入了自己的观点,加入了当时中国的时代元素。在《采薇》中,叔齐和伯夷在首阳山上不食周粟,只吃山上的薇菜。一日一位阔人家的婢女路过,对二人说:“普天之下,莫非王土。你们吃的薇,难道不是圣上的吗?”二人听后不再食薇,二十多天以后被发现饿死在山洞中。婢女听说二人的死讯不以为然认为自己不过是奚落了他们几句,她们的脾气不好,死了与自己无关,其他人竟纷纷信服,爱国忠烈叔齐,伯夷成了众矢之的。鲁迅先生选择这段故事揭示了人性中的冷漠自私,正是当时中国社会底层人民的真实写照,古为今用,鲁迅先生的构思实在巧妙!
鲁迅先生一直在寻找救国救民的出路,不管是赴日学医,还是后来弃医从文,他的爱国之心始终未变。“横眉冷对千夫指,俯首甘为孺子牛”是对他一生最好的诠释。近当代中国,已有无数作家,评论家无数篇文章谈及鲁迅先生,因为他是最伟大的“医生”,他的文字化作锋利的刀片,划破国人心中的灰霾,他的精神犹如黑暗中的灯塔,指引中国文坛的前进方向。
篇10:阿q正传读后感500字
阿Q性格的某些特征是中国一般封建农村里普通农民所没有的。即瞧不起城里人,又瞧不起乡下人;从自尊自大到自轻自贱,又从自轻自贱到自尊自大,这是半封建半殖民地社会这样典型环境里典型的性格。
阿Q原来认为革命就是造反,造反就是与他为难,一向表示“深恶痛绝”。现在看到百里闻名的举人老爷居然这样害怕,未庄的人居然这样慌张,便不免对革命“神往”起来。
他想:“革命也好吧,革这伙妈妈的命,太可恶!太可恨!……便是我,也要投降革命党了。”和“精神胜利”不同,阿Q这个时候的感受完全具有现实的根据:向来骄横霸道的赵大爷换了一副面孔,怯怯地迎着他低声叫“老Q”;赵白眼也改口称他“Q哥”,想从他这里探听“革命党的口风”。
篇11:阿Q正传读后感600字左右
在这篇文章里,我感受最深的就是阿Q那种精神。我想以这个方面来讨论,“精神胜利法”是阿Q在遭受到种种的挫折后所发明出来的。其实根本就是驼鸟的心态,遇到困难只往地下钻,不会真正的去解决问题,只能够转身就跑。 如果现今社会中有人想靠着这种精神来生存下去,我想这应该是非常困难的一件事,因为不可能有老板会想要这的员工,不要说在工作了,如果读书时有这种心态,我想有这种心态的人未来应该是非常的惨。由于阿Q的社会地位非常低,他只能靠出卖劳力才能生活,在文章中有写给人家作短工。但是,他连基本的人生权利也没有,连一间小小的房屋也没有,只好长年在土榖祠里落脚,然后必须强迫接受有钱人的欺负,以及村里人们的侮辱。在没有人权的社会里他的这些做法是否可以给予同情呢?这是我看完这本书体会最深和思考最深的地方,对于鲁迅先生笔下的中国人,虽然被讽刺得一文不值,但是,告诉我们的:不要故步自封,不要只活在自己的世界里,也不要对人太过自私,不然永远都不会进步。
篇12:鲁迅《阿Q正传》读后感500字
《阿Q正传》是一个被那个时代所抛弃的人,他一无所有,只靠打工度日。尽管他“真能做”,但社会的沉重压迫和剥削,使他时时处于生命危机,受尽欺凌。他用“精神胜利法”来自我安慰,自欺欺人,浑浑噩噩,苟且偷生。被别人打时,他自我安慰说:“是儿子打老子。”他的“精神胜利法”可谓天下第一。
阿Q是悲哀的。他并不懒惰,他是靠自己的劳动获得食物的;阿Q也有梦想,他想有一个家,享有名声、有地位——但他在别人的心中永远是卑贱、微不足道的。
现在,我们已经远离阿Q那个时代了,但他那种“精神胜利法”似乎依然可行。
一个胆小的人受到别人的欺辱,嘴上虽然不敢说,但心中一定是愤愤不平,在背后说那人的坏话,将那人骂得体无完肤了。
一位机关干部受到上级领导的批评,心中一定想:“总有一天,你“下”了,我“上”了,你就会栽到我手里……”
阿Q的“造反有理”似乎也流传至今。
一个孩子看到父亲吸烟,而自己却受到了父亲的管制不准吸烟,便觉得这个社会太不公平了!
篇13:《阿q正传》读后感800字精选
——鲁迅
阿Q是辛亥革命前后落后农民的典型。
他深受剥削压迫,却极为糊涂落后,其性格呈现出十分复杂的状态。不过在诸多因素中,有一个是他的主要性格特征——“精神胜利法”。
阿Q不正视现实,不思做真正的反抗,而用“精神胜利法”,自欺自慰,知道临死前,在死刑判决书上画圈,他也“立志”要比别人画的圆,结果画成了瓜子模样,他还自我安慰:孙子才画得很圆呢!
我想,正是这种“精神胜利法”,使阿Q一辈子被剥削被压迫被欺凌,却始终处于一种麻痹状态,直至被无辜杀害。
而鲁迅塑造阿Q的目的,也是为了“写出一个现代的我们国人的魂灵来”。阿Q是那个“吃人”时代的特定社会的产儿,有其鲜明的个性,因而是具有巨大概括力的成功的典型。
阿Q即使在现代社会,也带有很大的普遍性,其“精神胜利法”是社会的通病,并非落后人士所特有。
当与别人茶余饭后的谈资时,用并不存在的过去来夸耀于己,仅为获得心灵上的一丝慰藉。
遭别人殴打,无力还手,懊丧过后,心想:我总算被××打了,他太强了。于是心满意足起来,似乎转败为胜。
向别人表白未果,于是“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想着自己的优点去与对方的缺点比较,然后妄自尊大,接着又欢天喜地的进行另一次恋爱。
这些社会上“精神胜利法”的现实确实是横亘在我们面前的严峻挑战,只有找准这一现实问题的“题眼”,才能找到解除的钥匙,一方面,现代社会的竞争压力,使得如此“悲剧”不断上演;另一方面,人们自身的不思进取使得他们一味的追求精神上的安慰而毫无实际行动。.
“精神胜利法”的存在,也提醒我们,如果这成为一种常态,那么社会进步将不复存在。因此以实际行动冲破精神防线的建设迫在眉睫,决不能让社会成为精神中的廉价物,行动中的奢侈品。
篇14:《阿q正传》关于读后感200字
通过读了这本书,我不禁思考如今的社会情况。在鲁迅笔下《阿Q正传》中的“看得人们”、“闲人们”、“大宗”同样有病。病差不多有四种:自私心、虚荣心、看客心和势利眼。在书中,阿Q以为革命是为自己谋利益的有效手段,等于造反,等于抢钱。反观如今,又有多少人忙忙碌碌,无非是寻求个人利益的化?这便是自私心的表现。谋求个人利益不要紧,还要证明自己比别人强,于是,耳边会经常听见,我认识某个人非常厉害,就像阿Q所说那样“我们先前可比你们阔多了!”接着你比我吹撞出火花,于是白眼相向甚至大打出手的场面也经常涌现出来。就像阿Q对小D和王胡,这便是虚荣心膨胀的病状。真动起手来,像阿Q那样求饶的并不多,算是比他倔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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