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键词: 依赖
依赖杂文随笔(精选6篇)
篇1:依赖杂文随笔
什么是依赖?
百度百科上说,依赖俗称“成瘾”。一直觉得这个解释太严重,我觉得依赖更倾向于习惯吧。
之前担心过,我玩假抽烟会不会上瘾。但是据说“玩”跟“上瘾”是不能搭配的。
显然,物理生理上是不会有瘾的。而有趣的事情,人们总想去做第二次,那要是直到发现无趣以后,你还会继续做下去吗?还是会自动放弃?如果你说已经成了习惯,我想这只是你还没到枯燥的程度吧。
就像是跟一个美好的人度过一个美好的下午,那是很有趣的事情,你想要有更多的这样的时候,你很喜欢那种感觉,但你不能说你依赖它,即使你每天都能有这样的时刻。但是如果没有的话是不是会死?
你每天都要吃饭喝水睡觉,那不是习惯,那是生存的前提。
你每天都要定时吃饭睡觉起床,生物钟才作用,这是习惯。
你每天吃饭必须要吃肉,不吃的话会昏厥,这才是依赖。
由此观之,依赖确实有成瘾的意思。
篇2:依赖杂文随笔
什么是依赖?
百度百科上说,依赖俗称“成瘾”。一直觉得这个解释太严重,我觉得依赖更倾向于习惯吧。
之前担心过,我玩假抽烟会不会上瘾。但是据说“玩”跟“上瘾”是不能搭配的。
显然,物理生理上是不会有瘾的`。而有趣的事情,人们总想去做第二次,那要是直到发现无趣以后,你还会继续做下去吗?还是会自动放弃?如果你说已经成了习惯,我想这只是你还没到枯燥的程度吧。
就像是跟一个美好的人度过一个美好的下午,那是很有趣的事情,你想要有更多的这样的时候,你很喜欢那种感觉,但你不能说你依赖它,即使你每天都能有这样的时刻。但是如果没有的话是不是会死?
你每天都要吃饭喝水睡觉,那不是习惯,那是生存的前提。
你每天都要定时吃饭睡觉起床,生物钟才作用,这是习惯。
你每天吃饭必须要吃肉,不吃的话会昏厥,这才是依赖。
篇3:《夏衍杂文随笔集》后记
一九二○年到日本,先是为了考官费,后来是功课忙,有一段时间没有动笔,后来读了郁达夫、陶晶孙的短篇,忽动写小说之念,一口气写了五篇,陆续寄给上海创造社办的刊物,结果是有的批上“不用”两个字,有的连这两个字也没有,一篇篇地全退回来了。这件事打消了我写小说的念头。此后十二、三年中一直从事翻译,一以练笔,二以糊口。一九三○年加入了“左联”,“左联”机关刊物要我写文章,也只写了一些《欧洲文艺动态》、《高尔基新作简介》之类的东西,在“一二·八”抗战时期写过一、两篇类似报告文学的速写。一九三二年到明星影片公司,五十年代出的《中国电影发展史》里说我写过几个电影剧本。其实,这些所谓“剧本”,都是电影公司老板和导演提出一个故事,在编辑会议上讨论,然后写成梗概,再由这部影片的导演和我商量,替他出点点子,增改一些情节,然后由我给他们写出一个类似电影文学剧本的草稿。因此,那些影片里面虽然有我的想法、设计,乃至台词等等在内,但实质上说,这些都不能算是我的“创作”。我专心地写杂文、随笔,是在一九三三年,搞影评运动的时候开始的,但写的数量也不多。
一九三五年,一连串的党组织遭到破坏的事件,迫使我在一家小公寓里隐蔽了半年多。在这一段时间里,我是名符其实地足,不出户,也不能和外面通消息,于是,只能看些旧书、笔记……作为消遣。日子久了,忽然又发生了利用这个机会写点东西的念头。我在这个时期内写了两个多幕剧和初步整理了《包身工》的材料。一九三五年到一九三六年,是一个时局变化最激烈的时期,当我重新和文艺界接触的时候,主要的工作已经不是文艺运动,而是救亡运动了。从这个时候开始,我就用各种化名在许多报刊上写鼓吹团结抗战的文章。这些都只能说是政论,或者时评,数目虽然相当多,但没有一篇是自己觉得满意的。一九三七年抗日战争开始了,我奉命办《救亡日报》,从此当了十二年的新闻记者。这段时期也写过几个剧本,但多半是在办报和统战工作的业余时间搞的“自留地”。在这十二年内,按写的东西的种类来排,最多的是社论、每周时事述评,这一类文章占了我毕生写作的最大部分;其次是偶有所感而写的杂文、散文、随笔;再其次才是话剧(这一段时间没有写过电影剧本)。在桂林办《救亡日报》时期,我每天写一篇一千字左右的社论(除因病有几次由廖沫沙同志代笔外),有时还得写一些新闻报道和补白。最近粗粗估计了一下,在这十二年中,我大概写过四、五百万字。就形式说,除诗之外,什么东西都写,但说实话,什么也没有写好。文章写多了,常常自己也觉得腻,但回头看一看,自己觉得可安慰的一是在吃大锅饭和不拿稿费的情况下,一直没有偷懒;二是写下来的东西里也有一些在当时或事后还可以使敌人受到一点伤害。我平生最怕被人叫作什么什么家,只想做一个诚实的新闻记者。写这些文字根本就没有保留的意思,印在报上或杂志上之后,随着时间的推移也就很快地忘掉了。在抗日战争中和抗战胜利后,几位好心的朋友曾给我编印了五本杂文、随笔集子,这就是:《此时此地集》、《长途》、《边鼓集》、《劫余随笔》、《蜗楼随笔》。解放以后,我担任了行政工作,写作的时间就少了。但每天写一点东西的习惯一旦养成了之后,要戒掉也是很困难的。因此,《新民晚报》在上海复刊的时候,我还应赵超构同志之约,化名给他每天写几百字的短文,大约持续了半年以上。此后,就是写应景文章和在文艺界集会上讲话的文稿。尽管这样,我在这一时期写的杂文也引起过两次不小的波澜。一次是一九五六年写的《废名论存疑》,另一次是一九六二年写的《从点戏谈起》,这些事现在想来都很滑稽,但是,就拿《从点戏谈起》这篇不满一千字的文章来说吧,当时就有人说,这是讽刺某某人,批评某某人,或者是某某人授意写的。从这件事看,我以为某些神经衰弱的人拿起镜子来照一照自己,可能都会有一点阿Q的影子吧。
这次应三联书店之约,重新编印了一部我的杂文随笔选。这本书是我所写的杂文随笔之类的文章的选集,包括前面说过的五本小册子和解放后出版的《杂文与政论》的大部分作品。从时间上说,这里收集的是抗战前后直到现在的文章。时过境迁,有些文章已经失去了它的作用,还有不少是过年过节应报刊编者要求而写的应景文章,这些东西都删去了。大凡我自己还有一点印象的文章,都收进去了。这样编集,内容必然很杂,除了战争时期的随笔、杂感之外,数量较多的是我自己写的剧本的序文、后记和有关戏剧运动的文章。由于整个集子大体上是按照几本小册子的出版顺序和文章发表的年代编排的,所以体例上显得不很统一,特别显眼的是《长途》、《走险记》、《广州在轰炸中》这些介于新闻报道和速写之间的文章,很难排在适当的地位。其中也有一些“遵命文学”,《论<十五贯>的改编》就是周恩来同志看了《十五贯》之后指定要我在两天之内赶写出来供座谈会讨论的。在这种情况下写的文章,当然在行家看来是浅陋的。
收在这本集子里的文章,除明显的误植和为了欺蒙审查官而有意用的曲笔之外,我都没有改动。时间差不多过了半个世纪,世界起了很大的变化,自己在颠沛中也获得了一些长进,但墨写的字是刀也砍不掉的。我以为还是一仍其旧为好。这样做也另有一层意思,就是留下这些记录,让现在的读者知道抗日战争时期我们这些人在蒋管区的遭遇。
从抗战开始,我一天不写东西的日子几乎是没有的,但这里有个很大的例外,那就是从一九六四年到一九七八年五月之间的十五年,我完全搁了笔,理由就不必在这里细说了。
由于我年来视力衰退,此书的收集、编排、校勘等工作,得到了范用、魏绍昌、常君实、黄会林等同志的帮助,对此表示衷心的感谢。
特别要感谢的是我的老战友廖沫沙同志,带病给我写了那篇认真的但也使我感到惭愧的序言。
篇4:我的老婆依赖症随笔
老婆跟我结婚三十余年了,可以说,在生活上一切她都跟我安排好了。离开老婆,我就不知道怎么生活,就像断了线的风筝,在空中摇摇晃晃,随时都有可能坠落到阴沟里。倘若老婆离开几天,我就心慌慌的,坐立不安,不知所措,生活不能自理,我想我是患了“老婆依赖症”。
每隔几天,老婆就会说:“该洗澡了”,并且将换洗的衣服拿到我手上,倘若老婆一时花了眼,给我拿的是女人的花布衩,我也会照穿不误。每隔半个月,老婆就会拿出指甲剪递到我手中道:“去,把指甲剪剪。”我把手指甲剪了,老婆又会说:“还有脚趾甲。”我剪了脚趾甲,老婆看了看,往往会说:“你剪的啥呀?参差不齐,真笨,连个指甲都剪不好!”说着,老婆会俯下身,将我的脚趾甲重新修剪整齐。每隔1个月,老婆就会说:“你头发长了,该去理发了。”往往,我剪了头发回来,老婆会皱着眉头说:“这发型剪好难看呀!是哪个理发店剪的,下次我跟你一起去叫她按我说的发型剪!”
自从跟老婆结婚以来,我就从来没有给自己买过一件衣裳,一双鞋,甚至连一双袜子都没买过,都是老婆给我买好,该换的`时候递到我手上。到了夏天,老婆会跟我准备好凉拖鞋,到了冬天,她就给我准备好了雪花膏,即使这样,我也常常忘了擦,往往我刚一洗完脸,老婆就忽地在我脸上点上一陀雪花膏,然后用手给我擦匀,往往这时候,我就会自然想起我的母亲来,甚至想脱口喊一声老婆为“妈”。
从结婚到现在,三十余年了,我没叠过一次被子,没有洗过一次衣服。可以说老婆惯得我都不知衣服是怎样洗了,我甚至至今都不知道洗衣机怎么操作。老婆倘要出门几天,就会把我该换洗的衣服准备好,并且嘱咐我,换洗的衣服挂起来,等她回来后再洗。
如果不是跟老婆结婚,我甚至都不知道耳朵也需要打扫卫生,每隔十天半月,老婆会扒开我的耳朵看,并惊呼:“耳屎都快掉出来了。”随即将我的耳屎掏擦干净。如果没有老婆,我甚至都不知胡子该怎么刮。老婆不仅为我买好剃须刀,隔两天就催我刮胡子,如果还有一两根胡须漏网了,她还会扑上来亲自动手。还有剃须刀里面藏的胡茬子,每次都是老婆亲自为我清扫干净,要不,我还真不知道剃须刀的盖子怎样揭得下来。我这人书读得不多,但却有点书生气,对家中日常生活用品的修理是一窍不通,一概不知。我们家的小电器坏了,下水道不通了,统统都是老婆来修。就连换个灯泡,我都分不出是螺口还插口,最后还是老婆上,我只能在下面打下手。每次看老婆将电扇、空调拆下来清洗时,我都会用一句口头禅来掩饰我的无能:“谁叫老婆你能干呢!能者多劳嘛!”
其实,老婆的能干并不是天生的,是她善于琢磨、善于学习、善于接受新生活得来的。20世纪90年代中期,当电脑刚刚开始在中国流行时,老婆为了配合我舞文弄墨写文章的爱好,开始学习电脑打字,她一边织毛衣,一边背字根,惹得街坊们都啧啧称奇,有人甚至戏言道:“你这是80岁学吹鼓手!”
戏言归戏言,老婆硬是学会了电脑打字。这几十年来,我写了上百万字的文章,都是她一笔笔打出来的。而我则怪她,就是因为她学会了打字,导致我如今连个一字都打不了。前几年,儿子结婚和我们分家了。为了让我的电脑正常运行,老婆又钻研起电脑的维修技术,现在,我的电脑一上不了,我就会大呼:“老婆,快来!”只要老婆一来,用不了多久,我那电脑就乖乖地运行起来!一个现代时髦的科学产物,居然乖乖听命于一个年近花甲的老太婆,我真是服了!
篇5:三月随笔杂文随笔
躺在回校返程的火车上,手机没网,百无聊赖,翻开手机联系人,一边翻一边删,有些人估计这辈子都不会再联系,人生旅途就是这样,不断地有人闯入又不断地有人下车。伴随着淡淡伤感,似乎又慢慢学会坦然,人总要长大,而长大的标志便是理性渐渐战胜感性,内心的G点再也无法被轻易撩起。
手贱的清理手机内存,清理完毕惊喜多出来几G的内存,可当听歌时发现歌词没了,去移动图书馆发现全部的书都没了,才恍然,羊毛出在羊身上,拔掉的都是自己原来留下的,也罢,清空也好,重新开始未尝不是一个好事,最起码手机终于不卡了。
整理备忘录,发现自己随手记了太多写作素材,以至于最后竟不知从而补起。很多好的素材随着时间的流逝失去了当初的`感动,终究化为记忆消散。
给曾经的女神发了一条信息,名义上是测试手机号是否还在用,其实内心还是打着诸多小九九,明明知道不会有任何结果,可聊天时还是抑制不住内心的激动,一如那年体检送她回宿舍,那是大学里唯一的一次漫步和交谈。原来,这是喜欢,虽然什么都不了解,但是还是无可抑制的喜欢。现在终于有勇气并且可以确定的去承认,那四年,原来,自己一直在暗恋一个人。
暗恋,其实是会不自觉的在人群中寻找她的身影,见到了感到开心,即便只是远远的观望也会感到满足,即便身边的那个人不是你,你也希望她可以幸福;暗恋,是希望可以像满天星一样围绕她的身边,当所有人公认班花是另有其人,你却还在坚持她就是最美的;暗恋,是你会跑到她的空间,翻看所有的日志说说,下载她的照片,然后傻傻的看着笑着,即便过去多年,你依旧会时不时打听,你发现你时隔多年还是喜欢。最美的模样早已印刻在你的脑海,以至于后来遇到的人,你总会有意无意拿她做对比,可又总觉得比不上当年的那个她。
篇6:心情随笔:习惯就是一种依赖
已经习惯了这样静静的坐在雨中听雨,一直等雨变成了雪,雪又变成了雨。就这样随着四季的轮回,渴望上苍能有一次疏忽,不小心把时光也轮回了,那样我又可以走进过去。
如果真的有那么一天,我不知道还要不要忘记这个习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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