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键词: 儿子
父亲?儿子散文(共12篇)
篇1:父亲?儿子散文
父亲・儿子散文
小时候把父亲叫爸爸,长大了便改口成了父亲。“父亲”比“爸爸”更显官方,“爸爸”比“父亲”更显亲切。而对于“父亲”这个词来说,可能更多的象征着责任与担当,也象征着一种时间推移所带来的成熟与稳重。父亲是一种身份,一个职业,是保卫孩子的天使。
一说起父亲,可能会想到的必是高大的身躯,宽宽的肩膀,可靠、厚重、给人以安全感。当然我的父亲也豪不例外。
父亲是那个替我们承担了二十多年的人生苦难的那个人,是话不多却好像总也说不尽的那个人,是那个和母亲一起生你养你的那个人。有时候,说起别的不相干的人,总是能絮絮叨叨说个没完没了,可是到了最亲爱的父亲这儿,所有的话语都显得格外的笨拙。
可还是要说,并且要好好的说道说道。我的父亲的十九年前的儿子,如今已经长的和他的妈妈一般高了。还记得那时讨厌过的父亲的胡渣,还记得那时被父亲溺爱过的自己。那一幕幕的场景仿佛就在眼前,而现在父亲在家,我在学校。这种远在千里之外深切的思念又岂是一般人所能感受到的。千里之隔的远方的父亲还好吗?我不禁在心里嘀咕着,父亲似乎已经不再年轻了。
时间永远是那样的正直,从不接受任何人的贿赂。时间又是那般的无情,任谁经过也会篆刻上岁月的痕迹。还记得在父亲的儿子的眼里的最初的父亲,是那样的威武,那样的健壮,那样的年轻帅气,而今这些光芒四射地词语终于属于了他的儿子。时间在人身上刻上皱纹,也将小孩一样的我们渐渐的拔高。我们像麦田里的麦苗,一点点的长高,而父亲正一点点的走向没落。这是谁也不愿多说的事实。
还能再说多少时光荏苒,我确乎是从一个小屁孩长成一个大小伙了,就像早晨八九点钟的太阳,希望又便成了我们的。而父亲从年轻慢慢的步入了中年,收确了年轻气盛,变得成熟稳重。对于父亲的不再年轻,我想我是负有很大责任的。父亲是操碎了心的父亲,而我是胡闹惯了的孩子。而今大部分的时间已经离开了父亲的身边,感觉还是有稍许的失落。
行走在校园里,看见那些家长所带的小孩子,我便兴奋异常。那不就是我吗?那的确不是我,可那又何曾不是我呢?像我那么小的时候的事情我早已记不清了,大概那时只是知道胡闹,让操碎了心的父亲母亲也跟着担惊受怕。猛然间就有一些怀旧了,如果让我穿越时空隧道,我会不会好好教训教训当年那个调皮的自己。自从家里有了弟弟之后,我便承担起一个当哥哥的责任,整日里欺负着弟弟,就像欺负着当年的自己。
对于年龄我总是讳莫如深,总觉得年龄不能太大,可还是一年年的增长。长成哥哥,长成叔叔,时间过得总是那么快,长成学长,又长成前辈。小时候多开心呀,小时候多顽皮呀,小时候想怎么胡闹就怎么胡闹,小时候干什么开心就干什么,哪里像现在这样成天里想的这么多。有时候会抱怨生活的不容易,有时候又嫉妒别人的优秀,有时候又愤恨看不惯的事情,我还是长大了。小时候唯一的资本就是父亲,我想这就足够了。
爱是有差等的,爱别人的孩子不可能像爱自己的孩子一样,爱别人的父母不可能像爱自己的父母一样。那时我是钻了空子的,因为小,便做什么都是对的。我能想象到,当初我走的太快跌倒在了路上,父亲是如何用强硬的语气责怪无辜的地面是怎样对不起他的儿子。我想,只要是一切曾经影响我的好心情,阻挡我前进的路的,父亲都一一替我教训了它们。这爱对我来说是无私的,但在别人看来这又是自私的。用时兴的话来说,“爱自己的孩子,让别人去说吧”。
我是最喜欢下象棋的,因为象棋可以千军万马由我一人掌控,这算是满足了作为一庸俗人的我的对于权力的极大欲望吧。说到象棋,父亲是始终绕不开的。对于下象棋来说,父亲早已不是我的对手了,但父亲用他那对儿子一如既往的厚爱一直支持着我。在象棋这里,父亲有他自己的骄傲,而这骄傲就是儿子。父亲快乐着儿子的快乐,也骄傲着儿子的骄傲。
还记得那时上学的情景。头轻靠在父亲坚实的背上,用臂膀搂着父亲的腰,父亲骑着摩托,一路轰鸣,风雨无阻,载我去向远方的学校。那时无论如何也不会在乎父亲抵御了怎样的严寒酷暑,才将我送到学校,又怎样匆匆的转身消失在来时的路上。多少次冬夜里的凛冽寒风把人的心也刮的粉碎,多么次盛夏的烦躁又着实让人不痛快。父亲默默承受着,因为儿子,他毫不吝惜给予,在对儿子的爱面前,他自私无比。
“父亲”这个称谓从来不是凭空来的,我的父亲也有自己的父亲,像我的父亲一样的.严肃慈祥的父亲。时代变了,父亲那一代人的苦难已经永远的消失在了历史的长河里。但经他们讲述的那个时代里的乐趣也实在是让我馋红了眼。我更喜欢他们一群玩伴在一起的感觉,那时似乎有无尽的趣事。而我们的快乐的来源大多是对于优异成绩的奖赏,而忽视了人的教育。那种勤劳善良朴实的品质的教育,可能现在的我们更多的是学会了自私冷漠与无视吧。
童年的记忆始终挥之不去,也再无法与我剥离。想念童年的伙伴,怀念童年的自在与快乐。可能这一辈子也再不会有那样多的时间,去做这个世界里最单纯最开心的事情了。好想和儿时的伙伴一起悠闲的放放风筝,却早已是分道扬镳,难得相遇。即使再见,也不会再一起放风筝了。和那些儿时的伙伴见了面,谈到更多的是关于成家立业,关于未来,而小时候却几乎不再提起。时间过得很快,我们已然是忘了初心,只顾着向前进。
真的好想家中的弟弟,那么可爱那么童真,每次打响家里的电话,我总要问问弟弟的情况。不很关心他的学习情况,只是希望他能比他的哥哥更快乐一些,许多年后想起来还能不后悔当初的过往。对于我这个哥哥来说,弟弟显然是害了羞的,毕竟对于他的其他的哥哥来说,我是最亲最亲的那个。我已经长大了,只是希望还能再傻那么几年,不那么快的长大,我倒希望我是弟弟,活在此刻的童年里,而弟弟是我,上着父母告诉他一定要考上的大学。
曾几何时,我希望能有一个哥哥,保护我,而现在哥哥是我。我说不上这算不算是一种上天的刻意安排,但我很喜欢这种感觉。原来回到家里,我总会叫爸爸叫妈妈,来表达我回家的喜悦,而现在回到家里我更有一个弟弟。说实在的,我有点想家了,离家千里,实在是想的让人心慌。父亲节要到了,我是儿子,向父亲送上最诚挚的祝福。
父亲的父亲,儿子的儿子,一辈一辈就这样延续着,曾经爷爷是父亲,现在父亲是父亲,将来我是父亲,不久的将来儿子便会成为父亲。这是爱的传承,这是不朽的丰碑。
篇2:父亲?儿子散文
在一个偏远的小村庄里,一个孤独的老父亲,六十多了,身体还算结实,靠捡破烂维持生活。他有一个儿子在城里工作他从不给父亲寄过一分钱,赚的钱都买酒喝了。
有一次儿子把钱花光了,可工资下个月才发。所以只能给父亲写信,让父亲给自己寄钱。乡下的父亲看到了儿子寄来的信,看完马上去村里卖衣服的店里,给儿子挑了几件衣服,连同钱一起寄过去。儿子见到父亲寄来的衣服,并不感到喜悦,他回信道,谁要你的破衣服呀,也不知道寄点酒来,真是的。此后,父亲每天给儿子写信,儿子总是不看就扔到书桌上了。有一次,儿子的.宿舍友整理书桌时,看到了这些信,他一封一封仔细阅读,他觉得父亲太可怜了,于是自己给父亲写回信,每封都充满着关切和温馨。父亲还以为是儿子懂事了,懂得父亲对他的爱了,他并没有察觉是别人给自己写的信。每一次父亲写信都是儿子的宿舍友回的信。就这样日复一日,年复一年。终于有一天,父亲写的信没人再回。他想去城里看看儿子,他买了一身新衣服,这是他第一次穿新衣服。他到儿子工作的地方,一打听才知道儿子一年前盖房子时被砖头砸死了。可是这一年来,是谁给自己回的信呢?他问了问儿子其他的宿舍友,才知道是儿子的朋友给自己写的信,他又拼命打听儿子朋友在哪儿,才知道他辞职了。
篇3:父亲?儿子散文
弗洛伊德1908年发表的《创作家与白日梦》中,弗洛伊德探讨了小说创作的心理机制,他从儿童游戏心理、幻想、梦境进而深入到“心理小说”创作技巧上。弗认为直接构成小说创作的是幻想,它是游戏心理在成年期的继续,两者的区别在于幻想只是抛弃了与真实事物之间的连结。根据幻想者的性别、性格和环境而各不同。但是它们自然分成两大类:一是野心的欲望,要想出人投地;二是性欲的愿望。这即是说幻想是由本能冲动造成的,是欲望与现实之间永远存在的差距,而野心和性欲在实际社会中是不符合道德原则的,必然受到超我的压抑。
就像弗洛伊德在他的著作中所提到的, 作家创作的动机是里比多, 是由于在幼儿时期这种欲望曾被压迫,作家找到的一种宣泄方式来获得心理上的满足.这样来说, 作家创作也并不是完全根据现实生活中的人物和事物为原形和经验, 而是基于欲望,特别是潜意识中被压抑了的欲望表达出来。弗洛伊德从《作家与白日梦》(1908)开始,就把作品和作者直接地相关起来。在随后的《达·芬奇对童年的回忆》(1910),成为重点讨论创作者的一个起始,不但涉及到达·芬奇的艺术作品,也涉及到他的童年成长经历,把作品和心理的情感的关系进行了探讨。随后的《托斯陀耶夫斯基与弑父者》(1928)中,弗洛伊德指出其作品《卡拉马佐夫兄弟》不但是俄狄浦斯情结的弑父动机与赎罪欲在文学上的再现,而且也是托斯陀耶夫斯基的癫痫症和神经症发作在艺术上的投射。
那么,被称为20世纪西方文学“心理小说”写作的作家之一的劳伦斯,其作品《儿子与情人》也不例外。艺术作品作为一条抵达创作者本人的途径,以理解创作者为目的,透过作品中一些深层次的显示,探寻创作者的情感真实。那么到底激发他创作的动力是什么呢?我们将通过他的《儿子与情人》这一自传性作品来揭示。
要理解劳伦斯的恋母情结,其自传性小说《儿子与情人》是我们的重要线索,至与为什么说他是自传性小说,是因为《儿子与情人》中的主人公保罗便是青年劳伦斯的自我写照,劳伦斯在《儿子和情人》里所描绘的保罗童年生活的画面,其准确和详细程度与任何传记作家可能搜集到的他本人的童年生活基本一致。劳伦斯在临死前几个月,在一篇自述中也写道,《儿子与情人》背景是纯自传性的[1]。
《儿子与情人》真实的记录了劳伦斯早期的思想和感情,同时正如他自己所说的那样,标志着他“青年时代的结束”。因此,它给我们提供了劳伦斯大量的现实生活和精神生活的资料。
二、劳伦斯与父亲
在家庭中,一个男孩出生后与母亲在一起的时间最长,对母亲的依赖最大,对母亲的依恋是生命发展的最初动力。从某种意义上说母亲就是他第一个情人,母亲是最完美的。而同时他也会感受到来自父亲的影响,如果父亲比母亲更强大,而且母亲也爱着父亲,他便竭力使自己的举止行为像父亲,把父亲当理想中的人物加以模仿,以便得到母亲的关注,得到母亲的爱恋。这样,父亲和儿子之间就有了一个共同的目标,对儿子来说就意味着竞争,儿童时期,孩子以自我为中心,希望拥有母亲全部的爱,对他来说对父亲潜意识里就有了恨,希望父亲死去的欲望。
那么劳伦斯的情况是怎样的呢?
劳伦斯的父亲亚瑟·约翰·劳伦斯是家中的长子,善长跳舞唱歌,性格开朗。亚瑟·劳伦斯属于最后一代避免国家义务教育的英国人,从未受过寄宿学校的驯化,刚满10岁就被送进矿井做工,与自己的名字都感到吃力,阅读只限于报纸,他对自己所读的东西理解甚少。亚瑟·劳伦斯曾在婚前告诉劳伦斯的母亲自己是煤矿的一个承包人,而实际上他只是一个采煤工头,只比一般的工人的报酬要高一点点,还要承但风险;而且他也没有房产,住的房子是向公司借的。劳伦斯的母亲是没有预料到婚后的生活会如此艰难,他们的收入在孩子陆续出生后就更加困难。在劳伦斯出生那一年,母亲不得不在街区开一家杂货店以贴补家用。母亲开始觉得自己的婚姻是一个错误,不仅仅是婚后家境的贫困和丈夫社会地位的卑微,而更多的是两人在教养、生活方式、等上的差异太大了。母亲受家庭的影响信奉宗教,过着清教徒似的生活,性情孤高,生活爱整洁干净、习惯文雅,喜欢读书,是一位“气质高雅”、意志坚强、聪明能干而又雄心勃勃的女性。在伊斯特德 (1) 那样的环境下,她尽力按照自己理想中的中产阶级的生活方式生活,以宗教作为她精神的避难所,而且因为她有教养,能言善辩,在邻居中很受尊重。
父亲在家里中的地位弱小,父亲几乎在家里成了一个空壳子。孩子们在他们成长的岁月中始终“仇视”他们的父亲。劳伦斯的妹妹艾达·劳伦斯曾回忆说:“他们什么事情都不告诉他,只和母亲说,只要父亲一进门,一切都停止了。在家里,他就像一个障碍物。他一上床,全家人都感到一阵轻松,他也觉察到,自己在家里是不受欢迎的。”父亲在家里似乎除了挣钱之外,别无其他。因此对于早年的劳伦斯来说,父亲不是他理想中的人物,更谈不上对父亲主动的认同。但父亲和母亲依然是在一起的,母亲已经不爱父亲,并没有离开。这使得他早就觉醒的男性本能总是想在同母亲的关系上代替他的父亲;父亲一直是在任何情况下都被他痛恨和嫉妒。
在小说《儿子与情人》中,我们可以看到:
“父亲在一次典型的井下事故中受了伤,孩子们也为他们的父亲难过,但同时又觉得很开心,家里因父亲不在而显得安宁。”保罗特别喜欢这种气氛,他高兴地对母亲说:“现在我是这家里的男主人了”[2]。
保罗常常这样祈祷:“主啊,让父亲死了吧。”接着,他又说:只是别让他死在井下[2]。
保罗对母亲说:“等父亲死后,就只和你住在一起。”
“当父母吵架时,他不仅完全站在母亲一边,甚至祈祷父亲在井下被砸死。”
在现实中,杰茜 (2) 曾回忆说,有一次劳伦斯以十分懊丧的口吻对他说:“我从来没有真正有过父亲……”[3]。从这些材料中,我们或许能看出劳伦斯无时不刻都流露出了弑父,与母亲在一起的愿望[4]。
另一方面,我们知道,孩子对父亲的态度是矛盾的,除了恨,也有爱,劳伦斯对父亲的爱,母亲在世时是压抑的,母亲死后,父亲在某种意义上才得到了应有的地位。劳伦斯认识到了他父亲的许多优点,他在他的中后期小说中逐渐强调了父亲的优点。《儿子与情人》的写作其实帮助了他重新去认识了父亲,也把他对父亲的认同从潜意识中释放了出来。这一点对于劳伦斯来说,帮助他走出对母亲的恋母情结是积极的。他把这些对父亲的认同再现于《儿子与情人》中沃尔特·莫瑞尔的形象之中。他写道:
“这位蓄着黑胡子的矿工干家务活手很巧,他身强力壮,技术娴熟,总是乐呵呵的。他干一些雕刻或修补的活计的时候,有一边高兴地哼着曲子、一边干活的习惯。”
“当格待鲁德·莫瑞尔第一次见他时,他是那么英俊、充满活力;善于交际而且很懂礼貌。”[5]
劳伦斯后来回忆说童年生活中一些最美好的时刻是和父亲联系在一起的,当然是在父亲“心情愉快”并又一次成为家庭内亲密的一员时。《儿子与情人》中写得最好、最客观的一些地方讲的就是这些时刻,例如第四章中描写莫瑞尔做导火管的那一段:
莫瑞尔从小阁楼里拿来了一捆长长的完好的麦秆。他用手把麦秆擦干净,直到每一根都像金子似的铮铮发亮,然后他把每根麦秆切成约六英寸长短,并设法在每一根的底部留个节头。……然后,他用手指甲从碟子里刮点儿肥皂把管口封牢,这样,麦管导火管便完工了。
父亲对劳伦斯的影响是无处不在,劳伦斯对父亲的认同还表现在认同父亲的语言。劳伦斯从小就被母亲教导要讲标准的英语,不能说方言,而劳伦斯的父亲常常说的是方言。虽然在母亲的严厉要求下,而劳伦斯在成长及成年后,常常无意识的像父亲一样讲起了方言。在小说《儿子与情人》中也再现了这一幕:
正当保罗和比阿特丽斯嬉闹调情扔成一团时(他替母亲照料的面包也给烤焦了),他突然一反常态,说起话来和他父亲的口吻一样……。
当保罗和克拉拉———这位能暂时让他感到自己是个男子汉和“自我独立”的单纯的女人———谈情说爱时,保岁用的是他父亲的惯用语……[6]。
其实实际生活中,就像他所说那样,父亲性格中充满了无比善良温柔的一面,特别是对待孩子们。劳伦斯的好朋友尼维尔曾这样回忆:
当时劳伦斯生命危在旦夕,终日卧床昏睡。父亲亚瑟会在他昏睡时手提着鞋来到他脚边,端详着苍白的儿子,泪水无声的涌出来,听到儿子的呻吟,他觉得愧对孩子,怕儿子看到他生气,他默默地站在屏风后暗自流泪[7]。
尽管劳伦斯非常反对将他的小说与精神分析相提并论,劳伦斯在很多场合都否认与弗洛伊德精神分析有关联,但他的《儿子与情人》却以近乎完美的内容表现了弗洛伊德精神分析学说中的恋母情结。
参考文献
[1][英]约翰·默里.妇人的儿子:D.H.劳伦斯的故事[M].上海:上海文艺出版社, 1995:49.
[2][美]S.吉尔伯特Sandra Gilbert.D.H.劳伦斯的《儿子与情人》及其他作品[M].李惠, 译.北京:外语教学与研究出版社, 1997:136-162.
[3]蒋家国.重建人类的伊甸园——劳伦斯长篇小说研究[M].长沙:湖南大学出版社, 2003:96.
[4][英]杰茜, 钱伯斯.一份私人档案劳伦斯与两个女人[M].叶兴国, 张健, 译.上海:上海知识出版社, 1991:59.
[5]《劳伦斯研究》刘宪之, 等.D.H.Lawrence’s Sons and Lovers (1992) page187.
[6]Sons and Lovers D.H.Lawrance Chapter fifth The works of D.H.Lawrance:a chronological checklist.Nottingham, D.H.Lawrance society, 1995page135.
篇4:儿子一样的父亲
他冲着父亲喊,傻……硬硬收住傻后面的那个“子”,依然有点儿尾音,父亲重复他的话:傻子!坐在椅子上傻乐,他的眼泪忽然落下来。相似的场景,隔了几十年的光景,也是做数学题,那时他做错了,父亲骂他傻,他哭了。这次他说父亲傻,还是他哭了。
母亲不安地看着他说:“别费心了,你爸就是老糊涂了。”他不管不顾地一次次地念题目:“小明和小军共收集400张邮票,小军比小明多10张,小军给了小明40张,小明比小军多几张?”
父亲认认真真地说:“小明比小军多50张!”他提示说:“总共400张邮票,小军比小明多10张,想一下小军有多少张?”父亲摇头,然后站起来,一步一步走进卧室,母亲端着水杯说:“喝了药再睡呀。”父亲说:“不。”母亲哄着他,像是小孩儿一般。
他闷坐在客厅里检讨自己,自父亲病后,他一直对父亲有种恨铁不成钢的感觉,最近,这念头愈发强烈。强烈的原因,是父亲的状况在下滑,越来越痴呆了,他觉着父亲还不算老,离70岁还差几年呢。
父亲是突然被医生诊断为老年痴呆症的,在此之前,父亲常常一拍脑袋说自个儿老糊涂了,一句话说了上半句,忽然忘了下半句。医生并没有灵丹妙药,不过,建议持续训导,延缓症状的蔓延。
父亲退休时,他陪父亲喝酒,父亲喝多了,柔情地说:“从今往后,我就开始享受生活了。你不一样,你得当爹,混名混利。不过,我觉得可以等着你退休,那时都轻松啦,有可能我老得走不动了,你就把我牵着到处转,那时我可能再也不“老奸巨猾”了,换成你啦。”
老奸巨猾这话,是有一次他跟父亲拌嘴时说的,把父亲乐坏了,直夸他看清了本质。父亲退休之前是个会计,和算盘打了半辈子交道,虽说后来有了计算器,但他依然相信算盤。有一回他开玩笑说父亲的悼词一句话就够了,这个人一生都在精打细算。父亲满意,不过父亲说,悼词可以长一点,比如,他是他们村第一个吃上商品粮的,娶上城里媳妇的,一表人才,按现在流行的话来说,帅呆……获得奖状奖杯52次,高级会计师……他笑,父亲也笑。
母亲安顿好父亲出来说:“莫要太操心你爸,他这是返老还童了,他不威风八面了,退一步,把他当儿子看!这样子,会不会好点儿?”
他不认为父亲就这么废了,他希望父亲像别人的父亲那样,打麻将、养花或者钓鱼,正是含饴弄孙的好时候,但他无力阻止。周末,他们一家三口来陪父亲,父亲想不起孙子的名字,到了晚上拉着孙子的手说:“你怎么还不回家?你爸妈要急坏的!”
慢慢地,父亲不肯出门了,坐在沙发上,一坐就是半天,谁也不知道他在想什么,抑或什么也没想。能吸引父亲注意力的只有母亲,只要她出门,父亲便站起来,拉住她的袖子。
医生罗列的焦虑、偏执、不合作等症状在父亲身上还没出现,但失忆症状却明显了。
有一天,父亲忽然说:羊山。那是父亲的老家,自祖父祖母去世之后,已经多年没回去了。他问父亲是不是要回羊山?父亲点头。
他请假带父亲回老家,可父亲又不肯了,怎么劝也没用,单曲回放似的说,没爹没娘了。
他一个人回去,拍了视频照片回来,老家的水井、旧房、核桃树……父亲看着,一个劲儿流眼泪,直到看到一个老头子,才说了一句:“他屋后头的樱桃,甜。”
这个意外的发现,让他来神,再一次回老家,请这位老人来城里陪父亲。老人来了,带来了乡音,父亲的一些记忆像被激活……他们手拉手,说了一句话,接着又说一句。乡音像是一味药。
他说:“爸,我是谁啊?”父亲看看他说:“爸,我是谁啊?”他说:“你从哪里来?”父亲说:“你从哪里来。”他又说:“要到哪里去?”父亲说:“要到哪里去?”
这不是哲学问题,而是,父亲又开始学说话了,很动听。
责编/宿淇
篇5:儿子的伤父亲的梦散文
当有人跟我说起心灵感应的现象时,起初我是不相信的,可是二十年前我亲身经历的一件事却让我不仅深信不疑,而且常常感动其中。
那是一个炎热的夏日午后,银杏树的叶子懒洋洋的眯着眼,好像午睡还没睡醒的样子,篮球场上的水泥地板热烘烘地反射着白光散发着灼热。可是我们几个球友却精神得很,对于我们来说,热算不了什么困难,很难得今天是周末,工作结束了,该好好乐一乐,玩一玩了。也就三点钟吧,我们就呼唤着,换了衣裤鞋袜,兴冲冲地奔赴篮球场了。
照例是三人一组,打半场球的比赛。我们有约定,以进十一个球为一局,实行七局四胜的规则,按照输球场数的比例出钱买啤酒喝。这大大提高了比赛的激烈程度,无论从控球,抢球,传球,投球,配合阻挡等各个方面,球友们都使出了全力,比赛进行得热烈而精彩。
比赛进行的时间不长,我就热得汗流浃背了,不过体力还是不错的。对方投出的一个球高高地撞到球板上弹了回来,抢篮板球的强烈意识促使我不顾一切地跳了起来,稳稳地将球抱在手里,可是由于跳得过高,又加上对方的一名队员从斜刺里猛撞了我一下,我的身体几乎横着搁在他的背脊上了,他弯腰一躲,可怜的我便做了自由落体运动,重重地跌落在滚烫的刚硬的水泥地上,之后我便什么也不知道了。
不知过了多长时间,我从黑暗的背景里看到了模糊的亮,那丝亮缓缓地扩大,慢慢的全亮了,模糊地看到好多张脸贴近我的脸,还模糊地听到有声音说:“终于醒过来了!”我“哇”地吼了一声,紧接着大声地喊“*死我了!”过了一会儿,我才看清那些脸都是我的球友的脸,也才感觉到人中有剧烈的疼痛,后脑勺也隐隐的有些痛。我这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我摔在地板上,晕了过去,应该说是休克了,身子瘫软在地上,眼球不再转动,脸色蜡黄,没有了血色,鼻间也没有了气息,好像是死了一样。球友们都吓坏了,有的呼喊我,有的把我平放在地上,幸亏赵宁老师学过体育医学,懂得一些急救方法,是他通过掐人中的方法让我从死神那里回转过来的。呵,现在想来,我都有好多感叹,黑暗和光明之间只隔着薄薄的一层无形的窗纸。光明里的生命无法感受黑暗中的幽灵的游荡,黑暗里的幽灵是否能记得光明里的曾经的生命?
那天下午的比赛没有结束就解散了,晚上的啤酒也没有去喝,我回到宿舍休息了会,吃过晚饭就躺在床上看闲书。大约八点钟的样子,我仍然感觉到后脑勺有些疼,用手去摸了一下,软软的.,湿湿的,一看,出血了,我也没怎么害怕,只是一点点。我稍微揉了一下,就不去管它了。也不知什么时候就睡着了,那一晚上象往常一样平常,我安安稳稳地进入了梦乡。
第二天清晨,也就五点钟吧,我象往常一样早起来去跑步。可当我推开宿舍门的一瞬间,我惊呆了!我的爸爸蹲在我门口对面的墙根处,还吸着纸烟,那纸烟的火一亮一灭的,爸爸犯着忧愁的时候通常是这样吸着纸烟的。我还愣着,爸爸就先开口了:“起来了!”脸上挂着笑容,随手把烟也掐灭了。“爸爸,你怎么来了?”我惊讶而不解地问。爸爸的脸色又现出了紧张,“我昨晚做了一个不好的梦,梦见你全身是血,我不放心,就赶过来看看。”我惊讶得说不出话。“不过,现在看到你没事,我就放心了。”爸爸又面带笑容补充说。我好久没有回过神来。
爸爸是在六十里外的城里打工的,而且爸爸从来没来过我单位,只知道在一个叫A的镇上。那一晚上爸爸做梦醒过来就没再合过眼,好不容易挨到天稍微有些亮,他就骑上自行车迫不及待地出发了,可以想见爸爸是多么焦急的心情。他顾不得劳累,自行车在他的脚下似乎生了风一样快。路边的麻雀叽叽喳喳,在爸爸看来也都是不祥的预兆。他只有一个意念,赶快见到儿子。进了A镇,爸爸就开始询问我单位的位置,走一段就问一次,实在是太陌生的地方,也更是焦急的心情啊!终于赶到了我的单位,并问着了我的宿舍。虽然着急,也没有立即敲门,怕打扰我,或者做出了肯定的判断,这么安静的早晨,儿子肯定没事吧。可是爸爸仍然忐忑不安地等待着我的门打开,并习惯地吸起了那能消愁的纸烟。
我终于还是回过神来,“昨天下午打篮球,不小心碰着头了,没事。”我轻描淡写地说。爸爸把我揽过去,翘起脚,用手摸我的头,在仔细地找着什么,一边还问疼不疼。我还没说话,爸爸就埋怨地说:“这么不小心,果然头上出血了,还有一块小伤疤!”之后爸爸就拉着我到街上的卫生所进行了消炎处理并进行了包扎,那时单位的卫生室还没有上班呢。等一切都觉得处理妥当了,没有留下任何后遗问题了,爸爸才叹息着,心疼着,骑上自行车返回城里去了,没有来得及在我这里吃顿饭,他说还要赶回去上班。
爸爸,您这哪是做梦呀?那分明是孩儿的魂儿赶去告诉您儿子遇到了危险呀!我休克的那短短的时间里,原来是找您去了。记得小时候,我在外面吃了亏受了委屈,我都跑向您,是您象一座山一样保护着我,您伟岸的身躯至今还矗立在我的心海中。不过这一次我遇到的危险有些大了,您又在遥远的地方,我来不及跑过去,我只能寻找到您的梦中去了。您感应到了,您不顾一切地来看顾我,来保护我了。爸爸,您的血脉和儿子相连,当最最危急的时刻,语言和声音以及通讯工具无法沟通的时候,心灵却发出了感应的信息,这是至亲至爱的骨肉之间所特有的信息通道啊!爸爸,您永远是儿子山的依靠,您时时刻刻都在儿子的身边矗立着。
篇6:儿子婚宴父亲致辞
大家好!
今日是我们的孩子__和__喜结良缘的大喜日子,感激大家在百忙中抽出时间来参加我们孩子的婚礼。你们的到来让婚礼增光添彩!我们全家感到万分高兴。
在此,我代表我们全家对大家的到来表示最衷心的感激!感激你们前来见证这对新人喜结良缘,感激你们给这对新人送来了完美的祝福!我异常要感激的是__的父母亲,是你们养育和培养了一个美丽大方、聪明懂事的好女儿。
我们看到俩个孩子在__集团相识、相知、相爱,并在今日喜结良缘,手拉手的走进婚姻殿堂,我们做父母的感到由衷欣慰!成家立业是人生旅途的重要里程。
如果说以前是父母拉着你们的手,完成了人生的起步,今后将是你们一齐牵手,去经营人生、去创造完美的未来!父母祝福你们!衷心期望你们在新的生活中做到更加互敬互爱,互谅互让,钟爱永恒,期望你们诚实做人、勤奋工作,用自我的聪明才智为鸿润集团多做贡献;为社会多做贡献;这就是你们对双方父母养育之恩的最好回报,这就是你们对周围领导亲朋好友一向关爱你们成长的一片爱心的最大感恩。
篇7:父亲说,儿子说
水一天一天流,故事一代代传。
父亲说三岁时,母亲去河边洗衣服,我跟着去,我坐在河边,小手小脚激起水花,全身都湿透了。
儿子说3岁时,母亲在家中用自来水洗完衣服后带我去公园。那里有人造池塘,我们靠在栏杆上看池水。
父亲说五岁时,下大雨,我跟着父母去网鱼,我能看见游动的鱼。父亲捉了许多鱼,那晚我们吃的很香。
儿子说五岁时,我们一家去水族馆看鱼,雨在假花假草中穿梭,然后,我们去市场买鱼,那晚我们吃的很不开心,因为鱼有异味。
父亲说七岁时,我去河里游泳,在岸上猛跳入水里。
儿子说七岁时,我去游泳池游泳,在跳台上跳入水中。
父亲说九岁时,我和父亲去挑水,挑回了一桶桶水,回家后,拿着碗舀了水猛欢。
儿子说九岁时,我从学校回来,和饮水机的纯净水。
父亲说十一岁时,对河里游的鱼习以为常。
儿子说十一岁时,我问父亲:“鱼真的在水里游吗?我怎么没见过!”
父亲说十三岁时,学校要求写关于流水的文章,我写道:“河水清清,小鱼欢跳!”
儿子说十三岁时,学校要求写关于流水的作文,素材种写道:“小河清清,歌声悠悠!”可我怎么也想象不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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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亲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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篇8:父亲和儿子
几千年的传统文化是我们中华民族的根和魂,而其中有许多动人的故事都冈耀着优秀家庭教育思想的光芒。从本期开始,本刊将邀请北京师范大学教授,中国家庭教育学会副会长赵忠心逐期撰写“讲传统故事谈家庭教育”系列稿,同大家一起分享有益的传统故事和宝贵的教育智甚!
讲传统故事
春秋时期,河南陈留县有个少年叫孙元觉。他心地善良,尊敬长辈,是个很懂事的孩子。可他的父亲对祖父却极不孝顺。看到父亲年老多病,只能吃,不能做事,便很厌烦。有一天,孙元觉发现父亲把祖父装在一个土筐里,绑在小车上,说是要推到山沟里给扔掉。孙元觉一听不禁大吃一惊,怎么父亲这么狠心,要做这样丧尽天良的事呢!孙元觉急忙上前阻拦,父亲不听,他便“扑通”一声跪在父亲面前放声大哭,哀求不要把祖父扔掉。父亲哄骗他说:“你不懂,人老了要是总也不死,就会变成妖怪!咱们家就没好日子过了。”
孙元觉不信,继续苦苦哀求。不管他怎么哀求,父亲仍然执迷不悟,硬是推开他,径直推着小车上山去了。孙元觉跟在后面,边哭边喊,怎么拦也拦不住。到了山沟里,父亲将祖父扔在地上,准备回家。就在父亲正要转身推车的时候,只见孙元觉一面哭。一面把父亲扔在地上的土筐拾了起来,重新放在车上。
父亲感到奇怪,便对孙元觉说:“土筐咱们不要了,这是个晦气的物件。你把它放在车上干什么呀7”说着。又要把那土筐扔掉。
孙元觉连忙阻拦道:“不。不能把它扔了,我还有用处。”
父亲不解地问儿子:“那个破玩艺儿,咱家里有的是。要它有什么用?”
孙元觉固执地坚持要带回家。他不慌不忙地对父亲说:“这土筐怎么也是个现成的物件,带回家,好好留着它。将来等您也像我爷爷那样老的时候,我就用它把你装在里面。也把你给扔到山沟里来。”
父亲一听。勃然大怒。不禁失声大吼:“好啊,你是我的儿子呀,你怎么能说出这样无情无义的话来!”说着,就扬起了大巴掌……
就在这个时候,只听孙元觉一字一句地说:“父亲,您且慢,先听我说。您知道吗?做父亲的,就是儿子的榜样。父亲怎么做。儿子也就会怎么做。这就像水从高处往低处流一样。谁也阻止不了。您这样对待我的祖父,难道我做儿子的,就不能也像您这样对待您吗?”
父亲听了儿子的一番话,非常震惊,又万分悔恨,连连向儿子承认错误:“是爸爸糊涂。爸爸糊涂。”于是。又重新把老父亲抱到车上,推回了家。从此,父亲一改过去。开始殷勤侍奉,孝养老人,再也不像以前那样对待父亲了。
做父母的看了这个故事。恐怕心里都会感到沉甸甸的。可能有许多家长都没有想到。我们的一言一行、一举一动、所作所为,在子女心目中怎么会有这么大的分量,怎么会有这么大的影响呢!
说到我们中国这个典故,不由得使我又联想到俄国一个类似的故事。
旧时的俄国,有一个孩子的母亲,对她的婆婆很不孝敬,每天吃饭都不让婆婆上饭桌,也不让她使用家里的饭碗。而是用一个又脏又破的小木碗。给婆婆盛一点点剩饭剩菜,让婆婆蹲在小屋阴暗的角落里独自吃。
有一天,孩子的母亲发现儿子手持刀子,正用力地雕刻一块木头。好像是在雕刻一个什么物件。母亲感到奇怪。就走过去问儿子:“儿子。你这是在雕刻什么呀?”
儿子连头也不抬,回答母亲说:“我是要雕刻一个小木碗。”
“雕刻那个东西做什么呢?”母亲不明白,继续问道。
“我刻的这个小木碗有用处。等您老了,我也让您用我雕刻的这个小木碗吃饭,就像我奶奶那样。”
谈家庭教育
看来,“上行下效”是普遍的规律,中国人和外国人都注意到了这样的问题。
讲道理,以理服人,这是教育。但在教育中。特别是在家庭教育中,更重要的教育手段或途径。却是家长以自身的品质和行为影响孩子。
究竟什么是“教育”?汉朝文字学家许懊说:“上行下效。然谓之教。”“育。养子使作善也。”这是说,年长的人通过自己的行为对年幼的人施加影响,年幼的人跟着学,把年幼的人培养成为年长者所期望的那样的人。这就是教育。
家长跟子女讲道理,进行说服教育,会发挥一定的作用。但是,经常起作用的,作用更大的。并不是家长所讲的道理,而是家长自身的道德品行、行为举止。正如人们常说的那样:“身教重于言教”。
篇9:关于父亲儿子作文
一般来说,伟大人物的性格,一定有反叛因素的,在成为英雄之前,一定被认为是一个叛逆者。敢于与父母作对的孩子,他身上必有一种先天的素质,但这种素质却被人们当作劣质进行彻底清洗掉了。于是,扼杀了无数本该会成为英雄的孩子。当然,真正的英雄还是有着顽强的生命力的,犹如大水,堵东流西,湮南涌北。但更多的孩子都想方设法使自己成为父母的好孩子,这当然是一件好事,但必须有一个前提,父母必须是一个真正的好父母,而后才会有真正的好孩子。正如俗话所说:有其父必有其子。
鲁迅先生早就说:要对父母进行训练。他还说:仅仅会爱仍未及格,因为母鸡也会爱。更何况真爱的另一面往往是最苛虐的酷政。在某种意义上说,父母和孩子是对立的统一体。毛泽东的父亲按现在的标准衡量,我认为就是一个不合格的父亲,他很独裁、专制、冷酷,看不起平民百姓,更不用说济世于民,救民于水深火热之中了。毛泽东从小就敢于跟父亲对抗,父亲每次用孔孟之道教他,他跟着用孔孟的话反驳。在一次寿席上,父亲骂他,他回骂父亲,父亲追着打他,他就跑到很深水的池塘傍边说:你敢前进一步,我就从这跳下去!他父亲想,如果孩子真的跳下去肯定没命,于是不敢再追打了。
毛泽东巧秒地利用这种方法打败了父亲。这件事,在毛泽东这一当代大英雄人物的性格发展史上,一定有很重要的意义。我经常这样想,如果有一天有一位大胆的艺术家拍一部毛泽东的传奇片,把这情节拍进去该有多好。《三字经》里说:养不教,父之过;教不学,儿之错。这指的是父母一定要教育好孩子,孩子一定要接受父母的教育,否则就有过或错。我在此要说一句,不合格的父母教出来的孩子,绝对不是好孩子,好的孩子接受不合格父母的所谓教育反而不利。
我邻居有一个孩子,比少年毛泽东还厉害,对于这个孩子的父亲,我认为是一个很不合格的父亲,这位仁兄嫖、赌、饮、荡、吹,五毒俱全,从来没有家庭观念,对孩子的生活、学习,更是不闻不问。这加深了父亲与孩子隔阂的同时,也加深了孩子对父亲的仇恨。父亲打孩子时,孩子像狼一样反扑,孩子被踢倒在地后,无法发泄愤怒,竟大把大把往自己囗里塞沙土,呛噎得直翻白眼,父亲被吓得脸变了色,再也不敢打这孩子了,在医院的急救室门前,这位仁兄双腿跪地痛苦万分,边哭边说道:都是我不好,我不配做孩子的爹,为了孩子,我愿痛改前非,改邪归正!
篇10:父亲生日儿子致词
爸爸,在我们这个贫寒的家里,您是最苦最苦的一个。由于妈妈痴呆,在我和妹妹出生之后,您只得又当爹又当娘,里里外外全靠您一人张罗。家里的X亩责任田靠您一个人收种,我和妹妹及妈妈的生活都要由您料理,我们兄妹俩的学费靠您挤牙缝供给。在我XX岁那年,您病倒了,病得很重很重。您本来就有严重的类风湿病,加上几天高烧不退,您整个人好像一下子垮了。一连好几天,您昏昏欲睡,不吃不喝,嘴里反复说着一句话:“XX,我不行了,你就是挨门讨饭,也不能停学,不然,爸爸死了也合不上眼呀!”第二天,有人问我:“你爸爸还说胡话吗?”当时我虽嘴上没说什么,心里却陡生几分气恼,我在心里说:“谁说我爸爸说的是胡话,他在病危的时候还不忘我的学习,他是天底下最明事理的爸爸,致辞《父亲生日儿子致词》。”
有好几次,乡邻劝您说:“乡下学校出不了状元,让两个孩子多少上几年学,会记个账就行了。看你家这个样子,就让两个孩子早点下学帮你干点活吧!”每当这时,您便显得异常地严肃,您回答说:“谁说乡里中学出不了状元,毛主席还是在山沟里读的书呢。”无疑,您的话换来的只有嘲笑和讽刺。我曾亲自听人说您是“癞蛤-蟆鼓肚皮,想充牛皮大鼓”。自从听了这话,我就暗暗下决心:一定让穷乡村的中学里出个状元,让我可怜的爸爸舒心地笑一次!
中间略……
从此,您走上了卖唱之路。XXXX年X月,我带着您卖唱挣来的100元钱踏上了去北京的路。
到了北京,班主任考虑到咱家的困难,把我的学费、书费和被褥费全免了,除此之外,又对我“格外开恩”,让我每顿交一块钱随便吃。尽管如此,这种无法再降的伙食开支,家里依然付不起。初到北京的两个月,我与您完全失去了联系,后来从小妹的来信中才知道,您把我送到学校,便到南方卖唱了。在第三个月,我接到了您寄来了150元钱。捏着那张汇款单,我哭了。透过模糊的泪眼,我似乎望见了您在寒风料峭的街头卖唱,似乎望见您陪着笑脸拉二胡,又把那一堆硬币换成大票给我寄来。我把那张汇款单贴在面颊上,心中像打翻了五味瓶。我在心中一遍遍地呼唤着:“爸爸,出门流浪苦上加苦,您要多保重啊!”
中间略……
我们一定成材。要成材还得靠个人的奋斗和努力。在这里,儿子没有必要再向您许诺什么保证什么,爸爸,您的儿子从小就是个不怜惜汗水的人,我会在这块土地上下大力气耕作的……
今天,在我迎来人生的春华秋实、花芳果香的丰收年景时,值我可怜、可敬而又可爱的爸爸48岁生日来临之际——劝父更进一杯酒!
父亲的爱,是春天里的那一缕阳光,和煦地照耀在我的身上;
父亲的爱,是夏日里的那一丝凉风,吹散了我心中的烦热;
篇11:儿子结婚父亲致辞
尊敬的各位来宾、各位亲友: 大家好中午好!
今日欢歌笑语,今宵祥瑞满堂。今天是我儿子 和儿媳 喜结良缘的大喜日子,作为家长,我感到无比的激动和万分的高兴。高兴的是,和 从相识,到相知、相爱,这份纯洁、真挚的爱情经历了10年美好时光,这对新人终于携手并肩、共同走进了婚礼的殿堂,开始了他们崭新的人生;作为家长,我们也完成了人生中一个极为重要而光荣的任务。荣幸的是,今天有这么多的亲朋好友送来了真挚的祝福。在此,我代表全体家人向这对新人送上由衷的祝福!同时,向百忙之中赶来参加 和 结婚庆典的各位亲朋好友表示热烈的欢迎和衷心的感谢!良缘由夙缔,佳偶自天成。结婚是人生的大事,也是每个家庭的大事。在这个重要的日子里,我要对儿子、儿媳说:今天,你们成家立业了。婚姻是什么?是相依和相伴,是付出和守候,是自立和自强,是责任与担当。你们都是大学讲师,为人师表,希望你们珍惜对彼此的郑重承诺,珍惜亲友对你们的美好祝愿,不负父母对你们的殷切期望,在今后漫长的人生路途中,同心同德、同甘共苦、同舟共济,相互理解、相互支持、相互包容,共同用你们的聪明才智规划美好人生,用你们的勤劳双手营造幸福家庭。你们在事业与爱情上的丰厚收获,就是对父母的最好回报,也是对关爱你们的所有亲人的最大感恩。
最后,我要感谢我的亲家,培养出才华出众、举止端庄、贤良淑德的好女儿,我们家庭得到了这么贤惠漂亮的好儿媳。也再次感谢各位亲朋好友送来的美好祝福。俗话说:“美酒敬嘉宾”,衷心祝福各位来宾身体健康、阖家欢乐,万事胜意,幸福吉祥!(谢谢大家!)
篇12:父亲的儿子
It was one of those excruciatingly2) cold New England mornings in 1964. A four-day-old snow had turned to ice as it pressed against my bedroom window. In my twelve-year-old sleepiness, I staggered3) through the dark hallway into the bathroom, hearing the truck’s engine idling4) audibly outside.
Peering out, I saw his figure—a dark shadow moving against the white background—his breath clouding the air when he exhaled5). I heard his work boots crunching the hard snow with his giant steps. I saw his dark face hidden beneath a knit cap, the upturned coat collar, the woolen scarf wrapped around his neck and chin. One gloved hand guided the ice scraper across the truck’s windshield; the other brushed the shavings like a crystal beard from the truck’s old weathered face.
Daddy. Moving with a quick purpose, driven by a commitment6) and a responsibility taught him thirty-five years earlier in Depression-era7) Georgia. Daddy. A silent gladiator who was stepping once more into the hostile arena8) of the day’s battle. Daddy. Awake while the rest of the world slept. And as he slid behind the steering wheel, driving carefully from the driveway onto the street, the truck was swallowed up9) by dawn’s dimness. As I returned to the warmth of my blankets—in my own bed, in my own room—I knew I could go back to sleep, to dream, because Daddy was outside facing the cold.
Throughout the many junior-and senior-high mornings I watched my father go to work, I never told him how that vision affected me. I simply wondered at his ability to do what he did: keeping the kitchen filled with food, making the payments on my music lessons, covering the car insurance so I could drive during my senior year, piling the Christmas gifts beneath the tree, taking me to Boston to buy new clothes, dragging me to church on Sundays, driving me to visit college campuses on his day off, kissing and teasing my mother in the living room, and nodding off10) in his easy chair in the middle of a sentence. Perhaps it was because these scenes seemed so ordinary that I never spoke of them, never weighed them beyond my own selfish adolescent needs.
And then at college, away from him—when his presence became merely the voice over the phone during weekend calls or the name scribbled11) at the bottom of the weekly letter stuffed with a ten-dollar bill—I thought other men were more significant than Daddy. Those men who taught my classes in polysyllabic12) words, wrote articles in journals and explained complex philosophies and theorems. Daddy never did any of that—he couldn’t with only a high school education. My hero worship made me a disciple to Ivy League scholars who ignited my dormant13) ideas and dead men whose names were printed on book covers, buildings and the currency I hungered to possess.
Then, as I traveled to Europe in my later college years, I realized I had seen more, had traveled farther and had achieved greater distinctions than Daddy ever had. I was filled with a sense of self-importance, puffed up14) with grad-school grants and deluded15) with degrees and accolades16) assigned to my name.
Then, I entered the formidable17) arena—the job, the relationships, the creditors, the pressures and the indignities of racial politics. As I reached my late twenties, I looked forward to returning home, talking with Daddy, sharing a ball game, watching an old Western on television, drinking a beer, listening to a story about his childhood days in Georgia and hearing his warm, fulfilling laughter. I rediscovered Daddy again—not as a boy in awe, but with respect as a man. And I realized a truth that I could not articulate18) as a child—Daddy was always there for me. Unlike the professors, the books, the celebrity heroes, the mentors, he was always there. He was my father, a man who committed himself to a thankless job in a society that had written him off19) with statistics and stereotypes.
When I reached my early thirties, when I became a father myself, I saw my own father with greater clarity. As I awoke in the early morning hours, compromised my wants, dealt with insults and worked overtime in order to give my son his own room—with his own bed and his own dreams—I realized I was able to do those things because my father had done them for me.
And now, at age forty-seven, when I spend precious moments with my own thirteen-year-old son, when we spend fleeting moments together at a movie, on a basketball court, in church or on the highway, I wonder what he thinks of me. At what point will I slip away from his world of important men, and will there be a point when he’ll return to me with a nod of understanding? How will he measure my weaknesses and strengths, my flaws and distinctions, my nightmares and dreams? Will he claim me in the name of love and respect?
Sometimes the simple lessons are the most difficult to teach. Sometimes the most essential truths are the most difficult to learn. I hope my son will one day cherish all the lessons and truths that have flowed to him, through me, from his grandfather. And as my son grows older, I believe that he, too, will measure his steps by the strides20) I have made for him, just as I have achieved my goals because of the strides my father has made for me. When my son does this, perhaps he will feel the same pride and fulfillment that I do when I say, “I am my father’s son.”
那是1964年新英格兰一个冷得叫人受不了的早晨。四天前下的一场雪已结成了冰,紧紧地贴在我卧室的窗户上。12岁的我,睡意蒙眬,跌跌撞撞地穿过昏暗的过道去上卫生间时,听见外面传来卡车引擎隆隆的空转声。
凝视窗外,我看见了他的身影——白色的背景下一个黑影在移动,他呼出的热气把周围的空气变成了雾蒙蒙的一片。我听见他的工作靴随着他巨人般的步伐将坚硬的冰雪踩得嘎吱作响,看见他黝黑的脸藏在一顶编织帽下面,衣领竖了起来,羊毛围巾把脖子和下巴裹得严严实实。他一只手戴着手套,操纵着刮冰器在刮卡车挡风玻璃上的冰;另一只手则像刮胡须一样,将那些晶莹剔透的银须般的冰花从卡车那张饱经沧桑的“脸”上一一刷掉。
这就是老爸, 在35年前大萧条时期的佐治亚,他学会了一种义务和责任,这种义务和责任驱使他说干就干,从不拖泥带水。老爸,一名沉默寡言的角斗士,又一次走进了“杀机四伏”的竞技场,为一日的生计奋力搏斗。这就是老爸,世人皆睡时唯他独醒。他哧溜一下坐到方向盘前,小心翼翼地驶出自家车道,往街上开去,卡车淹没在了黎明的朦胧中。等我回到自己的房间,爬上自己的床,钻进暖洋洋的毯子时,我知道我又可以倒头大睡,安然做梦了,因为有老爸在外面迎战严寒。
上初中和高中那会儿,好多个早晨,我都是这样看着父亲去上班的。那幕情景让我深受触动,但我从未将自己的感触告诉过他。我只是暗自好奇,他何以能做到那一切:从未让厨房里缺过吃的;出钱供我学音乐;给汽车上保险,确保我高三能够开车上学;在圣诞树下堆满圣诞礼物;带我去波士顿买新衣服;礼拜日拽着我上教堂去做礼拜;休息日开车陪我逛大学校园;在起居室里吻我母亲,哄她开心;说着说着话就迷迷瞪瞪地在自己的休闲椅上睡着了。也许就是因为这些场景显得是那样的普通和寻常,我才从来没有提起过它们。除了琢磨自己那点年轻人自私的需求,我也从未仔细掂量过它们于我的意义何在。
后来上了大学,不在他身边了——只是在周末的电话里才能听到他的声音,或者在每周夹着一张十美元钞票的来信的信尾才能见到他潦草的签名——我觉得别的男人都比老爸强。那些男人在课堂上用复杂的词汇对我们谆谆教诲,为杂志撰写文章,还会解释五花八门的哲学和复杂的原理。那样的事情,老爸一件也没干过——他只念过高中,干不了。我的英雄观令我拜倒在那些唤醒了我潜在思想的常春藤名牌大学的学者脚下,令我对那些大名印在书皮上、建筑物上以及我求之若渴的钞票上的死人肃然起敬。
再后来,大学的后几年,我游学去了欧洲,觉得自己的见识比老爸多了,到过的地方比老爸远了,名气比老爸大了。我浑身上下透出一股自命不凡的劲儿,因为拿了研究生院的奖学金而趾高气扬,错以为署着我名字的学位和荣誉就能证明我很能干。
再后来,我进入了令人生畏的竞技场——没完没了的工作、复杂的人际关系、各种各样的债权人、方方面面的压力以及种族政治的侮辱让我应接不暇,难以招架。到了二十七八岁后,我开始盼望回到家里,跟老爸聊聊天,玩玩球,看看电视上的老西部片,喝喝啤酒,听他讲讲他童年时代在佐治亚的故事,听他那爽朗开怀的笑声。我重新认识了老爸——少了一个小男孩儿的敬畏,多了一个七尺男儿的敬重。我认识到了一条儿时难以道出的真理——老爸无时无刻不在为我着想。不像那些教授、书本、导师、大名鼎鼎的英雄们,他总是有求必应。他是我的父亲,一个将自己的一生献给了社会上一份无人领情的工作的人,而那个社会凭借着统计数据和各种成见早已将他归入无足轻重之辈。
三十出头的时候,我自己也身为人父了,这时,我才对自己的父亲有了更清晰的认识。能为了给儿子一个属于他自己的房间——有着他自己的床和他自己的梦想的房间——我天不亮就起床,放弃自己的需要,忍气吞声,加班加点。我觉得我之所以能做到这些,是因为我的父亲曾为我做过这些事。
现在,我四十有七了,每当我跟自己13岁的儿子度过宝贵的时光,跟他一起看电影、打篮球、做礼拜或者在公路上兜风来打发那如梭的光阴时,我都在想自己在他眼里是个什么样的形象。我何时会从他那份“举足轻重的男人”名单上被清除掉?会有他理解我、首肯我并回到我身边的那一天吗?他会怎样评价我的弱点与长处,缺陷与特长,梦魇与梦想?他会以爱和敬重的名义认我这个父亲吗?
有时候,简单的课程是最难教的;有时候,最基本的道理是最难学的。我希望我的儿子有朝一日能珍惜经由我从他爷爷那儿承袭下来的所有教训和真理。而随着我儿子的一天天长大,我相信他也会以我为他确定的前进步伐来调整自己的步伐,正像我因为我父亲为我确定的前进步伐而实现了各种目标一样。等我儿子做到这一点时,或许他就会和我一样倍感欣慰,不无自豪地说:“我是我父亲的儿子。”
1.Melvin Donalson:梅尔文·唐纳森,美国非裔诗人、小说作家、散文家和电影导演,加利福尼亚州Pasadena City College文学与电影研究教授,曾在《洛杉矶时报》(Los Angeles Times)、《心灵鸡汤:非裔版》(Chicken Soup for the African American Soul)等媒体上发表过文章,著有《好莱坞的非裔导演们》(Black Directors in Hollywood)等书。
2.excruciatingly [Ik5skru:FIeItINlI] adv. 造成剧痛地,极痛苦地;使苦恼地;难忍受地
3.stagger [5stA^E(r)] vi. 摇晃,蹒跚
4.idle [5aIdl] vi. (发动机等)空转
5.exhale [eks5heIl] vi. 呼气
6.commitment [kE5mItmEnt] n. 承诺,许诺;承担的义务
7.Depression-era:大萧条时期,指第二次世界大战前发生的全球经济危机。一般认为始于1929年,一直持续到20世纪30年代末期或40年代早期。它被认为是20世纪持续时间最长,影响最广、最深的一场经济危机。
8.arena [E5ri:nE] n.〈喻〉竞争场所
9.swallow up:吞没;淹没,使消失
10.nod off:打瞌睡,睡着
11.scribble [5skrIbl] vt. 潦草书写
12.polysyllabic [7pClIsI5lAbIk] adj. 多音节的
13.dormant [5dC:mEnt] adj. 潜在的,潜伏的
14.puff up:使趾高气扬,使骄
傲自满
15.delude [dI5lu:d] vt. 欺骗;哄骗
16.accolade [5AkEuleId] n. 荣誉;
奖励;赞美;赞赏表示
17.formidable [5fC:mIdEbl]
adj. 令人敬畏的,
可怕的
18.articulate [B:5tIkjuleIt]
vt. 明确有力地表达
19.write sb. off:认定
某人不重要(或无用)
20.stride [straId] n. [~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