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键词: 弟弟
我的大哥,你还好吧的杂文随笔(精选5篇)
篇1:我的大哥,你还好吧的杂文随笔
“我带小静去赶集,小静的鞋破了,我给小静买了一双新鞋,看看那双旧鞋还能穿,就找了个补鞋的补鞋,那个补鞋的人可厉害了,他看着我和小静,把咱家的情况说的一清二楚……可他根本不认识咱家人……”
这个故事母亲不知道给我讲过多少回了,近两年来,几乎每次回去,母亲都会和我讲起她的这段经历。
放假好多天了,我和孩子都还没有回去过。本来计划从甘南回来,休息一天之后就回去,但我临时接到通知,要参加党员培训,不得已只好延迟回家的时间。母子连心吧,大热天里,今天母亲坐车来看我们。我一边在厨房忙活,一边和母亲聊天,母亲跟在我身边,絮絮叨叨和我讲村里和家里的琐事,不知怎么地,母亲又开始讲那个故事。
我没有打断母亲,也没有告诉母亲这个故事我已经听她讲过n遍了。我有点忧心,回头仔细端详母亲,她越发消瘦了,个头也比以前矮了点,母亲的眼神浑浊,但表情生动,像是在讲别人的故事。
同一个故事,母亲讲得一次比一次细节完整,故事的最后,母亲总要用很神秘的语气说:“那个补鞋的也不知道是怎么知道的,他说,咱家有个孤魂没有安置好。”
最初听到这个故事时,我并没有反应过来母亲说的孤魂是谁,但后来我就逐渐意识到母亲说的孤魂是我的早夭的哥哥。
母亲跟在我身后,絮絮叨叨讲着,又多了一些细节。
我内心的某根弦被拨动了一下,我忽然洞悉了母亲的内心,不禁眼眶潮湿。
哥哥比我大六七岁的样子吧,在他八岁那年因为肺炎去世了。我对这个已经阴阳相隔几十年的哥哥所有的印象都来自于大人的讲述,以及我自己在这些叙述里进行的不自觉的想象和加工。
据说哥哥是在麦收季节患了肺炎,肺炎这种在今天住几天医院输几天液就可以治疗的常见病,在若干年以前被叫做“痨病”,很难治愈。而哥哥患病的时间在“文革”时期,国家经济极其困难,又恰逢虎口夺食的关键时刻。父母作为标准的农民,在那样的粮食短缺的年代里,对麦收的关注程度自然超过了对哥哥身体状况的关注,当然前提是他们决没有想到这一病会夺去哥哥年幼的生命。当父母意识到哥哥的病已经很严重时,他们想方设法克服没有交通工具的困难,把哥哥送到稷山县太阳乡医院治疗,但已经太迟了,八岁的哥哥不治身亡。
我问母亲:“你还记得哥哥埋在哪里吗?能不能找到哥哥的尸骨?”母亲说:“我们给了一个医生一点钱,医生答应会把孩子埋掉。我和你爸根本都不知道孩子埋在哪里了。”“那家里能不能找到哥哥小时候穿过的衣服、用过的东西之类?”我的意思是,如果有的话,即便是衣冠冢之类,我们都可以给哥哥修一个,然后按照村里的风俗,给哥哥找个亡女作伴。但我知道家里没有,小时候我不知道翻过多少次家里的箱子、父亲的柜子和母亲的梳妆盒,从来没有发现过任何一个可能是哥哥的遗物。果然,母亲说:“没有的,什么都没有留下。”
以往说起哥哥,我极力想象的都是哥哥的模样,但这次,我忽然意识到:母亲近年来一再地讲起这个故事,不是为了告诉我那个补鞋的人是多么神奇,也许她自己都没有意识到,她是在想念那个夭折的儿子,她放不下那个尸骨和魂魄都漂泊在外的孩子。
我从没有像这次这样,深切地感受到了父母在失去儿子时的痛苦。当他们千辛万苦把孩子送到医院,把满腔的希望都寄托在医生身上时,却不得不看着孩子在他们的怀里闭上眼睛,那种痛彻心扉却无能为力的绝望,到底是怎样地折磨着我的父母,又如此这般折磨了他们多久?在此后的岁月里,生活的艰辛也许会让父母无暇触及内心深处的记忆,父亲在日复一日的劳累中患了严重的骨病,他伟岸的身躯慢慢弯了下去;母亲终日咳嗽,呼吸中夹杂着丝丝的声音,中年时微胖白净的母亲如今变得瘦小文弱。他们此后的三个孩子都是女儿,也就是我的姐姐,我,和我的妹妹。直到有了弟弟,父母因失去大儿子而伤痛不已的心,因不孝有三无后为大的观念而忐忑的心,才终于有所安稳了吧?到后来,生活渐趋平稳,儿女都已长大成人,父母心头的创伤却不但没有消失,反而在宁静的日子里日滋夜长,父亲从来都掩饰他的身体和心灵的伤痛不肯示人,包括儿女,而母亲日思夜想,以至于衍生出了这样的故事。母亲把这个故事给我讲了一遍又一遍,她又给父亲讲了多少遍?给姐姐妹妹弟弟讲了多少遍?她的哀痛无处寄托,她要讲多少遍才能召唤到她的大儿子?而她在一遍一遍的讲述中也忘记了自己为什么要讲这样的故事,所以她讲故事的时候,表情上并不带悲伤,就好像在讲一个别人家的故事,她也搞不清楚为什么那个故事的细节会越来越清晰地出现在她的脑子里,她就是忍不住一遍遍地讲,见到亲人就讲,有机会就讲。
如果母亲是在用这样的方式寄托或者排遣她的悲伤和思念,那父亲呢?他是在梦里,还是在仅有的田地里,还是和他自己一个人对话?父亲什么也没有说过,至少没和我说过。
哥哥如果在世,也已经是知天命之年了,那我的嫂子该会是谁?我会有一两个大侄子大侄女吧?他们也该参加工作结婚生子了,那我的哥哥该做了爷爷了,我也就做了老姑了……
我的大哥,您还好吧?母亲日日念叨您,如果可以,就给爸妈捎个信吧,让二老安心。
如果这世上真的有神灵。
篇2:我的大哥,你还好吧的杂文随笔
世界上啊,总有一种事与愿违的事。你很想做什么,可命运就偏偏让你做不成。雨墨也很想呆在父母的城市工作,可一而再,再而三,她也没能考上这个城市的正式编制,于是雨墨便报名另一个城市,结果一击即中、成功考上。这便意味着以后她会和父母分隔两地,父母也不能常常见到自己的宝贝女儿了。奶奶和雨墨感情很好,从小就是带着她长大的,临走前奶奶十分不舍,拉着雨墨的手哭着说:“你一个人出去,也不会做饭,怎么能照顾好自己啊!”奶奶哭了好久好久,雨墨便对奶奶说:“要不你和我一起去那边,给我做饭?”奶奶犹豫了一下便立刻收拾行李和她出发,奶奶是乡里的人,没出过远门,坐在汽车上上吐下泻,十分不适应,可一想到以后能和雨墨在一起,还是熬过了车上的不快。
雨墨在那边租了一个房子,她每天外出工作,奶奶便为她整理家务,下班前做好饭菜,等她回来。雨墨一天三分之二的时间都在工作,而奶奶呢也就一个人呆在家里,她唯一觉得高兴的时候就是雨墨和她一起吃饭的时光,短暂却温暖。
篇3:我的学生,你还好吗
记得多年前的一个清晨,也是这样急促的敲门声,把我从梦中惊醒,打开门,王鸣的母亲出现在我的面前。她对我说:“于老师,请你帮帮王鸣!”看着她憔悴的样子,我迫不及待地问道:“王鸣怎么了?”
原来,昨天高考成绩出来了,王鸣的分数没有达到大学录取分数线,从学校回家后就一直不说话。良久,王鸣对母亲说:“妈妈,现在只有于老师可以帮我。她带的班马上就是高三了,你无论如何让她收我做插班生,否则,我就完了。”王鸣的母亲泣不成声地说:“于老师,王鸣是一个倔强的孩子,如果你不收留他,他真的不知道怎么办了。”听到这里,我的眼泪也流了下来,王鸣也是我一直牵挂着的学生呀!
王鸣是我教的第一批学生中的一个。那时,我正沉浸在刚做老师的兴奋中,每天和学生相处得很好,我的课堂常常充满笑声。有一天,学生们正在读书,突然一个奇怪的声音冒出来,扰乱了课堂秩序。我发现有一双冰冷的眼睛正看着我,他就是王鸣。“王鸣,你为什么不认真读书?”我问他。“我很认真呀!”他一脸无辜地回答。此时,教室里发出一阵窃笑声。面对这样的状况,初为人师的我有些不知所措。从此,王鸣成了我的“心病”。我有些怀疑自己的能力了,经常问自己是否能够做一个好老师?我甚至有些害怕那双冰冷的眼睛,害怕王鸣身上那种与年龄不相符的成熟。
有一天,我路过教室,看见王鸣正在和同学聊天。“我就是要和所有的老师作对。”王鸣大声地说。原来,王鸣不只是针对我。我还从学生那儿了解到,无论上什么课,王鸣在课堂上都会不时地打一个响亮的哈欠,或者不合时宜地插两句嘴,又或者歪坐着,不听课也不看黑板,老师们拿他没办法。从他母亲那里我了解到,王鸣有一个十分能干的妹妹,这个妹妹在书法、绘画方面很有天赋,在全国拿过很多奖,还出国交流访问。或许母亲忽略了王鸣,他想用自己的方式引起他人的注意。我想,只要好好引导,王鸣会改变的。
遗憾的是,王鸣马上就要中考了,这个时候找他谈话,会不会影响到他的心情呢?思考过后,我给他写了一封信,谈及对他的了解及期望,告诉他每个人都有很长的路要走,要学会理解和宽容,同时也感谢他给予我的帮助,让我明白了教师的责任。那天,王鸣接过我的信,面无表情地走了。
高中三年我没有教过王鸣,不过每次遇到他,我都很想问问他看了我给他写的信没有,可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高考后他遇到了困难,首先想到了我,这让我很感动,同时也感到肩上担子的沉重。
开学后,我接收了王鸣这个插班生。一年的时间很快过去了,我们谁也没有提起过那封信。我发现王鸣变得快乐了许多,脸上常常挂着笑容,学习成绩也比较稳定。
可是,就在高考那几天,王鸣像丢了魂一般,完全不在考试状态。高考“放榜”,王鸣没有考上大学本科线。后来我得知,高考那天,王鸣的母亲突然生病,性命垂危,他却坚持考试。那天,王鸣收到一所大学专科学校录取通知书,第一次主动来找我,对我说:“于老师,你永远是我的老师,我不会忘记你给我的帮助,谢谢您!”
王鸣大学毕业后到税务局工作已经好几年了,他的母亲怎么又找到我了呢?难道王鸣又出什么事了?看我一脸着急的样子,王鸣的母亲笑着说:“于老师,你别着急,我给你看些东西。”这时,我才注意到她肩上背着一个大包,她从包里掏出一本本鲜红的证书,有市局的,有市政府的,有区局的,最大的一本上赫然写着“全国税收征管能手”。原来如此!我突然觉得心跳加速,一种幸福的感觉传遍了全身,如同一个医生面对着自己治愈的病人一样。她对我说:“于老师,王鸣能有今天,都是你的功劳,谢谢你!”
这件事情已经过去了好多年,可我心里还是常常在想,有什么比做老师更幸福的职业呢?我能从学生的成长中获得成就感,也让我心里时常生出牵挂:我的学生,你还好吗?
(责编 欧孔群)
篇4:大哥,大哥你好吗杂文随笔
光阴荏苒,几年过后小朦高中毕业了,她没有考上大学感到前途一片迷茫,但是小辉看起来却很高兴,小朦有点不理解。其实很简单,小朦没有考上大学,小辉好像又看到了希望,小辉是有点自卑的,或许那个最爱的人往往会爱到卑微。
几年下来小朦已经出落成了一个大姑娘,虽然没有十分漂亮,但却生的十分秀气,中等身材,高高的鼻梁,一双会说话的大眼睛,透露着淡淡的忧郁,方正的脸型,白里透红,凹凸有致的身材,正是风华正茂的好时候。
经人介绍小朦在乡里当起了代课老师,小朦有一颗天真单纯的心,做老师似乎正适合,每天看着天真烂漫的孩子,对小朦来说是一件幸福的事。小朦是一个充满梦想又浪漫的女孩。
小辉到小朦家的频率似乎更多了,时不时地他会买上礼物到小朦家找她父亲喝酒,有一天晚上,他似乎喝了不少的酒,很晚了才走,小朦去送他。走到村口他停了下来,他忽然拉起了小朦的手,小朦想挣脱,他拉的更紧了一边急促的说:“小朦,有些话我一直想说,但没有勇气说,今天我只有借着酒劲和你说了。小朦你看着我,这么多年了你难道没有感觉到我喜欢你吗?在我的心里你一直是与众不同的!”小朦茫然地把头偏向了一边,没有说话。
其实小朦能感受到他的心意,只是她觉得她对他的感情是一种兄妹情,这么多年她似乎习惯了有一个哥哥在呵护着她,关心着她。其实还有一个原因就是小朦的心里已经藏了一个人,这个人虽然有点遥不可及,但是起码她知道真正爱一个人的感觉。
小辉追着小朦的视线继续说:“小朦,人们都说我们是天生的一对!以后你跟了我什么活都不用干,你不是喜欢读书吗?你就在家读书,我上班回来,你给我讲个故事我就很高兴了。”小辉似乎对未来充满了憧憬,小朦却觉得不现实,但是小朦又不忍心当面拒绝他,她对他也是有感情的。因而她说:“哥,你让我考虑考虑吧!”“好吧!”小朦分明看到了小辉失落的眼神。
自那一晚后,小朦开始有意的冷落小辉,每年春节大年初三小辉都会去她家,那年春节,小朦故意躲开去走亲戚了,小辉似乎明白了一切。从此,小辉再没有去过小朦家。后来小朦听母亲说,小辉的父母做主给小辉订下了一门亲事,但就在结婚前昔,小辉却留了一个字条离家出走了。
小朦听说以后流下了泪,她为小辉感到内疚、难过,同时又对他们的兄妹情感到惋惜。或许人生就是你错过我,我错过你总没有圆满,或许人生因为有缺憾才更美丽!
三年以后,小辉突然出现在了小朦的眼前,那天是小朦孩子满月的日子,在当地是要回娘家的,小辉开着车来接小朦回家。原来小辉回来找了小朦的兄弟,知道小朦要回家,因而他和兄弟一起来了。小辉看到了她清贫的家,他什么也没说。小朦看到了他脸上的沧桑和凝重。
自此以后,小朦再也没有见过小辉。后来听人说,小辉做建材的生意,做的风声水起。听说他娶了一个美丽的妻子,生了一个可爱的女儿,家庭很美满。如果真是这样,小朦感到由衷的欣慰。但是不知道多年以后大哥心中的那道伤疤是否全愈,是不是偶尔也会想起她……
小朦以柔弱的双肩勇敢的和丈夫扛起了生活的重担,经过几多坎坷和磨砺,他们一家迎来了新的生活。儿子长大了,丈夫也还算体贴,生活越来越好,她想如果小辉知道一定也会欣慰的。生活就似一所大学,它总能教会你许多,比如坚韧、成熟,和面对人世磨难的一腔孤勇。
篇5:亲亲大哥:我把我的儿子还给你
兄弟情深,美满婚姻飘来阴云
2006年4月17日上午,首都机场候机大厅里人头攒动,36岁的郝宇稳步走出出口,突然身上的手机响起,接完电话他神情陡然凝固下来,他疾步跑到售票口:“小姐,买一张去武汉的机票!”飞机在高高的云层里颠簸,他眼里氤着泪水在心里一遍遍默念着:“立明哥,你们父子要挺住啊!”
郝宇1970年出生在湖北车城,父母经商,家庭条件非常优越。而他的高中同宿舍的好友马立明则来自农村,性情相投使他们成为无话不谈的朋友。1990年,两人同时考上湖南的一所大学,报考了相同的专业,朝夕相处的四年大学生活,兄弟二人更是结下了深深的友谊。
1994年他们毕业了,两人同时回到家乡,郝宇在父亲的帮助下,开办了一家汽车制造公司,马立明则进了城区一家事业单位。
平时,郝宇和马立明虽忙着各自的事业,但感情只增未减。双休日,郝宇时常驾着私家车,相邀马立明到外地旅游,他们在事业和生活上若有了什么难题,就互相出谋划策,排忧解难。
1996年,马立明同单位里新分配来的漂亮女大学生周亚童谈起了恋爱。马立明的家里穷,他的工资大部分都寄回家,而谈恋爱自然花销大一些,就有些捉襟见肘了。他曾想开口向郝宇借,又感觉难以张口。细心的郝宇主动把5000元钱塞给了马立明。当马立明和周亚童确定恋爱关系后,马立明就利用业余时间兼职了份工作,几个月后,终于凑足了钱要还他。郝宇却诚恳地说:“大哥,这是弟弟给哥哥嫂子的贺礼,岂有收回的道理啊。”
1998年,马立明和周亚童携手步入了婚姻的殿堂。马立明把自己与郝宇多年来的点点滴滴都告诉了周亚童,周亚童为他们的友谊深受感动,她对丈夫说:“人生难得一知己啊,我们一定要好好待他。以后如果郝宇有什么困难,一定要竭力相帮。”
看着郝宇都奔30的人了,婚姻大事还没有着落,马立明和妻子都很着急,时刻留意为他物色对象。2000年春,周亚童在广水培训基地参加上级组织的为期一个月的培训,认识了来自襄樊市的同行文娟。文娟身高1.71米,与郝宇同年出生,清秀苗条,温柔贤惠,她和周亚童分到一个寝室,很快成为了好朋友。得知文娟还没男友,周亚童马上打电话约郝宇来赴会。
郝宇的潇洒、儒雅深深地打动了文娟,而郝宇也对文娟一见钟情,两人很快坠入爱河,当年秋天,他们的爱情瓜熟蒂落,两人进入了婚姻的殿堂。婚后,文娟辞去了工作,全心全意帮丈夫打理生意。马立明和妻子见郝宇夫妻恩恩爱爱,都为他们由衷地高兴。
2001年,马立明和周亚童有了一个白白胖胖的儿子,郝宇和文娟对这个小侄子喜爱有加,他们费尽脑筋给小侄子起了一个寓意深刻的名字——马水长,寓意兄弟二人的友谊象高山流水一样渊远流长。从此,夫妻俩一有空就带着奶粉和衣服来看望孩子。
一天傍晚,马立明和周亚童带着小水长到郝宇家串门。吃完饭,文娟和郝宇抱着孩子亲个不停。看到他们夫妻俩这么喜欢孩子,周亚童就冲着他俩说:“你们赶紧也要一个吧,这样,生活也就增添了情趣!”
这句话说正好说到了两人的心坎上去了。他们结婚快一年了,文娟的肚子却没有丝毫动静,他们虽不急,住在另一个小区的父母却早就沉不住气了,一直催他们赶快要个孩子。当晚,夫妻俩躺在床上说起这件事,都觉得这么长时间没怀上孩子,是不是有什么问题,就决定一起到医院查一查。
第二天,两人来到在市中心医院,同时作了详细的检查,结果出来了,郝宇身体健康,精子活动能力优秀,而文娟卵巢发育不良,外加输卵管粘连,终身怀孕,而现今的手术水平对于此症基本起不了什么作用!
文娟看到这个结果,当即如雷轰顶,泪如雨下。
温情决定,为你们代孕一个孩子
文娟从此陷入了忧郁,她无心上班,整天把自己闷在屋内,郝宇从公司一回来,看到的就是她无尽的泪珠。尽管郝宇百般劝慰,仍然无济于事。
郝宇的父母很快知晓了内情,对文娟的态度马上发生360度的大转弯,明里暗里暗示她自己识趣早些出门,文娟听了,心情雪上加霜。
一个暴雨将至的傍晚,父母又来到他们家。文娟做好了晚饭,下楼去买啤酒,回来刚走到门口,听到郝宇和父母正在激烈争吵:“离了吧,多补偿她一些钱!”这是母亲的声音。
“妈,我爱文娟,我是不会抛弃她的!再说现在的‘丁克’家庭多的是……”丈夫的声音非常坚决。
“我不想绝后,你要是不离,就跟你断绝父子关系!”父亲斩钉截铁地说。
文娟在门口听得真真切切,父亲的声音如一把尖刀,刺在文娟的心口上,手里拎着的啤酒滑落,发生“嘭”的一声巨响。文娟冲进自己的房间,用被子捂住头,放声痛哭起来。郝宇立即赶了过来安慰她,文娟却对他大吼:“我们离婚吧,我不想让你成为不肖子!”
郝宇拉起文娟,把她揽在怀里:“我不会离开你!永远不离开!我们想别的办法!如果爸妈非要抱孙子,咱就请人代孕吧。”
文娟听后,立即停止了哭泣,认真地思考丈夫的话。受过高等教育的她,在大学读书时就听说过代孕,感觉从思想上也能接受,但究竟怎么操作,不但她不知,连郝宇也一知半解。
把郝宇的父母送回家后,夫妻二人立即打开电脑,登录了几家代孕网站,知道了代孕的步骤:先从夫妻双方体内提取精子和卵子,在培养皿中受精,再将受精卵植入代孕者子宫内,十月怀胎后分娩出胎儿。手术和代孕者费用约需12至15万元。
费用对于郝宇而言不是难题,难的是没有卵子。到医院卵子库里购买虽然省事,但他和文娟都对卵子质量不放心,心里也感觉很别扭,就一直没有去医院。
夫妻俩为此事困扰了许久,一直想不出解决的办法。一天下班后,郝宇对妻子说:“好些天没见到立明哥一家了,咱们到大哥那里散散心吧。”
在马立明家的饭桌上,他们很自然地谈到了代孕的事,马立明和周亚童得知文娟不能生育后感到非常震惊,也鼓励他们通过代孕来孕育新生命。
但是,卵子从哪里来呢?找个知根知底的女孩捐出卵子吧,可哪个女孩子会自愿捐献呢,一般人是不会接受这种事的,大家一时都没了主意,
郝宇夫妻走后,马立明夫妇还在为此搅尽脑汁,半夜里,马立明突然从床上坐起来,周亚童吓醒了。他指着妻子的肚子说:“这里面不是现成的吗?”
周亚童瞥了丈夫一眼:“让我的卵子跟他的精子结合,你不就戴了绿帽子啦?”马立明一听忍俊不禁,他把试管婴儿的生产过程仔细讲给妻子听。可是,周亚童还是觉得有点接受不了:“毕竟是我的卵子和郝宇的精子结合,你不介意,可我总觉得有点别扭。”
“郝宇是我们的好兄弟,我们不帮谁帮呢?而且将来有了孩子,我们就多一个疼爱的儿子,两家岂不是更好?”
为了说服妻子,在以后的几天里,马立明从网上下载了很多代孕的资料给周亚童看,并反复做她的工作。善良而热心的周亚童最后终于笑着点头应允了,她爽朗地说:“干脆好事做到底,不但捐卵子,我还要做代孕妈妈!”
两人商定后,拨通了郝宇的电话,听完哥哥嫂子的决定,这个堂堂的七尺男儿,感动得竟如一个小女人般哭起来。
2002年春暖花开时节,郝宇用车载着四人,到深圳一家“送子医院”做了代孕手术。从郝宇体内提取的精子与周亚童的卵子成功结合后,成功植入周亚童的子宫内。
对这个小生命,马立明和妻子比对待自己的儿子还要慎重:按时到医院检查;在饮食上讲究科学,均衡营养;每天还抽出时间进行胎教……郝宇和文娟几乎每天都要往马立明家里跑,送来这样那样的营养品。
十个月后,周亚童不负众望,顺利产下一个足月男婴。王杰和文娟喜不自胜,儿子还没满月,就把一套新房的钥匙和房产证交到周亚童手中。
马立明和周亚童平时工资不高,结婚多年一直窝在单位的筒子楼里,在城区拥有一套宽敞的住房,一直是两人的梦想。如今美梦成真,最该感谢的,还是自已的好兄弟!
两家人给孩子起名——福来,祝愿孩子一生幸福。孩子抚养到半岁后,周亚童放心地把小家伙交给了郝宇夫妻。
小哥俩长得很想像,哥哥水长一见到弟弟,就喜欢得不得了,张着小胳膊就要抱弟弟,两家人在一起的时候,处处是欢声笑语。
然而,谁也没有想到,一场车祸会在半年后从天而降。
哥哥的快乐比什么都重要
当出差去北京的郝宇心急火燎的赶回武汉,他一下飞机就赶到了医院。
在医院的ICU重症监护室里,郝宇见到了浑身缠满纱布的马立明:他鼻孔里插着氧气管子,正睡于昏迷状态,纱布有几处被渗出的鲜血浸染,看上去眩目刺眼……
“小水长呢,伤的严重吗?”郝宇急切地问妻子文娟。
“小水长……他走了……”文娟泪汪汪地说。
郝宇顿时觉得天旋地转,心如锤刺一般!
2006年4月17日,马立明要参加一个朋友的婚礼,4岁的小水长嚷着也要一起去。马立明就骑着摩托车带上了他。席间,经不住朋友的劝说,喝过了头,回家途中,与一辆疾驶的货车相撞了。
在鬼门关外徘徊了几天后,马立明终于苏醒过来。当得知儿子死讯时他悲痛不已,更让他绝望的是,他的两个睾丸被玻璃碎片切掉了!由于手术没有成功,他从此丧失了性能力!
两个月后。马立明出院了,不堪忍受丧子之痛的他从此一蹶不振,郝宇和妻子频频上门开导,都无济与事。他在单位里也没了工作激情,一回家就拿着儿子照片,失神地望着,一看就是几个小时,有时还忍不住号陶大哭。后来连班也上不了了,几个月下来,马立明的就瘦得皮包骨头,神思恍惚,人仿佛老了几十岁。妻子周亚童愁得寝食难安,整天以泪洗面,好端端的一个家变成了冰窖。
眼看着一场厄运,将要毁灭马立明的一生,甚至要毁灭他的家庭,郝宇和文娟都感到非常难过。他们于是向当地知名的心理专家请教。心理专家分析认为:最刺激马立明的,就是儿子的死,因此,他从内心里很想再生个儿子,可惜,由于他丧失了性功能,这个现实又被无情地击碎,从而让他没有了人生支点,变得悲观厌世。发展下去,有可能精神分裂或者走向自杀。
郝宇和妻子都陷入了深深的思考,他们同时想到了周亚童代孕给他们生的儿子福来,那也有嫂子的血脉啊,把儿子还给大哥,他接受的可能性是很大的,或许会治好他心灵的伤痛!
但是,儿子是他们的“开心果”,是他们的“小太阳”,是他们生活的全部,他们看得比自己的生命更重要,还给嫂子,从感情上也难以割舍,况且,当初为了要这个孩子,他们费心周折,而重新再要一个,又该要投入多少精力啊!
但是,人性的善良和至真的兄弟情,最终战胜了一已私心。郝宇夫妻终于作出一个惊人的决定:把嫂子代孕生的儿子还给她,让儿子的笑声,重新点燃哥哥生活的勇气和信心!
马立明夫妇做梦也没有想到还有送上门来的儿子,他们感动得泪如雨下,为郝宇、文娟这个大义的决定,为两人比金子更贵重、更纯洁的心!两人的义举也给马立明内心带来巨大的震憾,他提议,让儿子作为四个人共同的儿子,共同呵护他的成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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