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过金庸小说《天龙八部》谈谈佛教影响

关键词: 影响 切入点 小说 浅谈

通过金庸小说《天龙八部》谈谈佛教影响(通用2篇)

篇1:通过金庸小说《天龙八部》谈谈佛教影响

通过金庸小说《天龙八部》浅谈佛教影响

众所周知,佛教在世界宗教中占有重要地位,是中国传统文化的重要组成部分,同样佛教对中国的文学创作也有极大的影响,今天我就拿金庸的武侠小说作为一个切入点,仔细说一说佛教在这本书中的具体体现。佛教思想对金庸的创作产生了很大的影响。金庸曾言:“文学可使人生变得丰富多彩,佛教可以解决人生问题。两者都在探究人生。”金庸先生承认自己是佛教信徒,而且他对中国传统文化有着深刻的造诣。佛教之侠段誉无欲无求,终得圆满。其中金庸的作品对佛教及佛教教义描写甚是着力,在这几十部小说里既有多处高僧讲经,又有不少情节暗含佛教教义,这些都显示了作者的佛教情结,而以鸿篇巨制《天龙八部》尤为具有代表性。

首先小说名字开门见山直接提出佛教概念,天龙八部。天龙八部,是佛教专有术语,为善道八部众生,是佛教的护法神。天龙八部都是“非人”,包括八种神道怪物,因为“天众”及“龙众”最为重要,所以称为“天龙八部”。

金庸的武侠小说,其实都是情书。在其小说《天龙八部》更是体现了这一点,金庸几乎把世间所有的情都囊括在了这部小说中,如:慕容复的无情,段誉的痴情,虚竹的纯情,游坦之的苦情,玄慈的孽情,逍遥子的多情等等,都使得《天龙八部》建架于一个情欲世界里,翻腾浮沉,苦海无边。每个人物的命运都有着佛经中的经典片段与之对应,人物命运体现佛道,佛道又暗示人物命运,可谓天作之合。

比如佛曰:缘分有三,善缘,孽缘,过客。《天龙八部》中善缘、孽缘最为明显。段誉的情缘吻合了“姻缘天定”,不管你在什么环境下,冥冥之中总有一双无形的手在操控着你,让你无法摆脱,无从逃避。段誉未见王语嫣就在无量山下偶见“神仙姐姐”的玉像,从此之后无论是钟灵的天真可爱还是木婉清这样的人间绝色都无法使他放在心上,直到王语嫣的出现,段誉初次见王语嫣时虽然没有看见王语嫣的容貌,但觉得她的气质背影,犹如惊鸿一瞥。到真正见到其庐山真面目时,更是不由自主跪倒在地,文中这样写道:

他一见那位小姐,耳中嗡的一声响,但觉眼前昏昏沉沉,双膝一软,不由自主跪倒在地若不强自撑住几乎便要,磕下头去,口中却终于叫了出来:“神仙姐姐,我……我想得你好苦!弟子段誉拜见师父”

可以说段誉见着王语嫣,纯粹是一种缘分;日后王语嫣会回心转意,对他以身相委,也是天意撮合。并且段誉对王语嫣苦苦求而不得,放开自己,祝福王语嫣可以得到表哥慕容复的喜爱,反而抱得美人归,这不就是佛教不可强求,缘分天定的思想吗。

这对段誉王语嫣爱情的描写显示出了佛教的缘分天定,缘分有三的理论。

佛教推崇因果,他们认为世界既没有“独自在”的东西,也没有“常不变”的东西,宇宙万法,皆“因缘和合”生起,有“因”才能有“果”,离不开“因果法则”。

《天龙八部》中也无一不透露着因果报应的思想,善有善,报恶有恶报。无论是谁其所作的因就必须接受其果。文中的段正淳,处处留情,他经常这样说自己:“无奈段某天性风流,见一个爱一个,但我对每一个都是真心相对的。这样的爱情,不知道谁能理解?”可是在他的花前月下之后,被他弃之而去,惹得无数女子孤苦一生,为他受尽相思之苦。而最终个个女子相继离他而去,自己一直疼爱的儿子,到最后才知道是他人之子。也许是因果循环,报应不爽,也许是佛祖将其点化,让他与爱人不能共度人间一生,却能共赴黄泉,在黄泉路上相依相伴,这不就是佛教所说的因果报应嘛。佛教推崇因果,他们认为世界既没有“独自在”的东西,也没有“常不变”的东西,宇宙万法,皆“因缘和合”生起,有“因”才能有“果”,离不开“因果法则”。

通过几个人物的命运,我们可以看出佛教思想贯穿了整部《天龙八部》,小说中佛教思想对《天龙八部》中人物塑造的影响更为显著,无论是世子、和尚还是大侠,看似其中的每一个人都逃不开命运的束缚,殊不知是本身的欲望束缚住了自己。在大千世界里,每个人都是平等的,并不以身份、地位来衡量其价值,在佛的心中,众生皆可成佛。所谓善因结善果,恶因结恶果,只有我们学会看破、放下也才能获得自由身。

篇2:佛教思想对鬼魂类志怪小说的影响

一、佛教思想对鬼魂类志怪小说想象力的拓展

自觉的审美追求和自觉的虚构意识, 是六朝志怪小说创作群体普遍的主体心理行为。对此, 志怪小说作者干宝在《搜神记序》中就指出:“今之所集, 设有承于前载者, 则非余之罪也。若使采访近世之事, 苟有虚错, 愿与先贤前儒分其讥谤。”这在于表明干宝既想强调他的作品的真实性, 又主动承认其中有一定程度的“虚错”。在中国古代趋善务真、尚实忌虚的沉重文化心理压迫下, 干宝能够承认“虚错”又自主地为“虚错”辩解, 是很有胆识和远见的。在这种早期的艺术虚构中最重要的一个构思心理机制就是艺术想象, 而艺术想象是文学的本质特征之一。中国人的想象活动是具有一定的逻辑性的、外部世界占主导地位的经验型想象;而佛教文化则是原逻辑的、情感愿望占主导地位的超验型想象。佛教的传入无疑刺激了中国人想象力的发展与提高。想象力得以发展提高的一个重要因素就是表象的丰富。佛教文化的传入中土恰恰满足了这一条件, 大大丰富了中国人头脑中原有的表象系统。在中国传统思维的作用下, 两种不同文化领域里表象之间的联系规则得以重建, 各种表象之间能够更轻易、更自由地建立联系, 从而产生新的表象。无论是在佛教经论中, 还

所体验的完满之美超越了审美习惯的定式, 泯除了世俗眼中美丑对立审美标准, 是绝待的永恒之美, 而非美丑之美。万法不离一心, 在禅悟主体那里真正的美便是心境美, 物我相忘, 人境交融, 不知何者为我, 何者为境, 是境美, 也是心美。诗人的诗源于情感, 禅者的诗源则自禅悟, 禅诗的意境之美来自禅者对生命大美的真切体验。

素有“诗佛”之称的王维其诗中就有许多显发禅境妙句佳作。如他在《鸟鸣涧》中写道:“人闲桂花落, 夜静春山空。月出惊山鸟, 时鸣春涧中。”禅诗意境清幽静美, 但静中有动, 寂照圆融。与这样的诗境乍然相逢, 忽有顿脱尘劳, 回归自然的感觉。道法自然, 诗境便是禅境, 便是心境。又如他的:“古木无人径, 深山何处钟?泉声咽危石, 日色冷青松”“柳色春山映, 梨花夕鸟藏”“深林人不知, 明月来相照”等等。王维的寂静并不是死寂, 其“空”并不是灭空, 他的“空”和“寂’是空灵和是在鬼魂志怪中, 奇特的想象在思想上无疑是荒谬的、无稽的, 然而, 当它们进入艺术思维的领域和文学创作的范围时, 却在客观上为中国文学拓展了更为广阔的思维空间, 使中国叙事文学的想象步入了新的领域。

二、佛教观念对鬼魂类志怪作品题材内容的扩大

从两汉至魏晋尤其是南北朝时期, 佛典的大量译介、传入, 其中的许多故事原型被中国创作者所汲取和借鉴。这是佛教影响中国文学最直接的方式。鲁迅指出:“魏晋以来, 渐译释典, 天竺故事亦流传世间, 文人喜其颖异, 于有意或无意中用之, 遂蜕化为国有。”这一方面在《冥祥记》《冤魂志》和《幽冥录》中有相当一部分作品的成形均受到佛教思想的影响。

佛教超三世和轮回报应的思想对中土观念的影响, 促使人们利用固有的意识打破现世规律的约束, 承认有前世、现世和来世, 从而把文学题材表现的领域扩大了。在中国古代也有“有鬼”论, 但直到佛教的传入, 才出现了与人世并行的另一个鬼魂世界。正是基于中国鬼魂文化悠久的传统与佛教三界轮回的实用性两方面的因素才促成了鬼魂类志怪这一较为重要的志怪小说类型, 这是中国本土文化与外来文化互相融合的完美范型。从鬼魂类志怪小说所表现的实际内容来看, 其中所谓的今生来世还是天上冥界, 不过都是现实世界的曲折反映。客观地说, 有不少作品是出于一种信仰“自神其教”, 是真正意义上的“释氏辅教书”, 宣传了迷信思想, 但也有部分作品的目的不过是利用它们的文本原型作为载体起到推动情节发展, 调整结构布局的作用, 抑或是来表露自己对现实的看法。

总之, 我们理应将六朝时期志怪小说的创作热潮, 尤其是鬼魂类志怪的盛行, 归功于此时佛教思想的传入与宣扬。除了宣扬“地狱信仰”“经像供奉”的作品毫无疑义归入佛教小说外, 其它蕴含因果信息的作品, 理应成为我们后世关注的对象。

参考文献

[1]台湾.薛惠琪《六朝佛教志怪小说研究》[M]文津出版社, 1995年版.

[2]鲁迅《中国小说史略》[M]第六篇.人民文学出版社, 1998年版.

[3]刘叶秋.序.李剑国《唐前志怪小说史》[M]南开大学出版社, 1984年版.

[4]晋·干宝《搜神记》[M]商务印书馆1960年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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